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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77章

怀着不可言说的心情,这次她再也不敢关他了,这次是真的差点将人关死在里面。褚月见将人放出去之后,赶紧找了御医来瞧,好在只是晕了过去,旁的暂时没有什么损伤。她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次之后她也没有再囚他了。不得不说,他如今已经和她最开始相见的模样,变得完全是天壤地别。

最开始他连每根头发丝都带着圣洁干净,现在的他碰一下,就跟春季需要繁殖的动物一样,分外敏感。

不过也挺有趣的,褚月见又在他身上找到了新的好玩事儿,并重新燃起了强烈的兴趣。

她喜欢看他失去稳重,双眼迷离着潮红的脸,却还依旧冷漠的模样,这般模样时常让她忍不住想要欺.辱他。

最开始只是随意试玩儿,想观他冷漠着失控,到了后来便想要看见得更多,最好是失去理智像是只会交.媾的疯狗。

所以她刻意引诱了他,或者说也不算是刻意,只是碰了碰他的身,甚至是碰了他的衣物,他便颤抖不止地开始了。

青白墙上肆意地缠绕着凌霄花,如同她一般嚣张,占满了墙面,荼靡地盛开着。凌霄花总是被人评议为附庸,但褚月见不这般认为,认为它具有很强的占领能力。

所以她在奉时雪这里种了不少的凌霄花,将他完全占领。

褚月见难得屈尊降贵地来了奉时雪住的地方,坐在菱花窗下支着下巴,神情懒洋洋地看着外面的花。

看了一会儿她便收回了视线,从一旁拿出一串精美的铃铛,对着外面透进来的光线摇了摇。

"叮铃铃——"

悦耳的铃铛声,犹如清泉水,一点也不嘈杂。

这只铃铛好看,当时一眼便瞧见了,所以她命人做了一副夹子。待夹子做好,她就过来找奉时雪了,同时还从褚息和那里拿了入珠。算起来好久没有见过他了。

最近为了让他同那些狼子野心的人,正在好好筹谋推翻褚氏,为了让他安心,她都没有来打扰他了。

褚月见只期盼他动作再快一点,这样她也能快些回家。

这般想着,她手中攀摇着的铃铛便越渐欢快了,眼中映照着灿烂的光,比外面开得荼薜的凌霄花还要矜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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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着往上,目光定格在那张泛着正经之色的冷漠脸。

变成发.春的疯狗时也是这幅模样,看着清冷不可触碰,实际上不过是靠得近了一点,便喘得浑身泛红。

思此,褚月见勾唇一笑,懒洋洋地趴在矮案上,目光染了一抹春光。她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冷然依旧的人,眼中泛起了烟雨蒙蒙。她在想一会儿怎么让他心甘情愿地带上铃铛,还有入珠。听说这珠子是个好东西,能使人产生莫大的欢愉。

奉时雪目光落在她的眼眸上,似受了蛊惑,一步步地朝着她走去。她的所有表情甚至是动作,他如今都了如指掌。她的脸上泛了情,所以并非是因为旁的事而来找他的。是想他。

无法抵御的欢愉在心间盘旋,他刻意忽略了她是什么想,私自以为想他身体一样也是想。

身体都是他的,所以这样认为没有什么不对,不然为何世上那般多的人,唯独只喜好他的身体呢?

“小奴隶,过来些。”褚月见娇娇柔柔地对着他招了招手。

奉时雪顺从地坐在了她的身旁,低眸看着她的脸,泛着薄薄的红,似上好的胭脂。不用她主动开口,奉时雪便垂下头想要吻她泛着胭脂色的脸,唇上却触及冰凉。

他眼中的迷离瞬间被打散了,垂着眼睑,看着她手指上带着的环链,然后面无表情地掀眸看她。早已经习惯了他平日的冷清,褚月见也没有最开始那般大的气性了,将手从他的唇下掌开。“叮铃铃——”摇晃了自己的手。

她口中模仿着铃铛的响声,脆生生地语调,眉眼肆意地上扬着明媚。

"雪雪,带这个给我看好不好?"

她很少这般唤过他,大多时候都是唤他‘小奴隶’,而她方才唤了名字,但那和同院子里住在一起的狗,是一样的名字。

每次从她口中出来这个亲昵的称呼,让他不知道她究竟唤的是狗,还是他。所以他和一条狗没有什么两样。

奉时雪原本升起来的暗愉瞬间落了下去,晃晃悠悠地朝着无间地狱坠落着。

"不……"

他的目光静静的,缓缓地开口反驳,似带了一身反骨,隐约带着挑衅。

褚月见被拒绝了也没有生气,反而转过身打开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着缠绕着的乳白色珠子。

“那你戴这个好不好?”她的语气含着兴奋,似眸光都在跳跃着。

“不。”奉时雪垂下眼,鸦羽似的睫毛轻颤,再次出声拒绝了。

褚月见顿时失望了,将东西都装了起来,然后抱在怀里,她起了身就要往外面走。裙摆被扯住了。

她居高临下低眸凝望,嘴角翘起微不可见的弧度。“松手。”语气含了些不耐烦。

奉时雪喻动了唇,拒绝的话没有再说出口,手没有松开,平静的眼神似有固执。

"你要去哪里?"

不是来找他的吗?为什么要离开了?这是连身体都不感兴趣了吗?他脸上的血色褪去,比雪袍都要惨白,手指捏得隐约泛白。

“我当然是去找愿意戴的人。”她觉得奉时雪这问题问得有些可笑,上挑着眼眸带着轻蔑。“找谁?”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询问,明知道会惹她生气还是问出来了,同时还有后悔。

是不是方才不拒绝,她就不会去找旁人了?

念头一起,奉时雪清冷疏离的脸上愈渐平静,手指将青白色的裙摆捏皱后,才缓缓开口:“戴。”

一抹得逞的笑从她的唇边一闪而过,她弯下了腰,得寸进尺道: "两样都要。"

奉时雪垂眸不言,手并没有松开。

褚月见瞥了一眼抓着自己不放的手,就当他是同意了,眼神炽热着伸手。

指尖挑开他的衣襟,肌肤雪白浮着浅薄的粉。似是很多年前,她在浅塘摘了一朵染露的花。花是没有开了,但被她强行抻开了。

褚月见怀着恶意将铃铛拿出来时,还故意凑在他的耳边摇晃了几下,直到他偏头躲过才低头扣上。

红萼傲立,被挂上了莹白色的铃铛瞬间变得通红,是很漂亮的颜色,比外面的凌霄花还要漂亮。褚月见漫不经心地想着,手无意识地拨动了铃铛,然后那铃铛便被颤得一直响不停。

“真好听,还好看。”她满意得露出梨涡,然后倒在身后的矮案上,娇若攀上枝头的春花: “以后都只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别让旁人碰到你了,最好是干干净净的。"

“我喜欢干净的东西,不干净了以后便别碰到我……”她忽然才想起来,方才他刚从外面回来,所以她的神情立马变得有些嫌弃。

r />“太恶心了,你身上怎么全都是旁人的味道?”她一边说着,一边随手将盒子里面的入珠丢了下来。

洁白的珠子落在他垂放在膝上的手腕,再落在青筋鼓起的手背上,似开了一朵花。说变脸就变脸,方才还在夸他好看,现在便又这样了。

奉时雪僵抿着唇角,垂头不言,胸口的呼气起伏有些大,所以挂着的铃铛轻颤着响。褚月见歪头睥睨着,他现在一副死守贞洁的模样,只觉得有些好笑,直接笑出了声。

"别人碰过你,本殿都未曾嫌弃过,怎的还这幅不情不愿的模样?"手肘撑在身后的矮案上,眼神轻蔑,明显是厌恶的表情。

“没有人碰过。”他垂着头,语调轻巧飘忽。

褚月见才不管有没有,本就是故意这样说的,所以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用泛着水雾的眼睨视着。

她坐在矮案上伸出了玉足,随意地拨动着铃铛,然后看着他瞬间弯下了腰,呼吸急促不畅,修长的手抓着方才扔过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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