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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29章

褚月见歪头,看着他因剧烈呼吸而起伏的胸膛,眼神一寸寸地往下移,目光每划过他的身体,他都能轻颤着。

他真的比想象中还要敏感几分。

奉时雪哪怕是闭着眼不去看,也感觉到褚月见的目光好似化为了实质。像是刚才抚摸过喉结的柔荑,每往下一寸,他这该死的身体就会有种隐蔽

的兴奋。

他忽然很想要那双手抚过喉结的感觉,也要想要她吻痣时的带来的湿气盎然,甚至还想要她方才用手指拂过带起来的水渍。

一系列莫名的想法,让奉时雪反应过来,她刚刚给自己吃的东西绝对有问题。

奉时雪眼中闪过杀意,紧闭着双眸将眼中带着的渴望藏住,极力去忽视那种极致兴奋的颤栗感觉。

他不会如褚月见所愿,绝对不会求她!

就在奉时雪努力跟分外敏感的身体,和不断涌传来的的感觉对抗之际,忽然他被轻轻踩了一脚。一瞬间那种痛并兴奋的感觉,快速地串上背脊,他脑中的那根紧绷的弦崩裂了。

他撑着身体的手顿时失力,整个人倒在地上,有种被折辱后的凌虐破碎感。

奉时雪错愕地睁开隐忍得通红的双眸,深刻清隽的下颌线微扬,往下是明显的喉结,正在不自觉地滚动着。

再往上则是他那被染上了欲色表情,眼中藏不住的是翻滚着的浓欲,面容分外秾艳。

果然和自己最开始猜想的那般好看,她喜欢这样的美色,分外养眼。

褚月见脸上始终挂着明媚的笑意,坐在低矮的案上垂着头,饱和圆润的玉足故意轻轻地踩踏,蹭过。

她的双眸带着欣赏,兴奋地看着他脸上几经转变的神情,目光充满了对玩物的好奇。奉时雪明知道她此刻是故意的折辱。

若是平日他早已经杀了褚月见,怎么会任由她这般带着恶意和肆意作弄的行为。只因现在他已经变得十分的不对劲,向来无欲无求的清冷双眸中划过茫然。

更加可怕的是,那种耻辱感只有一瞬间存在,片刻便消散了。

所有的感知全部都转变成了,形成另外一种的无法自控,犹如浪般疯狂地袭来,将他所有的理智都浇灭了。

奉时雪所有的情绪都跟着那双玉足而走,不知觉中原本压抑的呼吸已经微滞,双眼紧闭着,面容清雅坚毅。

他忍不住移动了一寸,想要移开她的脚下,是仅存的意识还想要躲避着她。

"没有的我命令,你不能动哦,不然我会惩罚你。"褚月见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露出嘴角边的浅浅梨涡,满眼都闪烁着兴奋的光: "还有,你不用咬着唇克制哦。"

>“因为我会更加想要欺负你。”她的话音刚刚落下,足下边用了力。

奉时雪因为这样的力道而倒吸一口气,无法控制自己行为,只能听话地将双手放在身侧,任由她肆意欺负。

他一定,一定要弄死褚月见!

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地扣着地板上圣洁的白玉莲花,手臂上的青筋鼓起,额头因为身体带来的感觉而泌出汗渍。

不够,远远不够。

褚月见其实也不太会,她只会这样惩罚似的逗玩,根本没有十分的用心。她每一次的都带着极其的敷衍,只有那重重的一下,方才有那种极端的感觉。此刻的奉时雪感觉自己已经无法集中思想了,思维完全发散开了,所有的感知都在褚月见那边。

这样的力道根本不行。

奉时雪半阖红着的清冷眼眸,雾气朦胧,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神情,眼睑下泛着病态,呈现出被折辱的惨美感。

而褚月见本来只是想要欺负一下而已,并没有打算一直这样。

随意几个瞬间,她神情怠倦地从衣摆下收回来。

一双洁白圆润的脚踩上纯白莲纹的地板上,依稀可看见被磨红的脚掌心,还有不知何时蹭上的东西正斑驳地挂在她脚趾上面。

奉时雪的视线缥缈着,最后落在那双白玉足上,还带着细微的余颤。

他的呼吸久久无法平息,等方才那种感觉缓过来后,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虚妄。明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可奉时雪还是控制不住,眼中浮现隐蔽的渴求。他想要那双脚继续。

随着视线那双玉足步步生莲地停在他的身侧,奉时雪可以清晰看见上面沾染的东西。

他的目光顿住,随后表情淡然地闺眼偏过头,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失去了原本的律动。

奉时雪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养神,哪怕是闭着眼睛,也能察觉到褚月见正缓缓地蹲在自己的身旁。

意识到她的靠近,奉时雪微微不平地喘气,表情带着明显的抗拒。

褚月见蹲在他的面前,眼含欣赏地看着他,伸出手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他的额头。唔,他看起来真的好可怜啊,真是一个小可怜儿。

“你现在心中想的是什么?”褚月见低着头声线带着缥缈的蛊惑,语调温柔得如春潮的风: “是想要我继续吗?用手?用脚

?还是用其他的?"

褚月见的每一个字停顿的后面,都带着缠绵的尾音,分外勾人。

奉时雪企图让自己清醒着,但是身体却可耻的因为她的声音,而不争气的再次兴奋起来。他面对褚月见已经敏感得有些不可思议。

“作为你方才听话的奖励,我允许你在不伤害我的前提下做你想做的事。”褚月见声音温柔,她的手指划过他的唇瓣,喉结,锁骨,最后挑开他的衣襟。

他像是被供奉的圣品,层层的剥开。

奉时雪呼吸格外紊乱,他因为褚月见的施舍,现在能自我掌控了。

得到掌控权的第一反应便是,抬手抓住她在不断作乱的手,眼中闪烁着诡异危险的暗光。褚月见没有到他这样主动,诧异地挑眉看着他,勾唇弯眼: "怎么?"

奉时雪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眼含冷漠,带着野性的侵略一闪而过,再次恢复原本的模样。

"你不知道吗?这样根本就不行。"奉时雪含着嘲讽地看着褚月见,哪怕气息依旧不稳,却还是保持着一贯的清冷。

果然褚月见眼中闪过疑惑,垂下头和他对视,像是情人探讨着秘事。“哦,那你说怎么才行。”她很虚心求教的。

奉时雪盯着她的眼,微不可见地勾起冷笑,强行压下身体上的感觉,态度冷漠的半闺眼眸,手腕用力。

"啊!"褚月见因为是半蹲着的,所以底盘本就不稳。被他这样毫无预兆地用力一拽,整个人就扑在了他的胸膛。

鼻尖拂过清风带起香甜的味道,还有方才那种古怪的味道遗留,奉时雪有瞬间身体又躁动了。他眼底微不可见地闪过恼意,将跌落在自己怀里的人的手腕捏住,暗自发力。

是给他半分自我的仁慈,而不是让他可以得寸进尺的放肆。

褚月见手腕微紧有些不舒服,刚才抬起头想要命令他,还没有来得及张口,便被他突如其来的力道贯到汤池中。

“咳咳咳。”褚月见整个人跌掉落至水中,在池子扑腾几下还呛了水,这才难受地从池子中站起身来,弯腰使劲咳嗽。

等缓解过来呛水的难受感后,才后知后觉地探起头,想要寻找奉时雪的身影。而此刻偌大的偏殿中,早已经没有了他的踪迹。

/>人欻?

褚月见环顾一圈没有找到人,神情茫然脑子慢了半拍。她浑身湿漉漉地爬上汤池,赤着脚在大殿中漫无目的地找人。

而另外一边。

借机将褚月见贯进水中,才得以脱身的奉时雪正神情难忍,一路避开人群,跌跌撞撞的往住处走去。

等他回去之后连衣裳都来不及脱,便直接跳入偏殿的水池中,那冰凉的水这次才缓解了身上的燥热。

但也才仅仅够缓解一点,也不知道褚月见刚才给他吃了什么,很快那种极力想要镇压的感觉再次袭来。

奉时雪眉眼闪过不耐烦,用力地扯着自己的衣领,很快便将自己衣襟扯得十分的凌乱。

原本冰凉的水,因为他身体升起来的炙热,而蒸起水雾。

褚月见!

奉时雪因为身体再次的不受控,而在眉宇攒起暗沉的阴郁,露出的神情像是野性难驯的恶狼,不加掩饰自己的狠意。

倘若褚月见现在还在他的面前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她弄死在这里。但现在她并不在.…

奉时雪满心的郁气难散,烦闷心情越渐烦闷,总觉得心中有股被压抑着的气,随时都有可能要喷发而出。

水池浅显本来只是用来观赏的,所以他可以坐卧在里面。

奉时雪向来寡情眉眼冷淡,已然染上了冷意的风雪,挺拔的后背紧贴在冰凉的石板上。

他盘腿坐在里面,闭上双眸,完全遮住了眼中的情绪。

只能看见他此刻的气息,已经变得平静起来,整个人犹如老僧坐定般陷入平静。

赤足肤如春妍,玉女峰如待人前去采撷的朱果。

柔软的唇反复吐纳着殷红的眉骨红痣,还有拂过喉结、胸膛的纤指……

水池的平静被打破了,泛起圈圈涟漪。

原本一脸平静的奉时雪,忽然仰头靠在池壁上,唇微张,艰难地呼吸伴着沉重的气息。

原本已经用内力压制下去的脸色,越渐红润起来,直至整个冷白的身体都泛上了绯红。

圣洁的禁欲和极致的欲.色碰撞,显得一切都是格外的不堪一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奉时雪感觉自己越用内力压制,心中那种羞耻的渴望便更加明显

甚至只要他闭上眼睛,便止不住的在眼前浮现出之前的场景。

被磨红的玉足珠圆玉润,绯靡的带着粘稠斑驳。

还有那踩踏在他的身上时,偶尔摩擦加重的力道,以及朱果隔着单薄的衣料,擦过唇瓣的感觉,现在都一股脑的浮现出来。

那种画面一时半会儿,根本没有办法完全消失,反而在有意压制下显得越渐的明显。奉时雪忽然抬手抚摸着单薄的唇,表情中竟还夹杂着一丝可惜。

那些画面像是刻在他的记忆深处,任由他如可克制不去想,却依旧还是根本没有办法驱散。被她这般恶劣的玩弄,唯有杀了褚月见方才能缓解他心头之恨。

奉时雪忽然猛地从水池中站起身,那被水雾染湿的眉眼,裹着妖冶清隽。他现在已经比方才好多了,用内力压制住身体的不适,还能再忍耐一段时间。他现在就去杀了褚月见。

所以奉时雪抬手摸上腰间的软剑,眼中闪过冷意刺骨的杀意,猛地从凉池中站起身,眉梢都还往

下淌着水,滴入水中荡起细微的涟漪。

他先是强忍着不断涌来的感觉,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再怀着满腔的耻辱原路返回。奉时雪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反正也没有人知道他来过,现在就去找褚月见。

褚月见死了,他不过是多些麻烦而已,算是便宜给她了,根本不能抵消他今日遭受的侮辱。等他走到的时候,偏殿依旧什么人也没有,甚至连守在外面的宫人也都不在。褚月见为了今日看来准备得挺充分的。

奉时雪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前面的门,立在外面半响才动了身形。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剑,抬手将其推开。

偏殿挂着轻柔纯白的纱幔,偶尔有风拂过便会随风摇曳着,像是一缕缕青烟,十分具有古典的美感。

而里面被纱幔层层阻隔,让人着看不真切里面的具体场景,奉时雪面无表情地循着记忆往前迈步。

忽然传来女子轻泣似欢愉的声音,婉转如夜莺啼叫。

奉时雪本来满心的杀意,却因为听见这一声,而生生停下了脚步。他僵硬地立在原地,握着长剑的手徒然收紧,指尖快速地泛白。

原本脸上的杀意骤然褪去,变得一种难言的表情,隐约透着一种偏执的戾气。因为他听见的除了褚月见的

声音,还有其他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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