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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姜逸想到这里,转身就继续去钓自己的鱼了。背影相当的凄凉。

如果配上一首二胡曲子,肯定特别搭配!

众人围着那颗珍珠津津乐道了一会。

这时,贺沐沐想到了什么,好奇道:“这个珍珠可以放到奶茶里面吗?”

岑沅听完,居然还真的点了一下头:“可以。”

贺沐沐顿时高兴道:“那放到奶茶里吧,我要喝珍珠奶茶!”说完,还砸吧了一下嘴。

岑沅悠悠道: "你说得我也想喝珍珠奶茶了, 等我哪天买来了奶茶, 就把这颗珍珠放进去吧。"

/>贺沐沐点头点得可欢了:“好!”

【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都是珍珠,凭什么不可以喝岑沅手中这颗呢?狗头.jpg】【要是真的放在奶茶里面,那肯定是史上最贵的珍珠奶茶!】

韩绪洲和许星礼听着岑沅父子俩的对话,都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

只有默默坐在一旁钓鱼的姜逸,嘴角抽动了好几下。岑沅就是这样骗小孩的吗?

他莫名想到了自己被骗的那两次是怎么回事?难道岑沅居然敢把他当成小孩子?!

最终,钓鱼的时间到了。

导演说道:"好了,现在大家停止钓鱼,由工作人员统计大家钓的条数,然后排出名次。"

姜逸一条鱼都没钓到,气得摔了钓鱼竿。真是气死他了。

他有这么差吗?居然还真从头到尾一条都没钓到!

导演瞥见了姜逸摔鱼竿的动作,于是问道:“姜逸,你这边的结果如何?”他本来已经准备好了说辞,像什么"就算钓得少也没关系"等等。

谁知道姜逸直接说道:“没钓到!”

说完就摆出了一脸冷酷的样子,像是根本不在乎,实际上微微抽动的脸颊肌肉还是出卖了他。很明显是气大了。

导演都惊呆了,居然一条都没钓到?

这一片海域的鱼虾成群,哪怕是姜太公来了,都能钓上来几条吧?

导演一时震惊得连话都忘了说。

岑沅他们也好奇地往姜逸那边看了看。还真的一条都没有。

别的不说,他们对姜逸乌鸦嘴的属性有了新的认知。

好在导演反应了过来,然后为了顾全姜逸的面子,连忙转移话题道:"那我们看看其他三位嘉宾的成果如何吧。”

最后统计得出,岑沅钓的是最多的,其次是韩绪洲,最后是许星礼。

自然岑沅获得了第一名。

第一名一般都是要发表获奖感言的。

导演问岑沅:“介意传授一下你的钓鱼技巧吗?你钓的比别人多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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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开始还反应不过来,随即意识到,也对,钓鱼还能有什么特别的技巧吗?无非也就是看运气罢了。

【岑沅这样子可太吸仇恨了!】【谁不想不费吹灰之力就拿第一呢!】【哈哈哈,姜逸肯定要哭了!】

既然决出胜负了,也就到了给第一名颁发神秘大奖的时候。

导演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了一个盒子,然后装模作样地、特别缓慢地打开,力争要吊足大家的胃口。

姜逸在一旁嘲讽道:“这也太做作了吧?我敢打包票,肯定就是赞助商给的某样产品而已,有什么神秘的?”

好在他这次的声音比较小,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只有站在他旁边的岑沅听到了。

岑沅听着姜逸的话,一时有点感慨。

其实像姜逸这种性格也挺好的,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他至少不会弄虚作假、虚以为蛇。

不像有的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那才是最可怕的。

导演故意放慢了动作,自认为已经勾起了大家满满的好奇心后,才将手中的盒子打开了。然后,他用一种高昂的声音宣布道∶"咱们的神秘大奖就是———瓶洗发水!"

众人:“……”

哇偶,真的是好神秘的大奖啊!

姜逸瞥了岑沅一眼,突然觉得自己一条鱼都没钓到,也没有太大的关系。毕竟这大奖,完全没有一点诱惑啊。

岑沅看到那瓶洗发水,一时也有点一言难尽。不过他的心态好,很快就不当一回事了。

导演发现嘉宾们的脸色都有点古怪,于是连忙开始念广告词,企图打动大家: "可不要小瞧了这一款洗发水,这款洗发水是联合医学家研制出来的,里面有不少的独特成分,除了可以清洁头发以外,最重要的是可以治疗脱发!"

他本以为他这么一说,大家都会激动。毕竟现在这些年轻人,谁没有脱发的困扰呢?

结果岑沅就说道:“导演,你看我像是需要治疗脱发的样子吗?”他的一头头发乌黑浓密,实在是不需要一款治疗脱发的洗发水啊。这也和广告词不搭配不是?

导演:“……”你头发多了不起啊?这届嘉宾真是太难带了。

【其实我

早就想说了,岑沅是怎么保养头发的啊,本秃头星人快哭了!】【跪求岑沅出一个保养头发的秘诀!】

只不过岑沅说是那么说,导演还是强行把洗发水塞到了他手里。不然广告商等会该闹了!

嘉宾们在海边玩了一天,晚上回到了民宿。

因为白天的活动量太大了,所以大家吃过晚饭后,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岑沅回到卧室后,洗漱了一下,然后靠坐在床上。

贺沐沐也洗得香喷喷的,浑身都散发着奶甜味,乖巧地钻进了被窝里,没一会就睡着了。

岑沅发现他的被子没盖好,于是伸手替他把被子扯上去了一点。

正在这时,屋内突然"啪"地一下,陷入了黑暗。也不知道是不是停电了。

岑沅抓着被角的动作瞬间紧绷,然后他极力控制自己,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与此同时,手也不断地摸索着,然后摸到了自己的手机。

他按亮了手机后,一时间有了光亮。他的内心总算平静了那么一点。

但是即便有了手机的光线,这种停电的感觉终究和平时是不一样的。

因为放在平时,即便他只开一盏台灯睡觉,但是他潜意识知道,自己是有选择的,可以随时打开电灯。

但是这种时候,他没了选择,周围陷入了一片黑暗,他只能拿着手机,煎熬地等待。

岑沅的呼吸变得有点急促,额头也隐隐冒出了冷汗。他向后靠在了抱枕上,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情绪。

与此同时,贺氏集团。

忙了好几个月的重大项目终于完成了收尾工作,集团上下一片欢庆声。他们已经加班加点了好长一段时间,现在可算是能稍微松一口气了。

贺霆在最后一张文件上签了字后,搁下了笔。

他的神情和往日差不多,神色淡淡,看不出来对于项目收尾有什么感想。

何林试探着说道:“贺总,那接下来要怎么安排?”要知道全集团的人都辛苦了这么久,还是需要一定的激励的。

贺鑫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衬衣袖口,然后说道:“每个人都按照各自的功劳发奖金。另外,你今晚带着大家去好好放松一下,一切费用记在公司账上。"

何林虽然跟

在贺建身边久了,已经养成了处变不惊的性子,但是闻言,还是有点掩饰不住的激动:“是。”

说完,他问贺建:“贺总,您难道不和大家一起去庆祝一下?”

贺霆淡声道:“不用了。”

他不是特别喜欢人多嘈杂的场合,除非有必要,不会参加此类聚会。

何林杜紧说道:“那我让司机送您回家?

“不必了,让司机跟你们一起去庆祝,我自己开车回去。”说完,贺霆就迈着一双大长腿,朝总裁办公室外面走去。

外间。

几个秘书也空闲下来,开始各自放松了。

其中一个比较年轻的秘书,撕开了一包奶糖,然后打开了一个娃综。

下一秒,她看着黑漆的屏幕说道: "怎么停电了啊?这个节目组也太不上心了吧,居然这种时候停电,吓到了小孩子怎么办?"

“你说什么停电了?”突然,一道低沉冰冷的声音响起。

猝不及防有声音响起,秘书吓了一跳,等抬头发现是贺踵后,更是慌张起来。她连忙关上了手机,然后把那包奶糖也塞进了抽屉里。然后站起身来,垂着头,等着贺霞的审判。

他们集团的规矩严,不能在办公场所看无关紧要的视频,更不能吃零食。

她平时都好好遵守着的,只是今天忙了许久的重大项目终于收尾了,她一放松下来,就忘了规矩了。

秘书忐忑得不行,低着头都不敢看贺霆。

他们贺总的威压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她也来秘书办一年多了,但是看见贺霆,还是从骨子里感到害怕。

好在,贺霆并没有追究她的行为,而是问道:“你刚刚说什么节目?”

秘书没想到贺建居然会问她这个, 愣愣道: “就是一个娃综, 收视率特别高, 准确来说, 最近也就只有这个娃综……”

听了秘书的话后,贺霆看了一眼落地窗外。

此时,已经是晚点九点多了,夜色浓稠,要是没有灯光的话,就是伸手不见五指。

他知道岑沅是怕黑的。

贺霆看了一眼窗外后,收回了目光,随即迈步朝专属电梯走去。

秘书没想到自己居然逃过一劫,顿

时满脸庆幸地坐回了椅子上。他们贺总的气场实在是强大到让人畏惧。

海岛上的民宿里。电灯还是没有亮起。

岑沅没有躺下,而是一直靠坐在床头,借着手机的那点灯光,艰难等待着。他要等到电来了,才能安心睡去。

说来也奇怪,这已经是他短期内遇到的第二次停电了。果然墨菲定理是有一定道理的。

他怕黑,偏偏总是遇到停电的事。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岑沅努力地想东想西,发散自己的思维。

但是随着停电时间越来越久,他的内心不可避免地开始焦躁。那是一种条件反射,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仿佛他已经处在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狭窄黑暗,他无论怎么做,都逃不出去。

岑沅的呼吸开始急促,隐隐感受到了窒息一般的憋闷感。他颤抖着手,打开了手机电筒。但是收效甚微。

停电这个概念已经传达到了他的脑子里,不是想抛开就能抛开的。

岑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见情况可能变得更糟糕的时候,贺沐沐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手表突然响起了。

岑沅一开始被突然的动静吓到了,随即他反应过来,稳了稳情绪,然后拿过了电话手表。

居然是贺霆打来的电话?

岑沅心中疑惑,点击接通:“喂?”他的声音还算正常,听不出什么特别的异常来。

“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贺建微凉的音色透过电流声传过来,在这样白夜晚里,显得格外的低沉暗哑,就像是大提琴动听的旋律。

岑沅不知道贺霆为什么知晓了这边的情况,不过还是说道:“还行。”其实不怎么好,但他总不至于对贺霆诉苦。毕竟两人也没有那么熟。

贺霆继续问道:“电什么时候来?”

岑沅看了一眼黑漆的卧室内,如实道:“不清楚,可能会抢修,但是这是海岛,也不知道大晚上的能不能请来电工。”

这时,贺霆那边停顿了一会,貌似是在忙什么事。过一会之后,他低沉的声音重新响起:"电工会来的。"

岑沅忍不住笑道:“你咋这么确定?”说得好像贺霆会安排一个电工来似的。

霆没有解释那么多,而是随口问道:“你为什么怕黑?”

岑沅顿了一下,然后才若无其事道:“也没什么,就是小时候经常被人关在柜子里而已。”他现在愿意和贺霾聊聊天,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样就可以少关注停电的事。此外,那些事情都已经是过去了,他也不会再耿耿于怀。能够毫不在意地说出来,才证明是真正地放下了。

贺霆正在开车,耳朵里戴着蓝牙耳机。

听到岑沅口中的原因时,他怔住了几秒,随即开口:"抱歉。"

岑沅笑了一下:"你说抱歉做什么?那些事又不是你做的。"

他上辈子有一个继父。

继父生意失败,一时颓废无比,成天只知道在家里发脾气。

后来愈演愈烈,甚至经常殴打辱骂只有四五岁的岑沅,打骂还不解气,干脆就直接把岑沅关进衣柜里。

有的时候,一关就是一整天。

只有等到岑沅的亲生母亲下班回来了,岑沅才会被放出来。

岑沅曾经试图向母亲求救过。

但是他母亲太过懦弱。

除了抱着他泪流满面以外,不做任何的承诺。

因为在她看来,男人才是家里的顶梁柱,要是离了婚,他们母子俩的处境肯定会更加艰难。

于是,岑沅的童年自然就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家庭里度过了。

他被关在柜子里的次数多了,不可避免地产生了黑暗恐惧症。

哪怕后来他足够强大,可以不把继父放在眼里了,他还是害怕黑暗。

那种一种条件反射,一种创伤性后遗症,已经刻在骨子里的东西,轻易是没法去除的。

这时,岑沅听到了电话里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下意识问贺建:“你在外面?”

贺霆:“嗯,正开车回家。”

岑沅也不知道打电话会不会影响贺霆开车,于是说道:“要不就挂了?”

贺霆却是说道:“没事,我戴着蓝牙耳机,没什么影响。”

岑沅不知不觉已经放松不少了,懒懒地靠在床头,开玩笑道:“那还要打多久啊?”

贺霆声音沉稳,在这夜色里,平添了几分安定人心的

感觉:"等到电来。"

岑沅愣住了几秒,然后笑道:“好啊,既然贺总这种大忙人都这么舍得时间了,那我自然不推辞。”

贺建:“嗯。”

这时,岑沅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贺建,你说我都经常待在黑暗里了,怎么没有练成夜视的本领呢?要是练成了,我就不怕黑了不是吗?"

贺鑫: "…"

他听着耳机里传来的这句话,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

岑沅似乎有一种能力,那就是即便处于糟糕的环境中,也能自娱自乐,永远不会有黯然神伤的时刻。

明明他的身体那么单薄病弱,但是贺霆却仿佛透过他的身体,看到了内里那个强大的、热烈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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