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见你对我笑,我就觉得你是我心目中的许皖清。"
“我的母亲是自杀的,我尝试救过她几次,弄得遍体鳞伤,我累了,一次没看住她就死了,之后我就总幻想着,如果当时努力去救她,如果有人一次次去救她,她会不会就不会死?所以动手写了那本书。”程轻回忆着,轻描淡写地说道: “后来我发现,其实我不是想要人救她,我是想要人来救我。"
"顾朝,我真的很喜欢你。”程轻凝视着顾朝,痴迷地伸出手,说道: “我明明比霍江月先认识你,先喜欢你,你怎么就不能看看我呢?"
顾朝头疼得揉了下额角,觉得跟程轻说话的
自己像蠢蛋,准备拦一辆出租车回家,面前忽然停下一辆黑色豪车。
摇下的车窗露出霍江月那张俊美的脸庞,冷冷看向程轻。
顾朝眼眸一亮,用力拍开程轻伸过来的手,迅速窜上后座,惊喜地说道: "你提前回来了!"程轻愣愣地看着被拍开的手,突然笑了,笑容有些神经质。
车内。
“嗯。”霍江月抿唇,嗅到了一点酒气,他没有问顾朝刚刚怎么和程轻在一起,他相信顾朝。只是看着顾朝微微发红的脸,霍江月眉心蹙起,问道: “喝了很多?”
顾朝本来想说没有,眼珠一转,觉得现在非常需要霍叔叔来安慰一下,毕竟他刚刚听程轻说了一大堆话,弱小心灵受到了损伤。
他点头,抱着霍江月,下巴搁在霍江月肩头, "虚弱”地说道:“杨导喜欢劝酒,我没躲过,喝了好多杯,霍叔叔,我好晕。”
霍江月眉头狠狠一皱,让司机去距离最近的顾朝住的酒店。
"很难受?"霍江月任由他靠着,等到了地方,给顾朝戴上鸭舌帽,扶着顾朝下车,匆匆带着人上楼休息。
"唔……"
顾朝含糊地应了一声,享受着霍叔叔的拥抱,等霍江月带他进了门,虚浮无力的脚步立刻变了,反手把人往床上一推,唇瓣便印了上去。
霍江月愕然地睁大眼,滚烫的气息融合淡淡的酒香,身上人亲吻的动作异常凶-猛,攫取掉胸膛里所有的空气,宛如一只饿了许久的饿狼,正大快朵颐找到的鲜美食物。
一吻毕,霍江月差点窒息,意识到什么,哭笑不得地低声问道: "小骗子。"
顾朝搂着他,闻言无辜地眨着眼,说道: “我只是想你了,好想你。”
他连说了两个想你,可见是非常想了。顾朝边说边蹭了蹭霍江月的脖颈,霍江月被他磨的没脾气,叹了口气,摸了摸顾朝发烫的脸,拧着眉,不放心地说道:“起来,我让人送醒酒汤过来。”
"不要。"时隔好几天才见到,顾朝一点也不想分开。霍江月不轻不重地捏了下顾朝的脸,说道: "不喝明天会头疼。"
"那就让它疼……&#3
4;
霍江月淡淡道: "不喝,今天就什么都别想干。"顾朝一下子收声。
那可不行,小别胜新婚,他可想霍叔叔了!况且这几天他新琢磨了好几种新姿势,就等人回来解锁。
顾朝恹恹地坐起身,等霍江月坐起来,再次抱住他的腰身,下意识摸了摸,皱眉问道:“怎么瘦了?"
霍江月发完消息,斜睨顾朝一眼。他才走几天,怎么可能瘦的那么快?
“好像真的瘦了一点点。”顾朝沉吟,确定自己没有感受错,酒意上头,一把掀开霍江月的衣服看了一眼。
霍江月猝不及防,僵硬着脊背,深吸一口气,喊道:"顾、朝。"
“霍叔叔什么时候去健身了?”顾朝讶异地看着霍江月身上初具雏形的浅浅腹肌轮廓,和隐隐约约貌似大了点的胸肌,原本霍江月常年在办公室工作,皮肤白皙,虽然没有整肉,但也没有多少肌肉。
顾朝一点也不怕僵着脸看他的霍江月,眼眸亮晶晶地问道:“是为了我吗?”他有个癖好,曾经无意间在酒店那时候透露过一次,霍江月就记住了?
霍江月抬了下手,似乎想遮住脸,又不知为何中途放下,镇定自若地说道: “只是觉得健身对身体好,很早就开始了,可能你之前天天看着没发现。”离开几天变化明显了点。
顾朝点头,心中美滋滋的,眉欢眼笑地伸手轻轻戳了下,霍江月身体一颤,眼睫微颤,偏过头,却没有制止。
顾朝越看越喜欢,心脏好像有人拿一根羽毛在来回拨弄,痒得不行。
眼见顾朝越来越过分,霍江月一把按住他的手,无奈道: "别动了,先去洗澡,等会喝汤。"也是,研究不急于一时。
顾朝乖乖地进了浴室,徒留霍江月松了一大口气。浴室水声响起,霍江月出门拿了顾朝的助理买来的醒酒汤。
顾朝的经纪人是华耀的员工,霍江月有对方和助理的联系方式,他压缩时间尽早赶回来,就是为了给顾朝庆祝,知道顾朝喊助理来接后,他便让对方不用去,问了地址,自己去接。
虽然有点累,但看顾朝开心的样子,很值得。
霍江月淡淡笑了下,回头时,余光瞥见电视柜上的花束,皱了下眉。他
送的大麦花束中间有一支玫瑰花,怎么不见了?
霍江月走近,拿起上面的贺卡,脸色逐渐沉凝。送给顾朝的贺卡是他精心挑选的,也不是短短一句恭喜杀青。
霍江月拿起花束仔细观察,抽-出大麦,果然在底下发现了一只闪烁着红光的录音器。
霍江月眼神如汇聚了最冷的寒潭水,他盯着录音器几秒,蓦然低笑一声,把录音器摔到地上,面无表情地抬脚粗-暴地碾碎,打了个电话出去。
有些人死性不改,那就只能给个足以铭记一生的教训了。
"置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