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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师尊懊恼自己哄不好小白

牧白心惊肉跳地,已经悄悄抱着膝盖,往角落里蜷缩。心说,师尊应该是念在他“受伤”的份上,所以只罚了两个师兄。但眼下没有外人在,没准师尊也要罚一罚他。

这样一想,牧白就更害怕了,连大气都不敢喘。

直到看见奚华走了过来,手里居然还拿着鞋子,牧白顿觉不妙,心想,大人打孩子,无非就那几样工具。

要么,皮带炒肉丝,竹子炒肉丝,要么就鸡毛掸子,衣架和鞋底子。

虽然牧白从小受的是素质教育,爹妈都没打过他,但是,他几个发小皮得要死,从小没少哭天抢地。

牧白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说了句:"师尊!拿鞋打人,不符合您老人家的身份!"他想劝师尊打消这个不合理的念头。

奚华冷笑:“那拿什么东西,比较符合师尊的身份?鞭子么?”

说着,他已经走至了牧白面前,把他逼进了死角里。

在牧白惊恐的目光中,奚华竟然蹲下来了,抓起他的右脚,还刻意避开了受伤的脚踝,先是检查了一下他的脚心,有没有被划伤,然后又掀开裤管,看了看脚踝。

还好,脚心没有被划伤,脚踝上的勒痕也明显好多了,只是还有一些青紫。他放下小白的右脚,又故技重施检查他的左脚。

在确认都没有受伤之后,才在牧白惊恐又疑惑的目光中,帮他把鞋子穿上了。

牧白:“……”呼。

他长长松了口气。原来师尊不是要打他啊,而是给他穿鞋子。看来师尊也不是冷酷无情到了极致,还是有一点点怜爱他的,但不多。

如果真心怜爱他,就不应该不

听他的解释,直接打飞他,还要因为他的求情,就给两个可怜又冤枉的师兄加罚。

牧白现在很怨恨奚华,怨恨他对自己太苛刻,太无情,但表面上,他依旧是又乖又怂的小徒弟。

“师尊,还有袜子呢!”牧白一向是很能得寸进尺的,低着头小声开口。

话一出口,奚华的声音更冷了:"再说一句,就自己穿!"

牧白立马半真半假地浪很限哆嗦了一下,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师尊说这句话时,已经帮他把两只鞋子都穿好了。

他愣愣地坐在地上,盯着鞋面发呆。

再缓过神时,已经迎面被一床被褥蒙了起来,牧白赶紧上手扒拉,又被奚华抓着手,直接塞回了被褥里。

奚华沉声道:“能不能乖觉?”

牧白不再动弹了,一来,他确实怕师尊,二来,蜷缩在被褥里,也确实很暖和。

奚华不仅用被褥包好他,还一并把江玉书给他买来的成衣拿走了,打横将人抱起来,直接出了房门。

牧白这才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师尊要刻意要求,所有弟子都必须去大堂里观刑。因为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任何人看见,师尊把他包裹在被褥里,直接带回了自己房里。

意识到这点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涌上了心头,牧白还没来得及感慨,师尊是有点怜爱他的,很快大堂里就传来“嗖啪,嗖啪”的破风声。

以及隐约的几声闷哼。

即便没有亲眼目睹,但光听声音就知道打得很重的。

牧白忍不住悄悄拉开一角被褥,探着眼睛往大堂里偷看,但只看到人影惶惶,并未看见两个师兄受刑的场景。

他很后悔,为什么行事这么鲁莽,又为什么这么皮,竟然连累了两个师兄受罚。

虽然,牧白也没试过鞭子的滋味,但他看电视剧上,一鞭子下去,就能皮开肉绽。这里又是修真界,打得肯定更狠,也更疼。

这个世道太残忍,和牧白生活的世界不一样,宗门里的规矩又太多了,他不喜欢。

牧白真情实感地难受起来,悄悄用被褥擦了擦眼睛。其实,也没什么。他就是突然有点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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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华将他一系列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但并未说什么,只是状若无意地,把人又往怀里搂紧了些

就像是牧白不懂师尊对他的偏爱一样,奚华也同样不懂小白为何要难过。

师尊明明这么明目张胆地偏爱他了,都没有罚他,但小白的情绪还是肉眼可见的低沉下来。

奚华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林素秋和江玉书都心服口服地认罚,小白却委屈成了这样。他再度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一口气就将人抱回了自己房里。

奚华先是将人抱到了床上,然后又去给炉子里多加点炭火,等屋里暖和了,才扯了被子,也不着急给牧白穿衣服。

而是取出药膏,要为他擦。

哪知牧白却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说不要。

奚华就问:“不要什么?伤不疼了么?”

牧白就偏说不要,也没说其他的。

那么,奚华就懂了,他冷笑:"既然你不肯上药,想必你那两个师兄也用不着上药了。让他们陪你一起疼好了。”

他气小白竟为了其他男人,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气自己笨嘴拙舌,居然哄不好委屈的小白。

竟抓着装药的小瓷瓶,一拳头砸在了床边的木架子上,顿时,木架子塌了,瓷瓶碎了,奚华的手心也被扎流血了。

顺着指缝往地上滴,很快地上就一滩血。

牧白吓了一大跳,心说,老东西突然发什么邪火啊?自己这点小伤,已经不疼了,上不上药都行,反正三五天就能好利索了。

居然还拿两个师兄来威胁他!无耻!简直是无耻!太无耻了!

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的!

但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最起码现在不行。

牧白稍微酝酿了一下,然后就攥着拳头开始抹眼泪了,一边干擦,一边哽咽:"师尊干嘛又要凶我?我不是已经认错了吗?不就是起了几句口角,师尊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

“床塌了可以赔,帐子撕坏了,也可以赔的,虽然我现在是没有钱,但我大不了就去街头卖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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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还一边偷觑着奚华的脸色。

果然,师尊还是吃他这一套的,见他都被吓哭了,奚华的神情也就温柔了许多。

松开手,的碎瓷片都扎进了掌心里,他似乎也不觉得痛,随便把瓷片捏了下来,在床帐子上擦了擦手心里的血。

就双手捧着牧白的脸,拿开他的拳头,给他擦眼泪,擦着擦着,奚华的手心又冒血,还沾到了牧白的脸上。

把牧白的脸糊得又是血,又是泪的,看起来滑稽还好笑,奚华可能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觉得自己刚刚的火,发得不应该。

连声音都温和了许多。

“好了,不哭了,好不容易眼睛才消|肿了,就不要再哭了。”

牧白心说,就是因为给他眼睛消|肿的那两颗剥皮鸡蛋,才引起了这么一场祸事来。他吸了吸鼻子,嗅到了甜腻的血腥气,目光瞥了瞥师尊血肉模糊的右手心。

暗道,给师尊包扎,可以疯狂刷好感,但自己心里会不爽。不给师尊包扎,不刷好感的话,就回不了家,那就会一直不爽。

总的来说,牧白觉得自己心疼师尊,就会不爽,沦为贱受的第一步,都是从心疼渣攻开始的。牧白才不要犯这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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