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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 76 章

谢尧臣抱着她就转回了假山后,将她抵在较平整的石面上。

谢尧臣呼吸稳重,唇角藏匿着笑意,眼里满是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的急切,逼问道:“说明白!方才拿什么碰我的嘴,不然不放你下来。”

那宋寻月肯定不会说,她得意挑眉道:“你猜猜。”

谢尧臣笑开,神色忽就变得不再那么急切,他冲她笑笑,将她困在自己怀里,慢条斯理道:“不说是吧?成,我自己试。”

说着,谢尧臣已抓起她的手,将她指尖抵在了自己唇上,一双眼望着她,眼里勾芡着欣喜,捉弄,贪恋……

“不是这里。”谢尧臣复又将她手翻转,将她指背贴在自己唇上。

宋寻月气息微乱,脸颊的绯红都漫上了耳朵尖,怔怔看着他,人已不会说话,她是万万没想到,他能自己试!他怎么会想到自己试?而且她,根本不想拒绝……

“也不是这里。”谢尧臣唇从她指背上移开,望着她深笑。

谢尧臣再吻她掌心,吻她手背,一一确认,他放下她的手,徐徐道:“都不是……”

谢尧臣凝望着她的眼,俯身朝她逼近,脸贴着她的脸颊擦过,吻落在她耳边,随后在她耳边呢喃道:“这里也不是。”

他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畔,愈发叫她呼吸紧促,他的吻从耳边细密移过来,最后在她唇边停下。

谢尧臣俊逸的面容近在咫尺,她清晰的感受得到他唇.齿间残留的酒香,温热错落的气息……

看着怀里神色如小鹿般惊慌,脸又绯红至此的宋寻月,他委实觉得遗憾,若非此刻场合不合适,他当真想,从头到脚,一寸不落的挨个试试。

谢尧臣缓缓靠近她的唇,那只带着扳指的手,扣上她的脖颈,裹挟着两人错落的气息、脸颊散发的异.热,他低声问道:“是这里吗?”

不等宋寻月反应,他便已紧紧贴上她的唇,宋寻月脑海中霎时一片白。

谢尧臣唇角挂上笑意,是这里……

扣在她脖颈处修长的手指逐渐收紧,谢尧臣撬开了她的唇齿……

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刻,宋寻月完全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谢尧臣方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凝望着她,眸色深深。

宋寻月本白净的脸,已成娇嫩的粉红。他这般缱.绻的神色,当真叫她完全不敢直视。她还被谢尧臣抱着,腾空抵在石面上,她推推谢尧臣的肩头,声音愈发纤细:“放我下来。”

谢尧臣耳尖挂着潮.红,冲她抿唇笑,复又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这才放她下来,但是没有放她走,而是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谢尧臣双手托着她的后背,侧脸贴上她的鬓发,对她道:“以后都听你的,再也不会自矜身份,再也不会故意气你。错了就认错,不高兴就和你说。以后府里王妃最大,王爷其次。成不成?”

从前他以为,低头认错,何其丢脸。但未成想,在自己王妃面前,低头认错,居然拥有如此图案米的亲近。那以后别说认错,她不高兴,他跪刀刃都成。

身为男人,何须跟自己夫人计较?如此纤弱的小女子,多让着她点怎么了?

宋寻月闻言,佯装满意的点点头:“嗯……听起来还不错的样子。”

谢尧臣低头,正好对上宋寻月的眼睛,相视一笑。

宋寻月推推他胸膛:“该回去了,出来好久了。”

“嗯。”谢尧臣松开她,侧身牵起她的手,一人一起走上鹅卵石小道。

走了几步,谢尧臣忽地叫住她:“寻月……”

宋寻月第一次听到他唤自己这般亲密的称呼,心微动,同时不解回头:“嗯?”

谢尧臣看看她,神色有些躲闪,他轻舔一下唇,似是鼓起勇气,低头凑到她耳边,他呼吸复又有些紧,询问道:“今晚让我去你房里,成不成?”

宋寻月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刚恢复一点的脸,复又红了起来。

虽然她愿意,但男人嘛,越容易得到越不珍惜,这才刚说开些,他就想要,当初他自己的话送给他,想得美!

况且这阵子还有成鼎元将军的事得处理,她更想心中无事挂怀的时候,身心放松的和他相处。

念及此,宋寻月脑袋转走,坚定道:“不成!今晚我要留在这里,陪舅舅。”

谢尧臣微微撇嘴,不甘道:“那我留下陪你。”

“不成!”宋寻月再复拒绝:“舅舅提前送信,专程跟我说,安排个别的住处,千万别是王府,你在他得时时敬着,不自在。”

谢尧臣叹息,肩头一落,接着又道:“那你明晚回来。”

宋寻月摇头:“我和舅舅不是寻常能见面的,这一别,怕是又得很多年才能见着,我要好好陪陪他,至少要等到他走了之后。”

“那岂不是要等到元宵节后?”谢尧臣委屈极了。

宋寻月抿唇笑,伸手拍拍谢尧臣的手,对他道:“也就十来天而已,先去前厅吧。”

是啊,这么久都没圆房,不都过来了吗?人是他的人,又能跑去哪里?也就十来天而已,等等吧。

念及此,谢尧臣应下,不再多想,牵着她的手,一同回了前厅。

魏康鸣同魏承典见一人回来,再复起身行礼,谢尧臣直接免了礼,叫他们自家人不必见外,和宋寻月走过去坐下。

坐下后,谢尧臣举杯对魏承典道:“表哥,这杯敬你,方才多有得罪。”

魏承典看了看宋寻月,不由失笑,瞧这模样,他妹妹刚出去是把人训好了?看不出来啊,传闻中猫嫌狗烦的大魏第一纨绔琰郡王,居然在自己妹妹手底下这么听话?

魏承典同样举杯,道:“王爷折煞臣。”

说罢,一人碰杯饮尽,“冰释前嫌”。

接下来席间,谢尧臣一口一个舅舅,一口一个表哥,叫得比宋寻月还勤。

宋寻月在一旁偷笑,虽然他这模样很好玩,但是听着心里甜滋滋的是怎么回事?

酒过三巡,谢尧臣方才向魏康鸣问道:“舅舅和表哥如今在军中做校尉和副尉,显然是从头开始,不知未来有何打算?”

倘若魏家想回京,外祖父得罪了父皇他兴许没法子,但魏家这些后辈,他费点功夫,还是能弄回来。

毕竟宋寻月在京中,除了他之外没有别的亲近的人,再加上他在京里这名声,旁人大多敬而远之,她受自己连累,恐怕也很难交到朋友,若魏家回来,对她而言日子过得应该能更顺心些。

听这话,魏康鸣便知谢尧臣有帮魏家的打算。

魏康鸣对此心下感激,但,一来他不信任这不着调的琰郡王,不认为他能办好事。

一来,宋寻月嫁了个皇子,在外人眼里,魏家怕是已经被划分到琰郡王的势力范围。为了宋寻月好,也为了魏家好,他得避嫌,不能接受琰郡王的帮助。

念及此,魏康鸣对谢尧臣道:“多谢王爷关怀,如今臣同长子,在成鼎元将军麾下任职,成将军善水战,这些年治理水寇得力,想来跟着他,迟早能闯出一番名堂来。”

谢尧臣闻言蹙眉:“谁?”

魏康鸣以为谢尧臣没听清,再次重复道:“明威将军,成鼎元。”

谢尧臣脸上没了笑意,神色有些严肃。成鼎元,这不是前世,院子里挖出长着龙角怪石的那位吗?

前世,龙角怪石一事即出,成鼎元立时便被推上风口浪尖,满京里传他有化龙之兆,被父皇猜忌,调离职位,两个月后病逝。

算起来,挖出龙角怪石一事,就在前世他回京后的这几日。

魏家当年本就得罪了父皇,倘若成鼎元再出事,父皇发觉魏家有人在成鼎元麾下,那魏家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宋寻月觉察到谢尧臣神色不对,拽拽他的衣袖,凑过去问道:“怎么了?”

谢尧臣正欲习惯性的遮掩,但忽地想起方才宋寻月在院中所言,便决定找个合理的借口,隐去重生一事,将这事告诉她,于是便对她道:“晚点跟你说。”

说罢,谢尧臣恢复往常的神色,对魏康鸣和魏承典道:“成将军实力出众,舅舅和表哥这条路选的不错。”

说完,继续招呼他们吃饭,众人说说笑笑一下午,直到天色将幕,魏康鸣对宋寻月道:“我去拟贴,叫人送去宋家,明日登门拜访,你同去?”

宋寻月点点头:“成。”

谢尧臣和魏家父子告别几句,转头对宋寻月道:“我先回府,你来送送我。”

宋寻月看他神色,便知他有话要说,点头,跟着他一起出了门。

来到厅外,谢尧臣拉着她到廊下,神色担忧,对她道:“成鼎元将军,怕是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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