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钟雨的不安和担忧太多了,虽然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可是更多的却需要时间来证明相互依存的信任感。
两个人因为一段时间没亲热,边阳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准备直接上床就被钟雨从后面按到了卧室的墙壁上,手也开始不老实地乱摸,背后的人遵循本能的开始乱蹭。
边阳抓着他的手腕转过了身,在钟雨嘴唇要靠近的前一秒,他便偏过了头,随后有些懒洋洋地调笑:“就你这表现还想要啊?”
“对不起。”〔韬炮〕
“心思没管住,对不起却已经听腻了。”边阳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命令地开了口,“躺下。”
钟雨疑惑地看向了边阳。
“躺下。”边阳手摸上了钟雨的脖颈,用指腹暧昧地蹭了蹭他的喉结,“怎么?不做?”
钟雨喉结滚动了两圈,随后老老实实地躺在了卧室的地板上。边阳把自己系浴袍的绳子解了下来,在钟雨还没看清自己身体前就拴在人的眼睛前。
“等我一下,敢动老子打断你的腿。”
他说完这句话就留钟雨一个人躺在那,过了一会儿人才回来,他已经换了衣服和鞋子。边阳看了一眼老老实实躺着的钟雨勾起了嘴角,直接拿手铐和脚拷把人固定住了,随后将链子挂在了钟雨的项圈上。
“这是……..?”钟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但却带着难以察觉的期待。
边阳扯着链子,过了一会儿用运动鞋底踩上了钟雨胸口,身下人明显立马僵硬了一秒,随即胸膛便开始了有规律的起伏。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钟雨的状态,用鞋尖在某个部位慢悠悠地画了个圈,接着立马加重了力度在上面碾压。脚下只有粗喘,一句求饶都没有,但是钟雨露出的脸上却逐渐布满了潮红,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其他的什么。
过了一会儿边阳玩够了才移到了其他地方,在重重踩下去的那一刻,脚下的人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开始战栗。整个人就像案板上的一条鱼被铐着乱扭,嘴里的粗喘也变成了呜咽的呻吟,随着边阳的动作小腹敏感的开始收缩。
他伸出被铐住的手按在了边阳的运动鞋上,手背青筋暴起,整个人头向后仰去,露出漂亮的脖颈线条,可是因为脖子上连着链子,只要超过了边阳手上牵着的范围就会被扯得呼吸困难。钟雨除了脸以外血管上的粉红直接连到了衣领深处,看着道貌岸然却实则渴求蹂躏,让人看了直想欺负。
边阳觉得要是这时解开绳子,钟雨那双平时漠然的眼睛里肯定都被湿漉漉的雾气氤氲着,光是靠想象都觉得足够让人兴奋。
“爽了?”边阳嗤笑了一声,“你说你粉丝想不想的出来,在外冷漠禁欲的人私下里是需要靠人踩才能s出来的变态?”
钟雨难堪地没有开口,整个人因为视线里一片漆黑,导致其他地方的痛感刺激着大脑皮层感到格外的敏感。
“你以为就这么结束了?”边阳蹲下身拍了拍钟雨的脸,“瞎吃飞醋还不说,不给你点教训也行?”
他话音刚落,钟雨就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凉意,随后是被东西夹着的刺痛。他深吸了口气抓着边阳的运动鞋底,整个人难耐的抖动了两下,就像潮水涨到高点淹没了堤岸,只是还没等他被溺毙,一把锁却扣了上来,剩下的只有水面上波澜起伏令人难耐崩溃的余韵。
……….
边阳只是觉得该给钟雨点教训了,免得他想冷战就冷战,次次还得要自己先低头,这种闷葫芦性格不治不行。
不过抛开这些,因为过年前基本他们两边的工作都暂停了,所以现在难得的两个人都有充足的时间窝在家里,日子过得快乐也简单。
大部分时候都是钟雨在带边阳和他的朋友们一起上分,边阳本意也只是想让钟雨通过这种方式慢慢融入自己的交际圈。中午和晚上有时是钟雨做饭,有时是周怡春做饭,但基本都是在楼下的家里吃的。边阳一般都是在旁边打下手,不过饭后洗碗也都是钟雨抢着做,生怕让他多做一点事。
“你是不是怎么钟雨了?”
那天钟雨在厨房洗碗,边阳在客厅里玩手机,过了一会儿周怡春神秘兮兮地凑到了边阳耳边,语气十分严肃。
“啊?”
“我看他身上有些红痕和瘀斑,已经好几次了,每次都是新的。”周怡春压低了声音,越说越生气,“边阳你不会和那个人一个德行,还搞家暴吧?你什么好的不学学坏的,基因遗传也不是这么遗传的,人家钟雨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还…….”
她控制不住的提高了音量,随后因为骂不出脏话,难过的移开了视线。
边阳一听就知道周怡春想哪去了,他难得有些尴尬:“不是,妈。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几天他和钟雨有了个新兴趣就是玩绳,不过因为才开始不太熟练,绑的时候力度也很难控制。这其实就是摸索中很正常的一件事,两个人也乐在其中,没想到在周怡春眼里就变成了自己家暴。
“那是什么?!这一看就是拿什么东西打的!”
边阳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撒了个谎:“我真没打他…….我是那种人吗?就是现在年轻人,那啥的时候可能用了点力,所以抓出来的,看着有点像打的…….”
周怡春一听这话,局促的却突然变成了自己,她本来对同性恋就属于为了这俩小孩慢慢接受的状态,现在突然讲到了两个男的床上的事,哪怕是再开放的中年人心里也有个接受过程。她沉默了一瞬,心想边阳应该是最痛恨家暴的人应该不会做这些事,过了一会儿她便觉得可能两个男的是会激烈很多吧。
“那你就不能轻点吗?看着怪心疼的,他皮肤这么白又明显。”周怡春揪了一把边阳的手臂,想着钟雨那副有些病弱的样子就觉得边阳太粗暴了,“而且他看着也是受了伤和苦都不说的类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分轻重?”
边阳被他妈这句话一口水给呛了个够,敢情全世界都觉得是他上钟雨,他打钟雨,钟雨还做牛做马的天天给自己做家务。其实生活在一起,边阳才是那个被变态天天折磨着的人,本来正常的脑子都变得不正常了。
“好好好,我下次注意。”边阳啧了一声,举起手彻底对他妈投降了。
……….
眼看着过年的时间将近,整个城市空落落了很多,但是被白雪覆盖的a市却看着有了一丝喜庆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