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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江充其人 给我这个做什么?

霍去病感慨:“藩王真有钱。”

卫长君:“藩王哪有穷的。”

刘彻总觉着舅甥二人话里有话:“你俩想说什么?”

卫伉:“我知道。表兄想要。大伯也想要。”

韩嫣朝他后脑勺拍一下:“房屋三万睡也只需一间。你大伯要那么多钱做什么?你表兄乃冠军侯,何愁无钱可用。”

卫伉抱着脑袋问:“那是为什么?”

韩嫣不敢说。卫长君敢:“这些是民脂民膏。民间赋税才多少?没有苛捐杂税,藩王省吃俭用,三年也省不出这一条船。”转向刘彻,“小吏贪是小贪,藩王贪才是大贪。”

刘彻:“他也没贪别人的。你叫朕怎么管?”

“杀人通/奸,只要你想,天下藩王少一半。”卫长君指着晃人眼疼的珠宝,“我没见过这么有钱却只守着钱过日子的。”

刘彻不舍得,姨母去得早,留下几个弟弟跟着他长大。抓弟弟就好比动儿子。

卫长君:“你不动你儿子动。”

刘彻想起儿子那句“我是太子,你得听我的。”

儿子小时候这样对表弟,长大后就有可能这样对天下官吏。如今年幼只会动嘴,以后有了权力,就是用兵了。

刘彻很乐意看到儿子这样,并不打算干涉:“容朕考虑考虑。”

卫长君:“回去再说。出来玩的,不提这些。”

霍去病透过窗朝海面看去:“大舅,可以凫水吗?”

韩嫣不禁说:“这才几月?不怕着凉。回来的时候再说。”

回来正好六七月,霍去病天天下海,跟条鱼似的。起初卫伉眼馋但不敢。一段时间馋狠了,也往水里跳。到了岸上,少年很是不舍,抓着卫长君的衣袖一步三回头:“大伯,何时再来啊?”

卫长君:“后年。”

卫伉算一下:“我十二岁。到时候就可以骑我的马了?”

卫长君点点头:“给你太子表兄准备的礼物呢?”

卫伉指着后面拉礼物的车,“有弟弟的,有敬声表兄的,阿奴兄的,破奴兄的。还有霍光的。还有叔叔家妹妹的。还有小侄儿的。”

骑马伴驾的霍去病闻言走慢一点:“你哪来的小侄儿?”

韩嫣无语:“阿奴长子不是侄儿是什么?”

霍去病忘了:“都怪他太小,跟我们差太多。”

韩嫣假装听不见,打马到御驾旁,看着车窗开着,刘彻闭上眼:“陛下,车走起来风凉。”

刘彻睁开眼:“没睡。回去之后是不是该给朕的几个儿子分封了?”

皇子封王是大事。前后有禁卫,韩嫣不敢当着他们的面信口开河。韩嫣朝身后看去。刘彻叫车停下,把卫伉拎出来扔霍去病马上,他坐进去。

卫长君:“有事?”

刘彻没绕弯子,说出他的打算就要听卫长君的意见。

卫长君实话实说:“从太子这边考虑,弟弟越早离京越好。长远来看还是放在你眼皮子底下更好。到了封国他最大,还不得想怎样就怎样?多年后又得跟你那几个不成器的弟弟一样。”

刘彻:“那就再留他们三年。也不知京中如何。”

此时长安百官依然不知道皇帝在东南,盖因他一路上没露头,像是去了消息闭塞的朔方或五原。也有可能去了武威或酒泉。

可是无论去哪儿,快半年了,也该回来了吧。

太子几乎天天都能“巧遇”跟他打听皇帝老子行踪的人。越多人打听,小太子越相信他父皇要干一番大事,他要稳住。

在一次次的试探历练下,小太子越发沉稳。刘彻悄悄进宫,在宣室看到儿子,仿佛见到一个小皇帝。“小皇帝”跳起来惊呼一声,飞奔扑上来,刘彻接住他,失笑,哪来的小皇帝,熊小子一个。

“父皇黑了,瘦了?”太子捧着他的脸打量,“父皇辛苦了。”

刘彻辛苦两个月,其他时间在游山玩水,闻言很是心虚:“据儿辛苦了。这些日子京中有没有出什么事?”

太子从他身上滑下来,拉着他的的手指着靠窗的箱子,“父皇,奏章都在那儿。”

刘彻震惊:“全留下了?”

小太子摇头:“我叫霍光和金日磾抄的。”

刘彻甚是欣慰:“父皇歇息,明日再一一查看。”

霍光和金日磾已经过了一遍,请安或鸡毛小事都没收录。

翌日,刘彻发现这一点把二人狠狠跨一顿,给他们俩和丞相放几天假,又叫霍光顺道送太子去卫家。

卫长君直接回家了。

太子到卫家,看到贝壳做的小船高兴地又蹦又跳。

卫长君摇头好笑:“宫中都不缺珊瑚,你还稀罕这个?”

“这是大舅给我做的啊。”太子叫女奴收起来,走时他带上,“还有什么?”

卫长君带回来两箱,其中半箱珍珠。珍珠运到长安,经过几道商人很贵。在产地买很便宜。卫长君给的价比商人高两成,以至于他带去的金子全花光了。

小太子打开箱子惊得倒抽凉气。

卫长君:“送你一碗。去厨房找个碗自己挑。”

小太子愣了愣,反应过来去拿碗。

“大舅,天下珍珠都叫你买来了吗?”

卫长君:“其中一半是彩珠农多年珍藏。许是难得遇到一个人傻钱多的,全卖给我了。”

小太子挑一把反应过来:“大舅,我要这些做什么啊?”

“给你母亲做发簪,给姊妹们做耳饰。”

太子点头:“回去给母亲一半。大舅,你呢?”

卫长君:“今儿谁来探望我我给谁。”

小太子也好奇谁能跟他一样得一碗珍珠。

卫长君这样说并非不舍得珍珠。卫长君先到冠军侯府,卸下霍去病的物品,接着去长平侯府放下大侄儿,然后回家。卫长君差不多绕半个城。城中很多人认识他,有心人昨日下午就该知道他回来了。

小太子的珍珠挑好,卫家大门被敲响。太子好奇,亲自去开门:“姨母?”

卫少儿拉住他的手进来:“你怎么在这儿啊?”

“我想大舅了。”太子拽着她往里去,“你来得巧。”

卫少儿看到半箱珍珠比太子还震惊,差点没晕过去。卫长君嗤一声:“瞧你那点出息。选了就回去。这几天一直坐车,腰疼,没心思招待你们。”

卫少儿担心洒落在地,缝个小布袋,装好才回家。

太子目送他出去,坐到大舅身旁门槛上:“大舅,我们打个赌,接下来是谁。”

“你出宫的时候有谁看见?”

小太子没注意:“未央宫的都知道吧。”

卫长君:“那下一个一定是公孙敬声。你呢?”

小太子想了想:“大姨母?”

卫长君嗤笑:“我以前骂过她很多次,不要珍珠也不会一个人上门。”

果然不出他所料,一炷香后,马蹄声越来越近。舅甥二人托着下巴看去,公孙敬声牵着马进来。

公孙敬声见他舅瘦了,眉头微蹙:“不是游玩吗?怎么还玩瘦了?”

太子瞥他一眼,表兄知道什么。游玩是假,微服私访才是真!

卫长君:“在外再好也不如在家。”给小外甥使个眼色。刘据拽着他进屋挑珍珠。

公孙敬声更想要宝剑:“给我这个做什么?磨成粉涂脸啊。我又不是江充。”

卫长君差点咬到舌头,猛然转过头:“谁?”

“江充。”公孙敬声奇怪:“大舅不知道吗?绣衣使者。初见陛下的时候穿的跟野鸡似的。”

卫长君不知道,想想也正常。江充此时应该只是个绣衣使者。不参政不参军,刘彻跟他说江充做什么。

卫长君转向小外甥:“据儿也见过此人?”

“见过。”刘据想想,“每次他求见,父皇都叫我先回去。大舅,他怎么了?”

卫长君不好解释他为何关心江充一个小人物:“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是不是拦过馆陶大长公主的车?”

公孙敬声点头。最初听到“江充”这个名字就是因为馆陶大长公主。

“馆陶大长公主病了。”公孙敬声知道她对两个舅舅干的事,“太医说最多一年。跟太后那时候有点像。”

卫长君:“跟我们无关。敬声,以后避着他。”

“江充?”公孙敬声很奇怪,大舅还怕江充啊。

卫长君见状笑道:“你说他跟个野鸡似的。那他一定会拿着鸡毛当令箭。我们没必要当他出名露脸的垫脚石。”

刘据点头。

卫长君摇头:“据儿,你不必。储君也是君。”

小太子好奇地问:“他要是拦我的车呢?”

卫长君:“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斩!

公孙敬声认为不妥:“大舅有所不知,陛下用江充乃是驰道被皇亲国戚走的坑坑洼洼,旁人不敢管,只有江充阻拦。陛下用得着他。”

卫长君挑眉,很是意外。

公孙敬声想送他舅一个白眼:“我十八了。太学同窗说的。”

卫长君:“江充尊贵还是文皇帝在世时的吴王太子尊贵?”

这还用问,自然是后者。公孙敬声不高兴,他有那么笨吗。

卫长君又问:“吴王太子被先帝砸死后,文皇帝处罚先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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