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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6 章 寡夫门前是非多

陈子轻感觉到梁津川落在空皮箱上的视线,他扭头望去,梁津川站在厨房门口,叫他进来盛饭。

菜有小虾米炒鸡蛋,蒸熟的蚕豆,猪油渣炒白菜。

陈子轻很喜欢吃小虾米,鲜香可口,他不停地吃,不停吃地。

然后盘子就被一双筷子拨到了他跟前,撞上他的蓝边碗,他会意地端起盘子,拨一些虾米到他碗里。

陈子轻把虾米跟饭搅拌在一起,扒拉一口到嘴里,边吃边说:“津川,你没丢什么东西吧。”

梁津川吃蚕豆:“没有。”

陈子轻有感而发:“富不还乡,以后你发达了,就别回来了。”

梁津川扯唇:“发达不了。”

陈子轻放下碗筷:“真的吗?”

他伸着脖子瞅少年:“真的发达不了吗?”

梁津川顿了下,撩起眼皮看去。

坐在他对面的嫂子再三确认,像是只要他点头,他就失去了竞争二婚丈夫的资格。

你发达不了,可就不能娶我了呢。

梁津川喉头一动,饭菜被他咽了下去,他说:“将来的事,谁知道。”

陈子轻“噢”了声,不再问了。

.

家里进小偷让陈子轻意识到,财不能外露。

陈子轻一寻思,得哭穷。

于是他有意无意地跟人说自己这个嫂子多不容易,去了首城讨饭。

那别人就问了,不是有津贴吗,小叔子不给用啊?

陈子轻趁机抖露难以启齿的事情,他说他们去县里存钱的时候遇上了扒手。

这下村里人就都同情上了,怎么不把钱放好点,这可怎么办,苦命的,享不了福。

二婶把陈子轻拉进门,问是不是真的让扒手扒走了钱。

陈子轻说是假的。

二婶没怪他骗自己,反而夸他长进了。

“都怕你过得不好又怕你过

得太好。”二婶给他个辣椒,“一肚子的坏水。”

陈子轻接过翠绿的辣椒咬一口:“我知道的。”

……

离开二婶家,陈子轻把辣椒吃完扔了小把儿L,他回去牵老水牛到塘边喝水。

老水牛趴在塘里洗澡,不肯上来。

陈子轻拖鞋下水舒爽了会,他也想下去洗澡。

“南星……”

身后忽地传来喊声,陈子轻回头。

四婶从前面地里过来的,他从裤兜里拿出个手绢:“南星,这个给你。”

手绢被四婶打开,里面包着一叠钱,都是一分一分的小票子。

陈子轻惊讶住了。

“你四叔不知道,这是我自己攒的。”四婶悄悄说,“当是借你的,你混好了再还我,反正我在村里也不用买什么东西。”

陈子轻把脚从塘里拿下来,随便在布鞋的鞋面上蹭蹭水就穿回去,他站起来:“四婶,我不用的。”

“怎么不用啊。”四婶有点急了,“我已经听说了你的难处。”他叹气,“不多,就几块钱,你收着吧。”

陈子轻看了看递到他眼前的手绢,四婶只怕是一直揣在裤兜里,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给他,都踹出汗印子了。

风把四婶身上的味道吹进陈子轻的呼吸里。

臭臭的,泛着长时间捂住的腥气。

陈子轻积压在心里的疑惑翻涌了上来,村里人没长鼻子吗,怎么没听哪个说四婶身上的气味。

转而一想,估计是早多少年前就嚼过八百回了,现在都不新鲜了。

就像三婶脑子被三叔打坏,偶尔发病这事一样。

陈子轻想的没错,四婶如此畏缩,就是以前被人议论指点留下的后遗症,现在村里都不说了。

四婶的裤||裆被风吹凉快了点,他下意识想张开腿好让风进来得更多些。

后知后觉面前还有个人,四婶一慌,他把手绢塞进对方怀里:“南星,这你拿着,我继续去摘棉花了。”

陈子轻喊他:“四婶。”

下一瞬就问出了他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四婶眼神躲闪双手握紧:“没,没,没有味道。”

陈子轻带四婶去了附近的一个屋后:“四婶,你跟我说实话。”

四婶咬唇,他说丈夫需求很大,要太多,不怎么在意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有时他急着做饭就没打水洗屁||股,有时他在外面挖地,丈夫叫上他去树林里,让他抱着树。

周围没有可以洗的地方,他到家又忙别的事,很晚了才洗,甚至不洗。

时间长了,味道洗不掉了。

“可能是感染了什么病吧。”四婶是这么说的。

陈子轻听得目瞪口呆:“那四叔呢,他知道你有时候不方便清洗,还要弄进去啊?”

四婶不怎么浓黑的眉毛愁苦地轻轻蹙起:“控制不住的,你四叔也没办法。”

陈子轻撇嘴,什

么没办法,不就是只顾着自己爽:“你得病了,他不怕自己被传染?”

四婶温吞地抿了抿嘴角:“他是男的。”

陈子轻傻眼,不是,四叔是男的,你不也是吗?

不能说0就不是男的吧。

这我就不同意了。

陈子轻想教育一番,但他四婶一副瘦小软弱样就忍住了:“你跟四叔说说,还是不要弄进去比较好,弄到里面没及时清洗,很容易让你发烧,也有可能引发肠胃问题。”

四婶憨憨地笑:“我没有发过烧,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陈子轻看他的眼神像是在说,我什么地方让你觉得我是个弱智?

四婶垂下眼睛:“南星,柏川都不弄到你里面的吗。”

陈子轻瞟这家屋后种的葡萄,总共就结了一串,还是歪瓜裂枣。他发现地上散落了一些草纸,肥倒是多。

估摸就是肥多,补过头了。

四婶问完没得到答案,他就不追问了,静默片刻,他说:“可我也喜欢被弄到里面。”

陈子轻:……ok。

“反正我是觉得,你都病这么久了,四叔该替你的身体着想。”陈子轻语重心长。

四婶说:“他是爱我的,对我也很好,他就是大糊刷性子,想不到小事情上面去,他,”瘦弱的男人脸红,“他都不嫌弃我,不觉得我的味道难闻。”

陈子轻:“……”

恋爱脑是不分时代背景的。

怪不得当初主线任务没结束的时候,他看见四婶头顶的怨气是透明色。

.

陈子轻回去把四婶的事讲给梁津川听,他随口说的,没有多想。

梁津川知道,但他不在意别人的家长里短是非恩怨。然而此时,他却搭话:“我哥给你清理吗。”

“噗”陈子轻嘴里的水喷吐了出来。

梁津川擦拭横放在腿上的假肢:“怎么清理的,用手,还是用嘴?”

陈子轻翻了个白眼,地震那晚之前,他会被梁津川惊世骇俗的语言给震惊到,这会儿L不会了。

梁津川慢条斯理地重复:“用手,还是用嘴?”

陈子轻端起手里的缸子喝一大口水:“跟你有什么关系。”

梁津川淡笑:“跟我没关系吗。”

陈子轻一看梁津川这样,第一反应是,他要放第二人格出来了。

这还得了啊。

陈子轻赶忙回答:“都是我自己清理的。”

梁津川唇边的弧度僵硬,收去,他的第二人格还是出来了,源于嫉妒。

“很多吧。”他说。

陈子轻眼皮颤动,要不要趁现在告诉梁津川,他哥是个萎的?

“嫂子是在回味吗,两年了,还记得味道也是难得,今晚嫂子打算怎么过,抱着我哥的遗像入睡?”梁津川好整以暇地思虑,“或者对着他的遗像玩自己。”

陈子轻端着缸子的手抖了抖,他瞪眼:

“梁津川,你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你不怕你哥跑上来找你啊?()”

梁津川冷笑,我要是怕,那我早就杀了你,带着自身这条命去地下和亲人团聚了。

我没什么好怕的。

想睡嫂子的是我的第二人格,跟我的第一人格有什么关系。

梁津川的神态里渗出恹冷和自嘲,他把假肢放床边:“我哥不是人,竟然让嫂子自己清理。?[()]?『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陈子轻表情严肃:“津川,死者为大,你别说你哥。”

“这么护着,我说都不能说了?”梁津川笑,“那你还留着想草你的那个小叔子做什么。”

陈子轻:“……”

“我以后有个事都不跟你说了。”他有点脾气地嘀咕。

梁津川眯眼:“不跟我说,跟谁说?”

他撑着身子坐到轮椅上面,转着轮椅到门口,仰头看他的嫂子,他的罪恶,他的糜烂欲||望。

而后,甩了自己一耳光。

紧接着就拉住嫂子的手,低下脑袋,用脸蹭上去。

陈子轻像被烫到,一下就甩开了。

梁津川维持着蹭手的动作一动不动,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和眼底的情绪。

那样子既可怜,卑微,又充斥着疯癫的前兆。

“……”陈子轻翻了翻白眼,他把手伸过去,“你打个招呼呀,吓我一跳。”

梁津川却不蹭递过来的手了。

一耳光,蹭一下。

.

这天过后,四婶来找陈子轻的次数多了一点点。他说想买药洗屁||股,不敢让四叔知道。

陈子轻就去卫生所问宁向致。

“你染病了?”宁向致大发雷霆,“谁干的?”

他抓住陈子轻的衣服,将人压在摆满药品的货架上面:“是不是你用的小玩意没有洗过?”

陈子轻不喜欢这个被强迫受限的姿势:“你松开,别抓着我。”

宁向致松开他的衣服:“李南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摊上了什么问题?”

陈子轻说:“啊呀,不是我,是我四婶。”

宁向致满腔的焦躁一滞,他顿时就没了担忧和气愤,拿出医生的态度问了几句就去开药。

“治标不治本,关键是要有正确的性生活。”宁向致盖上笔帽。

陈子轻唉声叹气:“那我说了,人也不听啊,他觉得他男人没问题。”

宁向致挑眉:“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干嘛多管闲事。”

“他求我了。”陈子轻说,“我把药给他拿去,后面他怎样我也管不了了,我要去首城了呢。”

宁向致不想接这个话题,最近始终有意的回避,这时却是避不掉了。

“你这份工作是村长给你安排的。”宁向致忍不住地挖苦,“去了首城,你能做什么,怎么供你小叔子读书,卖血还是卖身,或者两样一起?”

陈子轻抽抽嘴,怎么都把他往卖身的路上想。

() “你别管了,我到了那边会有活法的。”陈子轻含糊,首城就是首都吧,羌国的首都,1998年的首都也会有郊区跟乡下,准确来说,大范围都是那样的。()

只有小范围发展了起来,有了繁荣的雏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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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对首城的生活并不是很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他要想的是四个标注任务跟支线二。

卫生所里静了下来。

陈子轻照着宁向致开的单子拿药。

背后冷不丁地响起脚步声,宁向致跟着他,站在他身后说:“南星,我做梦,梦到我们96年夏天结束的时候好上了。”

陈子轻心里咯噔一下,他佯装吃惊:“啊,是吗,不会吧。”

宁向致,“我们在卫生所各个地方睡觉,做了个遍以后,你嫌不过瘾就叫我去你家找你,我们在你亡夫的家里到处睡,你还把从我这拿走的药下在你小叔子的水里,好让他一觉到天亮,不打扰到我们。有次你忘了放药,被他看见了我们有一腿,你拉我去他小屋,当着他的面做,你很快活,我也很快活……”

陈子轻脑门出汗。

我的妈啊,旧梗概里的关键人物竟然获得了原剧情,是以做梦的形式。

整得跟记起前世似的。

那原主死前涉及到的另一个人物,村长儿L子呢?

名字陈子轻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是个大学生。按照原主的尿性,那大学生肯定具备身材好长得帅很能做这几个要求。

陈子轻说:“就是个梦嘛。”

宁向致心绪难言,梦像真的,而现在的生活才是梦。

“南星,我总感觉我们阴差阳错。”宁向致叹息,他一遍遍地做那个梦,醒来怅然若失,涨得难受,“你说这算什么。”

陈子轻很平静:“你成天见我,又没能跟我睡上觉,所以你就产生郁结,日有所思也有所梦了,没事的,你见不到我了,就能好了。”

宁向致笑笑,笑容里有浑然不觉的苦涩:“或许吧。”

陈子轻心说,你走大运了好不好,不然你早就死了,皮还被剥了。

关于宁向致这条线,陈子轻没什么好顾虑的,等他去了首城,他们接触就少了。

他下次回来,说不定宁向致都当爹了。

.

陈子轻拿着药去找四婶,叫他先洗着看看效果。

四婶不识字。

陈子轻就把使用说明说给他听,一口气说了两三遍。

四婶心存感激,红着眼眶留他吃饭。

陈子轻说饭就不吃了:“津川在家等我呢。”

四婶将一把菱角放在桌上:“我做好饭,给他送去一碗。”

陈子轻想了想:“那行吧。”

四婶去做饭了。

陈子轻要去帮他,四叔从外头回来,把不知在哪弄到的一条混子丢在地上,喊来四婶拿走。

“你四婶最会做鱼丸子了。”四叔拎了拎水瓶,“他池鱼的活儿L做得也

() 麻利,一个人就能行。”

陈子轻剥菱角吃,他对四肢发达的下半身动物没什么好感。

四叔在堂屋的长桌兜里找出一个干净的茶杯,倒点水晃晃,泼到门外:“我听你二婶说你想联系你四婶的弟弟,看能不能找份活做。”

陈子轻这头还没提呢,没想到二婶操心的先找了四叔。

四叔给他倒了杯水,讲究的放进去几片茶叶:“你四婶的弟弟,也就是我那小舅子,他现在不是厨子了,他在首城开了个吃饭的店。”

陈子轻随口说:“那混得不错啊。”

“何止是不错,发大财了,汽车都买上了。”四叔人高马大,站着有压迫感,他坐下来,端方的脸上露出和煦的笑意,“我可以帮你找份工作,还能给你个介绍信。”

陈子轻没欣喜若狂,天下没有白费的午餐。

果不其然,四叔在说完那句话之后,紧跟着就抛下了条件。

“你陪四叔睡一次。”

陈子轻倒抽一口凉气,这条件是真常人能开的吗?

天还没黑呢,就开始做梦了。

四叔彻底暴露:“柏川他媳妇,别扭捏了,你早就嫁过人了的,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

陈子轻的表情不太好。

“贞洁烈妇轮不到你来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老大家三儿L子阿铮,还有卫生所的宁大夫眉来眼去,村里不少人也被你给勾上了,一个个的有点闲工夫就总往你门前跑,寡夫门前的屎都是香的。”四叔冠冕堂皇至极,“就让四叔帮你通通堵起来的地儿L,给你止止痒,省得你管不住自己做出什么事败坏梁家的门风,再去了首城闹出更大的笑话和乱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陈子轻撒腿就跑,可他还没跑到门口,就有一股巨大的力道抓住了他,嘴也被一只汗臭的大手捂住了。

四叔常年在田里地里操劳,三十多岁正值壮年,力大如牛。他对付个一身白肉的小寡夫,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陈子轻被绑在了里屋的床上,嘴巴里塞着褂子,他瞪检查麻绳绑没绑严实的四婶。

这个懦弱的男人检查麻绳的手没有抖。

似乎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

也有可能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他平时畏缩胆怯,越遇到大事,越淡定。

陈子轻的视线从四婶移向势在必得四叔。

那个时候在大水塘边,四叔捞着他肩背摩挲,他还让自己不要多想。

敢情就是图谋不轨,馋他这个侄媳的身子。

帮凶四婶全都检查好了,他对丈夫说:“绑得很紧,挣不开。”

陈子轻心里失望,眼神哀求。

四婶唯唯诺诺地小声说:“南星,你忍一下,你长时间没有过了,一开始会有点疼,很快就舒服了,他很厉害的。”

陈子轻:“……”

四婶池过鱼了,身上手上都有鱼腥气,陈子轻有点想吐。

“真的,你信四婶,你会很

喜欢的。”四婶说。

四叔气喘吁吁已是到了时候,他一巴掌扇在自家媳妇瘦巴巴没几两肉的屁||股上面:“你还在这干什么,到外面把风去。”

四婶走出屋子,带上了屋门。

陈子轻面如死灰,他的账户上有能用的技能卡吗,没有。

四叔扯掉裤腰带,爬了上来。

陈子轻挺挣着,嘴里不断地发出模糊不清的喊声,这更激发了四叔作为男性的征服欲。

“嘭”

屋门被撞开了。

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背光,轮廓晦暗不明,瘦瘦高高,背部微微驼着,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戾气。

四叔正在兴头上,他抹把脸上滚落的汗,勉强定神认出来人,有一瞬的尴尬。

“津川,你怎么……”

“你嫂子勾|引我跟他睡觉,这事儿L你四婶也知道,同意了的,我们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没什么关系的。”四叔说,“你先出去,等我睡完,我再给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咳,我这绑他堵他嘴,都是他自己要求的,说是情||趣,不知道是在哪学来的东西,你嫂子淫||荡得很,你别看他平时正经,你哥死两年了,他那块地两年没被犁,这不就找上四叔我帮着犁一犁。”

四叔笑着,为了家和万事兴不得不这么做的样子。

梁津川假肢没有装好,膝盖的接受腔有些错位,他每站立一秒,皮肉就磨破一层。

更别说走动。

此时他阔步迈进来,手里拿着的什么东西猛砸过去。

是块板砖。

四叔躲闪不及,被一板砖开瓢,当场就倒在了地上。

梁津川跨过他走到床边,沉默着解开床上人的束缚,随后他捡起四叔解下来丢在地上的裤腰带,抛在房梁上面,打了个结。

陈子轻看出梁津川的意图,大惊失色:“别,津川,你不要……”

梁津川拖着四叔,将他拎上板凳。

四叔的脑袋被放进裤腰带打的结环里。

陈子轻手脚并用地爬下床:“津川,你不能这么干,你要上大学的,津川——”

梁津川踢掉板凳。

四叔的脖子被勒住扯紧,求生的本能让他清醒,他的腿脚在半空乱扑腾。

陈子轻要去把板凳放回四叔脚下。

梁津川箍住他手臂不准他去阻止,他眼睁睁看着四叔濒临死亡。

慌忙之下掉头抱紧梁津川,语无伦次地说:“津川,快把四叔放下来,差不多可以了,嫂子求你了,我不想看你去蹲大牢,你的人生,我还要看着你毕业进社会……我想你当有钱人,我们……津川,四叔要不行了,你快啊!”

梁津川冰冷的面孔抽搐:“他压着你拱,像一头猪,丑陋的X器官都露在外面。”

“没有,我没有被碰,一点都没有。”陈子轻情急地抓住梁津川的手,“你摸摸,真的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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