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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两处,我给你任选两处秦家矿脉,而且留下之前安排的人手,只要你一接手就立马能动工。”

掺着红酒的玫瑰香气弥漫开,奚舟律抿了抿唇,只道:“我没心思管那么多。”

对面的人顿时诧异:“你不是想要……”

奚舟律的心思已不在这里,漫不经心道:“我养得金丝雀喜欢闪闪发亮的东西。”

洛月卿已走到她旁边,很是自然地跨坐在她大腿上,双手勾住她脖颈,一双桃花眼泛起盈盈水波。

奚舟律不明显的喉结一动,继续道:“我就买个矿让她玩玩。”

秦原瞬间哑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奚舟律眼下心情颇好,便难得地指出一句:“秦家是有钱,但承包下来后能保得住吗?”

“现在他们与你和气,不过是秦家不曾参与进国内,可要是贸然闯进来……”

奚舟律笑了下,抬手扶住身上让的腰肢。

她继续说道:“这些东西你不是不懂,是你们秦家现在太急了,非得在这个时候往浑水里淌……”

洛月卿这人爱胡闹,对方越忙,她便越乱,这不,又往奚舟律唇

边贴来。

而身下这位呢?不仅不阻拦,还微微仰头配合,这些日子早已明白,该如何逗弄金丝雀。

秦原自顾自想了会,便叹气道:“舟律,我不如你。”

“旁观者清罢了,”奚舟律不以为然,下一秒却被洛月卿咬住下唇。

秦原苦笑一下:“你应是执棋者才对。”

他深吸一口气:“说吧,你要什么?”

病服的扣子被解开,露出苍白而细腻的肌理,如同刚出炉的白瓷,日光落下却穿透杯壁而出。

奚舟律眼尾半眯,心想不该让洛月卿那么快就拆掉石膏,总该束束她,省得那么爱胡闹。

她回道:“奚氏的股份。”

当年奚氏陷入混乱,各家不免掺和进来,用各种手段强分一杯羹,后头即便奚老爷子上位,也没收回多少,只勉强占住了奚氏的话语权,现在又分给奚舟律一半……

要是有人集合股东反

对,奚舟康的位置肯定是不保的。

秦原好像笑起来,一副自己果真猜到的样子,立马道:“我可以做主,以最低价转给你,不过我们手里里的股份也不多……”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奚舟律打断,她语气平静道:“不,我不要。”

“啊?”

“若是奚家其他人联系你,我希望你能以一个合适的价格,转给他们。”

“什么?!”秦原大惊失色。

奚舟律不曾理会,呼吸停顿一瞬,怀里人闹腾得很,低头俯身就往别处钻,在蓝白病服下绘出斑驳红印。

想来这事并不是第一次,有些印子还浅浅留在上面,又被洛月卿刻意加深。

奚舟律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让自己的声音稳下来,又莫名道:“秦家经营那么些年,要交易的话,肯定不止明面上的这些份额吧……”

这一切都超乎了秦原的意料,他完全猜不到奚舟律的想法,只能跟着说:“前些年我为了站稳脚跟,不是偷偷卖了些给秦家吗?”

秦原心知这事根本没发生过,却笑着说:“确实是有这回事,那秦家这次为了凑集资金,只能不得已卖给奚家了。”

两人又随意说了两句,然后电话就被挂断。

方才掌控全局的人,现在却忍不住想往后躲,但忘记了身后是被调高的床,抵着柔软床垫,再怎么努力也无法避开。

洛月卿瞧见了就忍不住笑,满意道:“家里该放一个的。”

比普通的床方便多了,上半部分可以随意调起来,免了奚舟律辛苦坐起来的苦楚,还给洛月卿剩下一只要扶着肩膀的手。

奚舟律忍不住白她一眼,却说:“要是你喜欢,喊人搬一个过去就好。”

刚刚被当面喊做金丝雀的Alpha,顿时弯着眼笑起来,夸道:“我们家奚总好大方的。”

没有半点委婉扭捏,脸皮比城墙都厚。

奚舟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视线下移,又道:“我还以为你真要去洗澡。”

洛月卿略了声,便道:“我又不傻,要是全洗了,回来不得重新涂药?”

她说完就继续往下,用似咬非咬的力度,叼着细嫩的肉,不过力度不重,顾及着奚舟律还没有好的肋骨,连轻压都不曾。

奚舟律任由她闹,知道这段时间把小狐狸憋坏了,索性让她舔两口,省得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未彻底合上的窗户有风闯入,带着些许寒气,吹了淡房间里的玫瑰香气,同时也让某些潮湿的地方骤然冷下来。

奚舟律以手遮眼,小声道:“洛月卿,你刚刚白洗了。”

回答的声音有些含糊,闷闷道:“那就再洗一遍。”

也不嫌麻烦。

奚舟律无奈地想,不知道衣柜里还有没有能换的。

风吹过树梢,那坚持许久的树枝还是断开,坠落进落叶泥土里,悄然没了踪迹。

花园里,有初入这里的人在叽叽喳喳个不停,看那儿都觉得新鲜。

另一个人揶揄着打趣,片刻就被人追着挨打。

卫生间的灯又亮起,还没散去的热雾再一次凝聚,挤在不算大的空间里,只能勉强能看清,有人被放在椅子上,扯着站着的人的衣尾,揪出杂乱褶皱。

另一个似乎在试温度,一手压着调温的地方,时不时就扭动一下。

而坐着的那人就给出最真切的评价,太烫或者太凉,又或者小一点,别太靠近。

不过洛月卿总笨手笨脚的,叫往外就故意往里,还直愣愣杵着正中间,不给对方任何躲避的机会。

雾气顺着门缝溜出,却又忍不住化作水雾贴在磨砂玻璃外偷听。

奚舟律快要将下唇咬破,这场漫长的冲洗也不曾结束,水珠滴滴答答地往地下落,试图攀住纤长脚踝,却被其他水珠撞落,融入几乎淹没脚背的积水里。

好像有人在此刻开口,问道洗好没有?

另一人分明说好了,却不曾听见水声暂停,又淅淅沥沥响了半个小时才见停,这时才能勉强听见几道泣声。

不过很快就有人抱住她,低声哄着。

被掀起的窗帘缓缓贴在墙面,房门被反锁,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房间瞬间暗下来,只余下绵长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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