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听着,一打二稳三辉煌,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一打二稳三辉煌,那四呢?”萧潇问着,四有太多不确定,武则天就是他们都忽视的存在。
“四?”李恪跟着说着,见萧潇如此认真的眼神,笑了,思索一下又言。“四,贪!”
“贪?”萧潇不解,跟李恪着说着。“贪官?腐败?”
李恪摇摇头,“贪财是小,遏制容易,大不了就养着,怕的是,贪权。若是处理不好,就是一个王朝走下坡路的开始,更有甚者……是一个王朝的更替。”
萧潇一下说不出话来,转过身不在看他。安史之乱,大唐走向衰亡的开始,他怎么,怎么会预想到。王朝更替总得来说,还真是因贪字而起。
李恪见萧潇不在言语,也低下头不在问了,不在讨论这个话题。“我知道,康乐虽然嫁了,但你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既然已经如此,我还是希望她能与金玉携手一生。金玉虽没有什么闪光点,但他为人孝悌,是个可以托付的孩子,会对康乐好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才最终选了他,百善孝为先,而且他与康乐相识许久,总比把康乐慌慌张张嫁给不认识的人好。”萧潇回头眯眼笑着,总算安心。
李恪见萧潇说着,亲身走到床边,笑着,也到床边坐下。“他们也确实有缘,你可还记得康乐七岁时,在京城走丢的事?那个帮她的少年,正是金玉,我也是查到此事,才爽快答应,这或许就是两人的缘分吧。”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萧潇睁大眼,回想康乐那次进京的事,还受伤回来。问着李恪,听他讲着,不敢相信笑着。两人也瞬间放下各自的烦心事,屋内笑声朗朗。
次日清晨,屋外有人轻扣房门,金玉闻声醒来,康乐还沉沉睡着。
“起来啊起来啊,要去敬茶,你不是说要给我撑腰吗?睡睡睡,就知道睡。”金玉在一旁吼着,康乐睡着纹丝不动。
康乐缓缓睁开眼,见金玉没大没小的模样,瞬间立起身来,“你干什么,尽然这样吼我。”
金玉瞬间瞪大眼看着,眨巴着眼睛,连忙转过身去。慢悠悠道:“我说郡主大人,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去给长辈敬茶了,怎么说也不能失礼,吴王可是最注重礼节的,相信郡主你也是一样。”
康乐这才注意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我知道了,啰哩啰嗦。”
康乐与金玉拜见父母,金玉母亲一下受到爱戴,在金府又有了地位,身体也是慢慢好了。而金玉与康乐,除新婚之夜外,就再未同屋就寝过。
朝堂上,被贬为地方的褚遂良又被召回,和长孙无忌联系甚密。
又值一年秋,李恪亲自前往安州顺便暗访,带着萧潇一起,顺路去益州看望六弟李愔。萧潇与诗妍见面,说不完的话,李恪与李愔两人也不知聊些什么,在益州一待就是半月。
夜里李愔府上,萧潇逛了一天累了,坐在桌前看着家书。是念儿寄来的,说失去了与元芳的联络,不知他去了哪里,最后一次联络说他要前往益州,念儿写信让父王帮着找找。
萧潇缓缓放下书信,脸上流露出担忧的表情。此时李恪从外回来,见萧潇拿着书信,默默不语。
“怎么了?府内来的信吗?发生什么了吗?”李恪问着,走到萧潇对面坐下,端起茶杯喝着。
“嗯?”萧潇一愣,看着李恪,虽不知如今元芳下落,但他有两个侍卫跟着,还身怀武艺,萧潇总觉得他在外比在王府内安全,心中犹豫不决,要不要告诉李恪,若是说了,他必然派人去找,若让过多人知道元芳是吴王义子的事,恐对元芳以后不好。
“你怎么了,我看。”
还没等萧潇反应过来,书信已经到了李恪手中,看着。“元芳这小子,果然大了,野了不少,就会让人担心,只是暂时失去联络,你看念儿急成什么了。”李恪说着,丝毫没有在意的样子。
“你不担心吗?元芳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没事,他那么大的人了不会有事。你若担心,我们顺路去趟并州就好,给那边刺史说一声,留意一下元芳即可。”
萧潇看着李恪,轻描淡写模样,也是丝毫不担心,是啊去看看顺便安顿一下就好。萧潇笑着,安了心。
李恪与萧潇又启程前往并州和李愔告别,萧潇与诗妍送别,而李恪与李愔没有过多交流,李愔也是一下安静不少,萧潇看着,感觉六弟变稳重许多。
经过一天行程,就进入并州境内,原本以为要找客栈住下,李恪带着她直接去了当地县令府邸。
“你不是要暗访吗?这不是暴露了?今晚要住这?”萧潇问着与县官聊完回来的李恪。
“你不找元芳了?这是进入并州必经之路,给县令安顿一下也好,顺便帮着留意一下。”
“哦,是哦!还是你聪明,也不知道元芳这小子在干什么,他还是头一次和家人失联。”
“看你,还是担心,如今又有几个人能伤到元芳,何况我也给他了令牌,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其它都不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