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没事,不会影响你的身体的,只是。。。。。。”
“只是什么?你别话说半截啊,一口气说完不行吗?”
“恭喜你啊,有喜了。”道姑笑着,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萧潇傻了眼,嘿嘿笑着,“你开什么玩笑,即使你不在我都有服药的,这怎么可能。”萧潇不敢相信,不可能的呀,药理她也是懂得,两副药并不相冲,而且自己体寒,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受孕。
道姑沉默了,见萧潇低头沉思。“其实我给寒雪的药方,做了微微改动,当初我在府内,定期会在药理参杂少量水银,能保证你百分百不会受孕,但我给寒雪的药方中,没有写水银。寒雪懂制毒,水银是有毒的,我自是不会写,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不加水银药效也会起作用,而在这期间,你又喝了太医开的调理身体的药,两者中和。”
萧潇听着道姑的解说,不知该如何是好。有喜了,怀孕了,在这个时候?不能,没几年了,不行。萧潇握着自己双膝,孩子不能要。“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难怪这些日子我这么疲劳,还好只有你我知道。”萧潇站起身,笑着。
“等一下,你要走吗?其实我觉得,这是好事啊,你不是最烦来月事吗?这样你也不用为此烦恼,而且孩子又不用你带孩,还有奶娘伺候着,你做过少奶奶就好。”
“哪有那么简单,我不要,太小了,不行。”萧潇算着日子,等这个孩子出生,到李恪去世,孩子还不到五岁,不行,不能给孩子留下童年阴影。
话音刚落,萧潇头也不回的走了。
“红杏。”苏源源唤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去准备轿子,送吴王妃,她身弱。”
红杏点点头,连忙出去叫住萧潇,让她稍等,为她备轿。
萧潇听到,回头看着站在门前对着自己微笑的苏源源,好似目送自己,为自己想的周到,但看她的眼神依旧那般冷漠,自己的痛她永远也不会懂。
萧潇任由宫人抬着,在轿子上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命寒雪去杨妃娘娘那接回仁儿,自己就先出宫了。萧潇心绪烦躁,游离不定,未来的事情有太多说不准。
后花园中,几个宫女围在一起笑嘻嘻聊着,笑着,好似在试用什么,各个用过后都说好。
“这个店的口脂已经享誉京城了,我们主子就在用,不光效果好,还带淡淡香味。”
“而且价格相当便宜,当初事怡红院的姑娘们在用,后来打出了名气,世族也开始纷纷购买,才传到宫中。”
几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聊着,萧潇路过,酷爱打扮的她,没有听进去一句,坐着轿子直接回来王府。
两仪殿内,李恪又被留了下来,太宗拿一本书给他,李恪坐在那动手抄录,一句话也不言,独自待在旁殿,正殿内大臣议政,自己也是毫不参与,有意置身事外。
萧潇独自离开皇宫,把马车留给了寒雪,天色已经暗了,萧潇独自在街道走着,看着这繁华的长安街道,并没有走太远。那会在宫门前,就碰见在车前等候吴王的王生,王爷还在宫内。萧潇不想那么早回去,心绪不宁,看道姑的样子,完全不会帮自己,自己早已懂得一些药理,没有人帮,自己配药完全不是事,但必定会伤身子,期间需要信任的人照顾,而如今的寒雪与小满,大概没一个会帮自己。
“我到底在犹豫些什么呢?真的只是担心伤自己身子吗?”萧潇坐在路边的茶馆,问着自己。自己第一次备打胎药惹出来的乌龙事件,自己还记忆犹新,不知为什么,即便知道这个孩子不能要,却还是不舍。萧潇坐在那,幻想着王爷知道后的反应,是喜悦吗?这近三年来,李恪也是没有提起分毫,即便杨妃娘娘念叨过,王爷也没有在萧潇前提起半句。
一个姑娘在萧潇对面坐下,笑着点了一碗乌龙茶,慢悠悠喝着,举止优雅,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忽而萧潇注意到,她的嘴唇泛紫。“这位小姐,你的唇色泛紫,看上去不是很好,有时间去看一下大夫的好。”
那姑娘不屑笑了,喝完茶转身离去,完全没有理会萧潇,藐视萧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