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回到府邸,召唤凌夜前来,在书房内。
“明日我就带萧潇返回安州,你就不必了,继续留在京城,在这期间,你要查出,父皇这两年可做过哪些,看似情理之中,但又貌似情理之外的事,一一查清。”
李恪说完,随手丢给凌夜一个腰牌。
“拿着,这个可使你进出宫门无阻但也要适度使用,恐他人之疑。”
“是,殿下。”凌夜说着,脸上洋溢出笑容。
“本王答应你的事,始终记得,只是现在还不不是时候,等时机到了,本王会出面,帮你要了她。”
凌夜仰头看着李恪,“谢殿下。”
“你我不必这般生份,你始终都是我最信任的人,也希望你,对得起我的这份信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谨言慎行,谨记。”李恪说着,盯着凌夜看着,想来稳重的他,这几年做事明显浮躁许多。
“是。”凌夜说着,低头不语,没有多说一句。
次日,萧潇又到茶馆,这是她与小道姑会面的地点,也是李淳风大人会常来的地方。
“萧妃,都这个点了,你还要在这坐着吗?我还以为你在等人,怎么独自看了一下午的街市。”萧潇新来的丫鬟林薇,小薇不解问着。
“我也只是来碰运气而已,不过我觉得她应该已经知道了,快来了吧。”萧潇搭啦着下巴,看着繁华的长安城,说着。“小薇,你第一次给人当贴身丫鬟吧,不该问的,别问。继续去那边坐,不必这般浮躁,看看着繁华的街道,不也很好吗?”
“是!”小薇说着,脸微红,转身走了。
“萧妃!”
“我说你又怎么了?”萧潇不耐烦说着。
萧潇转过身,一身亮黄色的姑娘站在自己面前,看上去十分清秀,似曾相识。萧潇走近看着,没什么印象,而她看人的眼神空洞,让她想起一个人?
“小?道姑?”萧潇不敢相信,换了一身打扮的她,就好似换了已个人,亭亭玉立,唯一不变的,是她那空洞的眼神。
“让萧妃久等了?不知这般着急找我,所谓何事?”道姑说着,嘴角带笑,礼仪周全。
萧潇还在那发呆,一下反应不过来的样子,被道姑的话惊醒,“哦,对对对,我是来问你,王爷他身体确实没事吗?那天太医给他把脉,说他患有风疾?那是什么?”
“就为此事?坐在这等了我三个时辰。”道姑在对面坐了下来。“吴王只是患有遗传的高血压而已,并无大碍,而且吴王患病很轻。大概是近日压力过大所致,不必担心。”
“遗传的高血压?高血压还遗传啊?压力过大?何来的压力?那可有办法根治?”萧潇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问着,嘀嘀咕咕。
“吴王只是继发性高血压,问题不大,不抽烟不喝酒,清淡饮食,保持正常体重就没什么问题。”
“继发性高血压?高血压竟然还会遗传?”萧潇惊奇,懵懂问着。“这样的话就没什么好担心的,抽烟没可能,喝酒,嘻嘻,就他那点酒量,清淡饮食我回去丰富一下膳房就好,那就没什么大碍了。”
“不要小看这种小病,在古代只是一个急性阑尾炎也能要了一个人的命。”
萧潇点点头,“嗯嗯,我会注意。不过你说的压力过大?这怎么说?”萧潇懵了,最近明明好好地,什么事也没有,他到底何来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