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恪儿,既然大老远赶来,就多留几月,下月稚奴要行加冠礼,你就不用回去了,多留些日子在京城,正好带孩子们好好玩玩。”
还没等李恪开口,太宗似乎看出李恪意思,说着,两个孩子拍手叫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谢父皇。”李恪笑道,看向两个孩子。
“弱冠,就是二十岁了,稚奴是谁呀?”康乐好奇问着。
萧潇听到,连忙笑了,“就是母妃给你说过的,你们的九皇叔,也是当今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九皇叔?不对呀?夫子说太子要立长,父皇排行老三,六皇叔排六怎么都在九前面。。。。。。”
康乐的话还没有说完,萧潇连忙捂住她的小嘴,尴尬一笑。“父皇别介意,康乐还小,才刚刚学了计数,不懂礼仪,父皇莫怪。”
“让父皇见笑了,康乐才刚刚入学不久,正是喜欢问问题的时候,儿臣会慢慢教她。”李恪跟着说着。
太宗一笑,招手让萧潇放开康乐,“宣阳你还小,等你再大点也就明白了。”
一太监走了过来,小声在太宗耳边道:“陛下酉时了,是否移驾用膳?”
李恪见此,以为皇上有什么正事要办,道:“父皇,时辰不早了,儿臣不便在此叨扰,就先带家眷退下了。”说着,招手,让康乐与念儿过来。
太宗招手,“不急不急,恪儿到用膳的时候了,留下来与父皇一同用膳,说来我们父子两人也有些年没同桌用餐了,上次还是你加冠的时候,有九年了吧。”
李恪低头一笑,意味深长,“谢父皇好意,这带着孩子多有不便,还是下次吧。”
太宗不语,点点头,笑着,看着李恪与其家眷离开。太宗沉默不语,李恪的疏远太过明显,除了国事外再无话可言,曾经的他就像康乐一样活泼,胆大包天。他长大了,懂礼了,也再未曾与朕说过一个不字。只因赌博小事被官员弹劾,削户,他坦然接受;西凉提议和亲,把萧潇莫名塞给他,他也接了,一点怨言也没有;亲征梁国要他随行,他允了,却只愿做后勤。
“恪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而立了,明年你就是三十了,而立之年了。”太宗默默说着,又拿起李恪临摹的兰亭序,仔细看着,笔法刚劲,沉稳有力。
萧潇与李恪并排走着,刚刚的气氛,萧潇不解,没想到李恪与太宗变得这般疏远,一顿饭而已,却当面拒绝。
“母妃,我走不动了,皇宫也太大了,我要坐轿子。”康乐拽着萧潇衣袖,哼唧着,不悦。
“在忍忍,马上就到宫门口了,就可以坐马车了。”萧潇说着,继续拉着康乐。
康乐甩开萧潇的手,板着脸站在一旁。
不知想什么的李恪,这才注意到,回头抱起康乐,“来父王抱你。”
“你就惯她吧!念儿我们走。”萧潇说着,拉着念儿走着,这才发现,念儿的小短腿要跟上自己的步伐,确实很难,停下脚步,也抱起念儿,“来母妃抱你,我们快快的走。”
康乐原本兴奋,父王抱着自己,见到母妃抱念儿,不开心写在脸上。“我要母妃抱,父王我们换一下。”
“康乐别闹,我抱的动你吗?”萧潇说着,看着圆嘟嘟的康乐。
康乐不说话了,撇着嘴,自己确实比念儿胖好多。
连续几日,又正巧赶上七夕,正是热热闹闹的时候,李恪带萧潇以及孩子在京城游玩,教两个孩子骑马射箭,康乐的小短腿,只能与殿下同乘。
萧潇在远处看着,果然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小情人,都是来争宠的,七夕大好的日子也不放过。萧潇看着,躺在那盖着面纱晒太阳,闻着元芳和念儿在一旁的烤肉香味。
午时,康乐与李恪也跑来一起吃着烤肉。“嗯,不错不错,越来越像模像样了,烤得不错。”李恪吃着夸赞元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