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无关,怎么会与她无关呢?你不就是为了自己妹妹能继续受宠,才这样做的吗?如果与她无关,那你是为了什么?不惜毁了师傅的清白,让她无脸再见吴王。”清蓉问着,她太想知道了。
“你,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你师傅之间什么都没有,她是清白的。那天你所看到的只是假象,我只是在她床边照顾了她一夜而已,我怕她会一时冲动上楼找吴王,才一直看着她。不行,萧潇有危险,我要回去,马上回去。”杨过说着,就要走。那日场景吴王也看到了,萧潇有危险。
清蓉一下傻了,没有,原来没有。感到惊讶,可心里暗自高兴。“没有,真的没有,太好了,你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坏,就好。”说着,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而刚刚两人的对话,凌夜在盯住杨过时,正好全部听到,原来如此,是钱主子说的。难道她那日看到萧妃留下来的琵琶时,就猜到了。直到从殿下那看到萧妃画像,才得以确认,告诉了殿下,原来如此。
杨过正准备出吴王府,就被侍卫拦截了下来。与其发生口舌之争。
凌夜从后面赶了过来,“杨三公子,今日是不得出府的,天色晚了,你还是回房休息吧!殿下有命,在他接回萧妃前,你都不得踏出吴王府半步。如果你觉得客房不舒服,下面有很多空的房间。所以说杨三公子,您还是识时务的好。如今还有其他宾客在,闹成那样,可就不好了。”
杨过听着,原来他都安排好了,他知道我一定回来出席。“好,我明白的,回杭州,我也不急于一时。”说着,返回自己屋内。独自看着烛光,愧疚不已。如今连累了杨茜,还害了萧潇,不知道吴王,会做出什么事来。至少茜茜,是安全的。
三日后,杭州。
萧潇与寒雪,准备着康乐的周岁宴会,请来原先醉香阁的厨子,在自家开启炉灶,请来静姑姑,常平,以及为康科看病的大夫一家,简单的为康乐准备周岁宴会。
餐桌上,萧潇看着康乐,刚刚学会走路,在一旁蹦跶的样子,满是幸福。宴会散场后,寒雪更是准备了许多物品,让孩子抓周。萧潇瞪大眼在一旁看着,想看看她会抓什么。心里却摇摆不定,希望她抓笔墨纸砚,有希望她抓钱币一辈子不缺钱,抓吃的也不错做个开心的吃货。
康乐看着,拿起了毛笔,萧潇看到笑着,想来以后一定是个小才女。还没等萧潇反应过来,康乐直接将毛笔丢了出去,一旁的玩具弓箭,被康乐拿了起来,搬弄着,爱不释手。
“怎么可以这样啊,她可是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这样。还捡了毛笔又丢了,算什么,弃文从武啊?谁让你们把兵器放上去的,她可是个女孩子。”萧潇无奈说着。
一旁的常平笑着,“她,是她放的,我让她不要放,她偏要放。”常平说着,指着寒雪,自己去把兵器都收了起来。换了些针线,植物进去。
寒雪在一旁不说话,手中还拿着玩具弓箭。
几个人看着,不知康乐这次会抓什么。康乐在一旁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有抓。用手指着寒雪,哇哇哭了起来。
寒雪见状,抱起了康乐,将玩具弓箭递给她。
萧潇无奈瘫坐在一旁,“怎么会这样?啊~”
“那个姐姐,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先回房休息,康乐也困了。今晚康乐就与我与静姑姑睡。去年的今天,可是没少折腾姐姐,今晚,说什么也要让姐姐睡个好觉。”寒雪说着,示意常平,自己抱着康乐,转身走了。
萧潇笑着,见她们抱走了康乐。萧潇独自站在床边,仰头看着那皎洁的月光,转眼间,自己在外流浪,已经一年零八个月了,时间过得好快,康乐都一岁了。
冷风从窗户吹了进来,萧潇觉得冷,关上了窗户。看着桌边的小酒,端起来喝着,身子暖和许多。萧潇端着酒杯看着,清唱着:
“一杯烈酒倒入喉是你给的温柔想念翻滚如浪腾最后更痛最后的最后不过是一场梦心越来越痛如果回到最初如何能选择忘记忘记每一段过去你的话语太伤心一点也没有余地可我还是会想你去想你没忘记你刺痛我心或许一切都归零归零到最初记忆我一定选择不会继续爱你我的爱已经选择暂停选择了失忆……”
李恪已赶往杭州,与方远在客栈住下,商量好明日再去,今日太晚了。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凭着记忆,独自来了杨过别院。站在院内,左右看着,不知是哪个房间。忽而传来的歌声,让他停住了脚步。随着歌声,慢慢往前走着。仔细聆听着歌词,是她,是她留给自己最后的一封信的内容。
缓缓推开门,走了进去。
萧潇回头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似醉非醉。
李恪慢慢走过去,低头看着萧潇。真的是你,没有死,真的没死。李恪想着,露出笑脸。
“王爷?”萧潇不紧不慢说着,笑着。“我都好久没有梦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