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萧潇与诗妍乐开了花,见自己哥哥被自己整,也是出了口气。
诗妍哥哥无奈,客栈之内与朋友酗酒。几杯酒下肚,随口将此事告诉了自己的朋友,还打听了诗妍原来是在自家举行的比赛中认识的宋公子,而且宋公子算账神速,有经商打本事。他更加不安,“觉对不能让他,这个小白脸和诗妍在一起。”他派人打听,诗妍与宋公子一见如故,相聊甚欢。在他们感情不深时,必须制止。倘若见了父母,一切就完了。
次日萧潇与诗妍去了当地的庙会,一逛就是一天。两人一同用晚餐,诗妍却被人叫走了,说是有间商户账目有出入,诗妍去看看。诗妍放下碗筷,随那人走了,让萧潇在府内早些休息。
萧潇饭后一人无聊,又到街上听人说书。天色暗下来才返回府内。身后随从到一旁休息。
萧潇路过诗妍哥哥的院落,传来一女子惊呼。
萧潇大吃一惊,难道诗妍哥哥家暴?萧潇来不及想太多,直接推门进来。随着那女子“救命”声,来到东边一间房间。踹开房门,直接闯了进去。
只见一女子手足被绑,横卧在床,两条汉子伸出手去摸她脸颊,另一个却要解她衣衫。萧潇不认得这女子是谁,但见她已吓得脸无人色,在床上滚动挣扎,大声呼救。又岂能置之不理,“你们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萧潇说着,手中折扇指着对方。
听到萧潇的声音,那两个男子仓皇出逃,萧潇手无缚鸡之力,不敢去拦他们。
萧潇上前帮那女子松绑,刚刚解开手术的绳索,突然之间,那女子张开手臂,将萧潇拦腰抱住,大声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萧潇忙伸手去推,想脱开她的搂抱,不料这女子死命的抱住萧潇的腰,一时之间竟然推她不开。
忽然间眼前一亮,窗口伸进两个火把,照得房中明如白昼,好几个人同时问道:“什么事?什么事?”那女子叫道:“采花贼,采花贼!”
萧潇只觉得好笑,一下呆愣“你……你……”伸手往她身上乱推。那女子本来抱着他腰,这时却全力撑推,叫道:“别碰我,别碰我!救命,救命!”
萧潇看着以诗妍哥哥为首的几个人,正恶狠狠地看着她,数落声一个接一个。萧潇气的说不出话来,在一旁咽口水。
“宋公子,诗妍对你一往情深,你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来,我娶的小妾在怎么美,你也不能干这等事呀!”诗妍哥哥说着,一副谦谦公子的样子。
萧潇看着,只觉得反胃。自己不如妹妹,多次数落与她,见她带男子回家,竟然想出这样一招来破坏,还不惜毁坏自己妾室的名声,无药可救了。
“我没有,我对你的小妾一点意思也没有,我是被冤枉的。”萧潇淡淡说着,不打算理会。
诗妍哥哥靠近萧潇,小声说着“好色之心,可以理解,更何况焕然长的标致。你离开彭府,我可以不与你追究此时,不送官。不过从此你不许再与诗妍联系。”
萧潇一把推开诗妍哥哥,“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们把我送官好了,没有做过的事我是不会承认的。”
诗妍哥哥也没客气,直接差人,送萧潇去了衙门。现在一是半夜,衙差将萧潇关入牢房,择日再审。
萧潇随从得知此事,知道自己疏漏了。如今王妃入狱,不便声张,有损王妃声誉。打通官府,进来看看。
衙差丝毫没有与萧潇客气,见萧潇长的文质彬彬,直接数落萧潇是斯文败类。推着萧潇,让其快点走。
“别碰我,你最好对我客气点,不让有你好果子吃。”
“哎呦,口气不小,做出这等事来,还好意思大声嚷嚷。”那衙差一脚,将萧潇踹进牢房。
萧潇趴在地上,回头看着那人的脸。只见他直接转身离开,没有对萧潇任何言语。
萧潇一人在牢房中,爬起来,见膝盖青了一块。坐在角落,她只感到说不出的害怕,良久良久,竟不敢低下头去看对面与旁边的犯人。嘴皮子虽硬,但心中难免不安。李恪若是知道了,会怎么样?他走时还特意强调让我不要闯祸。即便我是女子,也不能再审问我时直接说出来,那样就太对不起李恪了。会让他贻笑大方的。
随从秦宇见萧潇是吴王殿下的人缩在狱中,还受了伤,伸手打了伤萧潇的狱卒。那狱卒没有任何反抗,恐怕知道秦宇是吴王殿下的人。安顿萧潇,委屈萧妃一晚。一切明日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