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是三皇子李恪。对了我应该把太子哥哥与四弟也叫来,他们去别院找你了,我们还打着赌呢。”李恪说着,转身要离开“你在这别走,我等会就回来。”
过去的种种,在文儿大脑中浮现出来,那句玩笑话,她可从来未曾忘记过。
萧潇看着文儿,她讲着,却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呢?”
文儿回过神来,“嗯?然后我就认识了几位皇子,之后常与他们一起读书下棋,与他们接触多了起来。”
“皇子们那时都还年轻,我记得那年吴王还不是吴王,那时他的封号是蜀王。”文儿继续说着。
“蜀王?”
“对,那年他十三岁。之后我常常可以看见他,文采斐然,武功也好,在围猎比赛时,在各位皇子中,他总能得第一,皇上还夸他,说他箭不虚发,有他当年的风范。”
“对了,我记得皇上的箭术就很好,不过知道的人不多,皇上在政治上的光芒掩盖了。”萧潇说着,李世民毕竟是自己最喜欢的皇帝,他的很多文章,只要手机上出现,总会点进去看看。
“怎么会呢?皇上箭术斐然,很多人都知道,民间有很多佳话,毕竟皇上之前是带兵打仗的,留下很多英勇事迹。”文儿反驳说道。
被文儿这么一说,萧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不是一个时代的人,现代人大多都知道李世民是伟大的千古一帝,政治上成绩无可取代,外交政策更是将名声打到国外。可又有几个知道李世民箭术不凡呢?
“我是说,在我们梁国,知道的并不多。”萧潇只能这般搪塞过去。
“原来是这样啊!”文儿点点头。“不过我与蜀王相处时间不是很多,他不喜欢有人跟着,常常只是远远看着。”
远远看着,这不是暗恋吗?天啊,他们那时候那么小,也就刚刚初中生,那时的恋爱恐怕是最纯粹的,也不会被挂上早恋的标签,萧潇心里想着,“蜀王我们认识那年,他便被任命为齐州刺史,之后一年,都不在京城,我也都没见过他,再见他便是一年之后了。”
“刺史…可他不是才十三岁吗?”萧潇不敢相信,那么小就当官了?就离开父母,在外闯荡了。
“是啊,在皇子中,蜀王是第一个离开长安的皇子,太子与现在的魏王还在宫中安乐时,他早已在外历练了。”文儿说着,脸上黯然,李恪从齐州回来,文儿父亲便向皇上请纸,想赐婚与李恪,将我许配给李恪,可皇上总是犹豫不决,搪塞过去,反而想把文儿赐给太子殿下。
文儿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晚上,她准备去找父亲,问问皇上怎么说,而正巧在门外,她听见父皇也母亲的对话。
文儿母亲“今天是怎么了,你脸上怎么这么难看,难道朝堂之上出了什么事?”
文儿父亲摇摇头,叹了口气,“不是国事,是家事,是我们家文儿的事啊!”
文儿在门口听见此句,停下脚步,没有敲门进去,反而躲在一旁,听了起来。
文儿母亲,“文儿的事,什么事,可是为了她的婚事?”
文儿父亲,“是啊,我今天不再暗示皇上,我和皇上直说了,想让文儿与蜀王定亲。”
文儿母亲焦急,看他这般模样,难道是拒绝了,“难道皇上觉得我们家文儿配不上蜀王?”
文儿父亲无奈,“恰恰相反,皇上丝毫没有觉得配不上之说,反而想将文儿许配给太子或是四皇子李泰,丝毫不打算许配给庶出的蜀王。”
文儿母亲站起身来,完全不明白,“虽然文儿是嫡女,但蜀王英明果敢,以后发展不比四皇子李泰差,太子我们自是舍不得让文儿进宫,皇上这是为何?”
文儿父亲,站起身,扶着文儿母亲,让她坐下,“你先坐下吧,我一开始暗示皇上时,以为皇上没明白,才迟迟没有下旨,但今天与皇上直说,被皇上婉言拒绝后,我想了整整一个下午,才悟出皇上的用意啊!”
“那你快说说,皇上是怎么想的,我们家文儿对蜀王,可是很中意的,蜀王对文儿也算不错,这桩婚事,我一直以为是板上钉钉的事啊!”文儿母亲说着。
“你想想,我负责的是什么?是长安城内个个军队的权限,皇上宁可让文儿跟太子与四皇子,也不想让文儿根蜀王,恐怕是怕往后蜀王夺嫡。”
“开什么玩笑,蜀王现在才多大,不过才十四岁,夺嫡,皇上想的也太远了吧!”
“这就是皇上的高明之处,先皇在时,不就是因为没有控制好局面,给当时为秦王的皇上权限太大,才有了玄武门之变。皇上自己的经历在前,又怎会放任蜀王发展自己的势力。现在想想,也难怪,自两年前,皇上下朝后,与大臣讨论学问时,总会让太子与四皇子参与其中,却从不见蜀王参与。恐怕两年前皇上就开始防范蜀王了,又怎会让文儿嫁给他呢?”
作者的话:大家可能觉得为有些夸张,但其实不然。
据《新唐书》载,当14岁的少年李恪于贞观七年(633年)赴山东任齐州都督前,唐太宗对左右说:“吾于恪岂不欲常见之?但令早有定分,使外作籓屏,吾百岁后,庶兄弟无危亡忧。”(译文:不是我不想常常见到李恪在身旁,但太子皇位早已有主了,让他在外地当官,这样即使我死后,他们兄弟间也不会自相残杀)此时,李世民的太子还是长子李承乾,而李恪也只是个14岁的少年。
有此可看太宗很早就担心李恪夺嫡之心。但史书没有记载李恪夺嫡的任何事件,我认为无风不起浪,魏王李泰与太子夺嫡史书中都有记载。
而且史书中对李恪及其母亲杨妃记载都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