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菟!!!”太子头痛地捂脸。
有你,是孤的幸运!你能不能不要雄赳赳气昂昂之后,又怂得那么真情实感,好丢人!或者,你能不能不要在丢人的时候,强行把孤带上?
二皇子脸不红,气也不喘,扭头,真诚地看着太子:“大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咱俩这都是为了猫猫狗狗的狗命和猫命!”
湛兮:“哈哈哈哈哈——嗝咳咳咳……呕!”
(笑吐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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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秋狩的“开幕式”。
永明帝如往年一般,说了几句大气的场面话,又善良地“特意”、“再三”强调了此次秋狩的“特殊之处”,直白地点名“危险系数暴增”。
见众人听了这些话,神色各异,颇为沉思后,永明帝最后友情提示道:“诸君还请量力而行,莫要见猎心喜,贪功冒进!为安全着想,可留守营地,亦或不出营地五里之外。”
虽然风险预警已经足够,但是永明帝一声令下,营地闸门大开,最后众人还是各自上马的上马,举鹰的举鹰,牵猞猁的牵猞猁……
不一会儿,湛兮便看见营地之外,尘烟滚滚,人群骏马网罗布参差,猞猁猎豹鹰犬走回互。
壮观至极,堪称荡气回肠。
上官无病临行前,牵着自己的猞猁来找二皇子和太子。
二皇子乖巧地搂着自家青雀狗的狗脖子,和上官无病说:“没病,阿耶说这次野兽很多,你要小心啊,尽量不要离开营地方圆十里哦!”
上官无病笑了笑,目光不似以往那般桀骜,倒是温和了不少,他说:“多谢二殿下的关心。”
“见过太子殿下!”又参见了太子,上官无病最后说,“那么两位殿下,我先走一步,晚上给你们带新鲜的肉!”
湛兮就陪着两个小娃娃,见状,他叹了一口气,颇有深意地提醒上官无病:“无论如何,你自己的安全,应当放在第一位。”
上官无病舔了舔后牙槽,意味不明道:“小国舅放心,我省得。”
这孩子虽年纪不大,但武德充沛,又心思缜密,原剧情中只是没能战队正确,才遭了那般凄惨下场,如今原剧情并不会重演。
湛兮想,对付他那位“兄长”,上官无病应当“胜券在握”“游刃有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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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猎的队伍,先是同行了一小段路,继而到了一处空地,众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纷纷调转马头,准备各自分散,随意寻找不同的方向前行。
高大强壮的争达梅巴骑在一匹天马上,他如鹰隼一般的眼睛,隐晦地扫过人群中另外两个颇为万众瞩目的身影……
想到他打听到的,有关于其中几位曾经的“丰功伟绩”,再想一想,那一日,日光下,他遥遥望见的,如天边明月一般,更似不染红尘世俗的神灵一般的少女……
争达梅巴的眼神暗了一暗。
他要赢!
他必须得赢!
他此次前来大雍,真正的目的,还未能对那位看似温和无害、实则城府颇深的帝王说出来,只赢了这一场秋狩,他才能有更多的筹码求娶大雍的公主……不,神女!
争达梅巴举起胳膊,巨大的苍鹰利爪抓着他的胳膊,他拽下了苍鹰头上的眼罩,抚摸了一下苍鹰的翅膀,低低用着异族的语言,说了一句什么。
似有所感的樊月英和杨锏都曾回头,以同样晦涩的目光扫过争达梅巴,只是他和自己的战宠私语着什么,没有发现。
最后,樊月英和杨锏对视一眼。
樊月英抱着胳膊:“听说杨公子在播州,有一只每次狩猎时都要带上的花豹……”
杨锏挑了挑眉,示意了一下脚边:“喏,这便是我家‘无敌’!”
樊月英与马匹旁边那只体格健壮的花豹犀利野性的目光对视,她脑袋上冒出了一个问号:“无敌?什么玩意儿,我明明之前听说你家花豹名字叫‘旋风’。”
“哦,那是之前了,它现在改名叫无敌。”
“什么时候改名的?”
杨锏理直气壮地说:“就在前两天,我听小国舅解释了争达梅巴的名字是什么意思之后。”
你脑子有病吧?
樊月英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多少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我走左边,你别跟来!”
“哟,沧浪君这是一只战宠都不带?”杨锏抱臂看着那个高大的女人调转马头。
“你不是说老娘天赋神通,生来的体格就能淘汰天下十分之九的男人吗?”樊月英英姿飒爽,“我可不需要那等外物。”
“行,”杨锏也拉马,“那祝你成功,我走右边!”
樊月英回首,高高的马尾随风甩动,她朗声笑道:“播州土狗,今日就让你开开眼,好叫你知道,什么叫生来强大!”
“安北蛮牛!应当是本公子今日叫你开眼,好叫你知道为人应当低调,不能如此不可一世!”
这二人便是绝大多数人心中默认的,此次秋狩最有力的摘冠选手,见他们吵起来,许多人纷纷看了过去。
争达梅巴已经骑马走远,但经过下属的提醒,他还是回首看了一眼,心中默念——打起来!打起来!:,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