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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晋·江·唯一正.版

对卫南辞自然也有过不满,毕竟若不是对方太准,他也不至于那么容易中招。

但闹脾气归闹脾气,是非对错他还是知道的。

说到底,此事也并非卫南辞所愿。

“都赖我。”卫南辞道。

“确实赖你。”原悄小声嘀咕,“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准。”

“三郎……”

“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问题。”原悄起身道:“我从前也想过要告诉你,但总不知该如何开口,也怕贸然说出来会吓着你。”

“没关系,你想说我就听,你若是不想说,就等想说了再说。反正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在。”

原悄听他这么说,心中不由一暖。

卫南辞从昨晚到今日的反应,都超出了他的预期。

对方没有任何的犹疑和猎奇,也没有表露出任何让原悄难堪的情绪。

“你还记不记得我昨晚问你,有没有发现我的身体和你有什么不同?”

“记得……是肚子大了吗?”

“不止是这个。”原悄走到桌边找来纸笔,铺开纸在上头草草画了几下,“我们的身体外表看着是一样的,但是我身体里其实藏着一个叫生.殖.腔的东西。”

卫南辞一怔,随即有些恍然。

此前他和原悄亲近时,其实有所觉察。

但他并不知自己和原悄是不一样的,他只当所有人都是这样。

“这个连接的,就是孕育孩子的地方,所以我与你亲近之后……”

“三郎……将来你生孩子的时候,会有危险吗?”

“我不知道,这要看小余大夫怎么说。”原悄道。

古往今来,生产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星际时代,哪怕科技和医学都很发达,但Omega因为生产遇到危险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古代社会就更不用说了,每年都有无数女子会因为生产而面临巨大的危险。

所以才会有句老话叫,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但原悄如今不愿多想这些,免得压力太大,不利于他养胎。

卫南辞也意识到这个话题不大好,及时打住了。

“余先生……是不是和你一样?”卫南辞问道。

此前,他虽然觉得余敏行和师父、余先生的长相糅合得过于明显,但他不知男子可以有孕,自然不会往那上头想。如今得知原悄有孕,又联想到余家父子一早就知道此事,便产生了这个念头。

“余先生与我不大一样。”原悄道。

卫南辞点了点头,意识到这是师父和余先生的隐私,便没再多问。

“如今你既然都知道了,我想还是得要你一句准话。”原悄道:“这孩子是个意外,但毕竟是我们两个的骨血,将来等他出生了,你愿不愿意承担一部分作为父亲的责任?”

“当然。”卫南辞道。

“那我们就把话都说清楚,在他出生之前,你得帮我一起隐瞒,不能让旁人知道,尤其是我二哥。还有,你也得帮忙照顾我,因为我自己……有些害怕。”

“三郎,我当然会照顾你。”

“孩子出生之后,得让我带着,因为他是我生的。不过你可以随时看他,只要别被我二哥怀疑就行。我的俸禄应该能养活他,但是你愿意的话,也可以给点抚养费。”

卫南辞从他的话里听出了点什么,问道:“三郎,你就没想过别的可能吗?”

“别的可能?你是说让孩子跟着你吗?”原悄道:“可他是我生的,我的付出比你多,我想抚养他,不想给你。”

“你就没想过,我们一起抚养他吗?就像师父和余先生一样……”

原悄一怔,“你的意思是?”

“咱们成婚吧。”

“……”

有那么一瞬间,原悄心跳都不由加快了几分。

但他很快冷静了下来,将心中的悸动压了下去。

“你是为了孩子,要与我成婚吗?”

“我想给你们一个名分。”

“谁在意你的名分?”原悄道:“我是朝廷命官,拿朝廷俸禄,我二哥是羽林卫统领,我不需要什么名分,我也不是为了这些才生这个孩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最好。”

原悄将那张纸揉皱,又取出火折子烧了。

“卫副统领,你愿意为这个孩子负责,我很高兴。但是我不会因为什么名分就跟人成亲,我将来若是要成亲,必须得是和自己喜欢的人,那人也要真心喜欢我。不是为了孩子,也不是为了任何别的原因……”

卫南辞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而且错得有点离谱。

这话若是他早一天说出口就好了。

这个当口说出来,只会让原悄误解。

可他要怎么证明自己想和三郎成亲不是为了孩子呢?

他证明不了,甚至就连他们之间的亲近,也一直是以“帮忙”的由头而存在的。

卫南辞忽然意识到,他和三郎相识这么久,竟是从未主动表达过心意。

过去他不愿多说,是因为沉溺于两人之间那种稳定又亲近的关系。

他不知道原悄对他的心意,生怕说了什么将人吓跑。

他原是想着放长线钓大鱼,一点一点将三郎攻陷,直到水到渠成的那一日……

可这个孩子的到来,意外打乱了他的计划,还让他口不择言说出了“成婚”这样的话。

卫南辞现在恨不能回到半盏茶之前,把自己的嘴堵上。

“还有一件事情,我想也要告诉你。”原悄道:“我有孕之后,每个月就不需要帮忙了。”

“那你昨晚……”

“昨晚我是为了安抚你。这些日子你一直有些烦躁,我怕突然告诉你孩子的事情,会刺激到你,所以想安抚你一下再说,没想到说了你没信。”

卫南辞恍然大悟。

心道怪不得昨晚原悄那反应与从前不大一样。

“三郎……”卫南辞开口问道:“你昨晚那般,除了安抚我之外,有没有一点别的心思?”

原悄耳尖一红,“有别的心思又如何?你敢说你帮我就没别的心思?”

“我有。”

“那不就扯平了?”原悄理直气壮地道:“大家都是男人,偶尔……偶尔有点那种心思不犯法吧?再说了……你又没吃亏!”

“是是是。”卫南辞忙不迭点头,怕对方恼了,没敢再问。

但他心里其实还挺高兴的,原悄承认对他有那种心思,这就说明他们之间的亲近,并不仅仅是帮忙那么简单。

就像昨晚,三郎明明可以不与他亲近,给他一点信息素就能安抚他。

但对方还是那么做了,说明什么?

说明原悄想和他亲近!

不管对方是出于和他一样的心思,还是出于欲.望,对他来说都算是个好兆头。

只要他多花点心思,朝原悄证明自己的心意,说不定对方就能答应与他成婚。

当日,待原悄休息时,卫南辞去找了一趟余敏行。

他如今算是明白这小子为什么在自己面前这么拽了。

接下来这数月的时间,他要想好好照顾原悄,还真得指望余敏行指点。

“师弟。”卫南辞客客气气地道:“咱俩之间的恩怨,都是我这个做师兄的不对,往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余敏行这性子看着硬气,实则很好哄,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他见卫南辞这么低声下气,倒是做不出什么为难的事情来了。

“说吧,又想干什么?”

“三郎如今有孕,我得好生照料,可你也知道,我对这种事情一窍不通,还得仰仗你指点。”

“那我就看在小崽子的份儿上指点你一二。”余敏行一挥手,摆出一副有点欠揍地架势道:“三哥往后胃口会越来越好,你得管着他吃什么,但是不能惯着他,吃多了孩子太大,将来他会有危险。每日你得带着他散步活动,不可让他整日懒散地窝在屋子里。”

“往后他手脚可能会抽筋,那是因为养分都被孩子吸走了,这个时候得注意食补,早晚给他按摩手脚。”余敏行又道:“肚子大了之后会痒,回头我给你开一盒润肤油每日给他按摩肚皮。衣食住行我不用多说了,你去跟他的小厮学学吧。”

卫南辞一一记下,问道:“每日让他吃什么?吃多少?”

“回头我会给你列个单子,把能吃不能吃的,吃多少都告诉你。”

卫南辞闻言这才放心。

当晚临睡前,他就开始依着余敏行的意思要帮原悄按.摩手脚。

原悄被他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行“不.轨”之事。

“小余说你这手脚往后可能会抽筋,我得每日帮你按.摩。”

“没那么夸张。”原悄道:“这些事情真有需要,让金锭子做就行了。”

“那不行,金锭子粗手笨脚的,我不放心。”卫南辞道。

金锭子拎着水壶进屋,听到卫南辞这话,顿时有些茫然。

他心道,卫副统领这是要跟他抢活不成?

难道不想在巡防营混了,想来原府给他们公子做小厮?

“小余对外说你昨晚伤着了,得休养数月,你和金锭子朝外人说的时候,别说漏了嘴。”卫南辞叮嘱道。

金锭子闻言忙应下了,他其实想问问自家公子到底怎么了,为何卫副统领从昨晚开始就那么紧张?恨不得将他家公子含在嘴里似的。

但当着卫南辞的面他又不敢多话,只能忍着。

“我今日已经找人安排了,在云州城找了几处闲置的宅子,明日回去我带你挑一挑,你选个喜欢的。”卫南辞又道:“等咱们回去,就搬进去住。”

“你选吧,别太吵就行。”

“那行,我做主。”

卫南辞帮他揉完了胳膊,又开始揉腿。

原悄看向金锭子,示意他可以去睡了。

待金锭子走后,原悄朝卫南辞道:“这件事情得告诉他。”

“我以为你不想说呢。”卫南辞道。

他还想着,原悄若是不想让金锭子知道,他就把人打发走。

但原悄想把人留在身边,他倒也能理解,这小厮看着还算忠心,有他照顾原悄也不是坏事。

“你告诉他吧。”原悄道。

“我说?”

“你不想说?”

“我……可以说。”

卫南辞没想到原悄竟是打算让自己告诉金锭子,但转念一想,三郎肯定是不好意思。

毕竟对方朝自己坦白,就费了那么大功夫。

众人又在庄子里待了一日,便返回了云州城。

卫南辞做事很利索,在他们回城之前就着人置办好了宅子,他们回城的当日,就搬了进去。

这宅子早已被打扫过,很是干净。

环境也安静雅致,原悄一看就挺喜欢。

搬回了的当日,卫南辞就将巡防营的人,都从云州营内召了回来。

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所以卫南辞打算让他们护卫这宅子的安全。

“你告诉金锭子了吗?”原悄问他。

“说了,刚回来就说了。”卫南辞道。

先前在庄子里没说,是拿不准金锭子的反应。

现在到了这宅子里,守卫的都是自己人,更放心一些。

“他什么反应?”原悄问。

“瞪了我一会儿。”

原悄:……

可怜了金锭子,肯定是敢怒不敢言。

金锭子那震惊、愤怒的情绪持续了约莫两三天,才渐渐冷静下来。

自那之后,他就慢慢接受了这件事情,除了照顾原悄时更小心之外,唯一的变化就是看到卫南辞时,眼神里总带着点怒意。

“二公子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替公子教训他的。”金锭子道。

“此事不能让二哥知道。”原悄道:“你知我知就够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不想惹二哥生气,万一他要和卫南辞拼命,我这孩子要不就是少一个爹,要么就是少个舅舅,多可怜。”

金锭子一想也是。

可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过二公子呢?

大概是不经念叨,隔日原君恪……的亲随陈年就找上了门。

陈年当初离京时是得了原君恪的吩咐的,要保护原悄的安全。

可卫南辞这厮太不地道,把原悄拐走了大半个月,一直没有音信。

这两日终于有信了,他就听说原悄在庄子里受了伤,得休息数月。

休息数月啊,一听就是很严重的伤!

陈年丝毫不敢耽搁,当日就带着羽林卫的弟兄找上了门。

“原司使需要静养,陈将军您还是请回吧。”殷时堵在门口,不让人进。

“原司使是我们原统领的弟弟,他受了伤我等来探望不是天经地义吗?”

“陈将军您别为难我啊,这是我们头儿的吩咐,要不您让原统领来说话?他要是来了,我们肯定不敢拦着。”殷时道。

陈年被他气得够呛,但一想到自己曾经与这厮对过招,没占上风,便打消了打一架的念头,带着人愤愤地走了。

殷时跑去朝卫南辞汇报此事,一脸邀功的表情。

他们把羽林卫的赶走了,这回可畅快了。

谁知原悄听了他的话,面色当即一变,“你让陈年去找我二哥?”

“呃……对啊。”殷时道:“我就是故意为难他,反正原统领在京城呢,离那么远。”

卫南辞抬脚在他身上一踹,“胡闹,快去把人请回来。”

“啊?”殷时一脸不解,“为啥?”

“让你去你就去,客气点!”卫南辞道。

他叹了口气,当真是头大。

如今他最怕的就是事情传到原君恪耳朵里,因为原悄说了此事必须瞒着二哥。

若事情真闹到原君恪面前,对方找来了云州,他怎么朝原悄交代?

卫南辞和原君恪做对了那么些年,从来没像如今这么怕过对方。

谁让他们家三郎在意这个二哥呢!

作者有话要说:

原君恪: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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