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局游戏火力全开,一帮人都拼了命的炫技,玩到最后季岚都惊呆了,开麦:“你们有病?火力这么猛是要吓死谁?”
其他人各怀心思,没一个理的,闷头又玩了几局,最后竟然是季岚这个组局的人先累瘫。
她道:“差不多得了,我不玩了。”
李茹旧也停了,说:“我得忙文艺汇演的事儿去了,你们要还想玩的话自己玩儿,别喊我。”
“文艺汇演?”姬以筝道。
李茹旧怨声载道,话匣子被锯开,“还不都是年郁害的我!”
正往决赛圈冲的年郁惊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就你当时要我跟你一起学乐器的吧?结果不知道班主任从哪儿听到风声了,说我们班文艺汇演的节目让我上,我会干什么?我就跟着你学了半年二胡,你让我上去丢人现眼?”
李茹旧愤懑不已,觉得年郁拖累了她。
年郁倒没什么反应,“你上去拉一段能怎么样,天天听钢琴曲也腻味,换个风格,给大家洗洗耳朵。”
李茹旧在游戏里追她到决赛圈,朝她扔炸-弹。
“您说的好听,感情不是你上。”
年郁说:“我们班也有节目啊,但不知道他们要表演什么,没问过,当然也可能是我们全班拖延症,现在还没开始准备呢。”
说到才艺,姬以筝道:“女神会唱会跳啊,那可是从小就学的,她们班也太幸福了,我猜廖姨睡觉都能笑醒。”
庆虞打字:[我们班不知道有没有节目,没人提。]
大家安静了一会儿,李茹旧发表自己的猜想:“难道说廖姨今年又要搞联体?”
姬以筝:“?”
“廖姨跟年郁那班主任关系特好,前几年的文艺汇演都是两个班合起来搞得,说浓缩一个节目省时间。”季岚道。
“我天,其他班估计得疯。”姬以筝说。
李茹旧道:“学校又没说不让两班和一块儿排节目,关键是得班主任和全体同学都同意啊。”
她一说到这里又来劲儿了,道:“我觉得庆虞你危险了,上回月考年郁不是考挺好的吗,你俩关系……反正看上去不错,你们班就你会唱会跳,年郁他们班就数她二胡拉得好,万一同学私下起哄,估计你们要一块儿表演节目了。”
她自己笑了半天,“那我们撞节目了,我拉二胡,年郁也拉二胡。哎对了,年郁你拉什么曲子?二泉映月吗?”
年郁好半天才回:[我就会拉这一个曲子,现在学别的也来不及。]
李茹旧道:“那完了,我们班没救了,我也只会这一首曲子,真撞节目了。”
年郁说:“别灰心,就文艺汇演拉二胡这种事,你们赢在了胆子上,过程和结果都不重要。”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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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李茹旧是不是学过什么卜卦之类的技能,周一那天她刚进教室,还没坐稳就被廖姨喊走了。
廖姨笑眯眯的道:“庆虞啊,文艺汇演的事你知道了吧?”
庆虞预感不妙,问:“我可以不知道吗?”
廖姨还是笑眯眯的:“我知道你唱的好跳得好,给咱班做点贡献,跳一段唱一段都行。”
“我那天还听几个高一的学生说你呢,什么文科班的再世貂蝉,理科班的当代昭君啥的,好像那昭君说的是年郁吧?没想到啊,她从我班里分出去以后出息了!”
他开怀大笑。
庆虞觉得李茹旧可以直接开始接活儿了,猜的也太准了。她说:“您是让我跟年郁一起表演节目?”
廖姨当时就站起来,两手一拍:“跟貂蝉说话就是省劲儿,我跟那班的班主任商量好了,节目你们自己定,在报给学校之前随时能改,这两天你们俩可以一起商量一下,晚自修给你俩批假了,想上哪儿商量就去哪儿商量。”
庆虞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件事要跟年郁一块儿讨论,所以晚上去她们班找人,结果旁边一堆同学红着脸叽叽喳喳,好像她们俩出去是偷情一样,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年郁直接带她去萍暮广场,推着还没处理掉的小推车卖烤冷面,她没吃晚饭,见没人来买就跟庆虞坐在地上,边吃边说:“这怎么办,真让我拉二胡?”
她脸上沾了辣椒末,嘴上一圈红,好像很不满意:“那你干嘛?”
庆虞没回。
要是可以,希望年郁上去拉一段二泉映月,这节目就这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