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个尚也，本质上来说，并不是他认识那一位。

等弗洛里安找到尚也时候，发现他坐在一块高高假山上。他双眼望向远方，就算听见了弗洛里安一行到来，也没有回头看他们一眼。

少取出了藏在袖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

他抽烟方式并不熟练，是个显而易见新手。

“还有什么事？”他懒洋洋地说，“不是都告诉你们是直哉吗？为什么还要来找呢？”

尚也无聊地晃着双腿，说出话也很不客气：“难道你们是觉得说谎了？”他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笑容，“既然是样，又为什么还要来找？”

弗洛里安：“你不高兴。”

尚也：“……不是很明显吗小矮子？”

“……”弗洛里安歪了歪头，“打一架怎么样？”

尚也双腿不再晃动了。

“打一架？”他好笑地指着自己，“从来不怕打架，但是你刚才也听到了，再过一会儿就要去领那个老头子罚了。可没时陪小朋友玩。”

“也没时你玩。”

弗洛里安『摸』了下肚子：“现在马上就要早上了，而整整一夜没有吃任何东，赶紧把事情解决了出去吃饭才行。”

弗洛里安抱着双臂，嘴角勾起淡淡笑容：

“记『性』很好，所以不会记错。而你之前还答应要请吃一顿饭，然而你食言了。回是你欠，来打一架吧，怎么样？打一架们就一笔勾销。”

尚也看他眼神像是在看哪里跑出来神经病：“……好吧确实有么一出，不过你确定要以种方式？”

怎么听怎么不正常吧？

爱丽丝菲尔还记得弗洛里安上次与禅院尚也交手之后场景。紧紧地抿唇，不停地告诉自己弗洛里安已经不是那个沉睡在爱因兹贝伦城堡造了，必须得给予他足够信任才行。

“不只是，你现在也打一架吧？”

尚也：“才——”

“你不高兴。”

弗洛里安平静地说：“你很难过，因为好像你做一切都是没有意义，但是你还是得继续样下去做——因为一开始你选择了条路，就没有回头机会了。”

“你发现没有是关心你。”

“就连你弟弟说出那些话，都是为了另外一个‘禅院尚也’，而不是现在你。在意识到一点之后，你很难过。”

尚也：“……”

他不笑了。

弗洛里安发自内心地感叹了一句：“你是个很勇敢。”

如果换成是别，发现自己世界只不过是虚拟，自己决定坚持都是没有意义，亲手将竹马推开之后，再也不会有来关心自己……

大概早就崩溃了吧。

可尚也却还好好地站在里，脸上甚至『露』出了很淡笑容。

“从来不觉得很勇敢，”他轻声说，“只是没有别选择了。”

“不留在禅院，也悟一起去高专，去迎接新生。也不喜欢被丢下，有时候会如果甚尔哥能带一起离开里就好了。”

尚也声音很平淡。

“还厌恶个咒术界，它腐烂得让作呕。”

“……所以一切到里结束，就足够了。件事会去做，也必须去做，没做怎么能行呢？让下一代继续在样环境长大，成为自视甚高大？那样世界……就糟糕透了。”

弗洛里安眨了眨眼，很冷静地问。

“可是你最开始是为了个吗？”

“你初衷根本没有么复杂。”

听到句话时候，尚也表情陷入了很长一段时空。所有回忆都在他脑海穿梭，最后交织成了那个被他深深地埋藏在心底答案。

“初衷……？”他迟疑着问自己。

尚也目光落到了腰挂着佩刀上。

……原来是样啊。

算什么啊？

因为失去所有真过痛苦了，所以麻痹自己，强迫自己往一条看不见希望道路上走。

他最初只是意识到他最亲近禅院矛盾辈子都不可能调了……而已。

所以他才要改变。

伏黑甚尔很强，五条悟也很强，些事情他都知道。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小时候说过要保护他们，”尚也声音有些哑了，“承诺期限，一直都是永远。”

弗洛里安顿了下。

“你做到了。”

尚也闭上了眼睛，哼了一声：“知道肯定能做到。”

少笑容骄傲又耀眼：“在个世界上，根本不会有禅院尚也做不到事情！”

-

禅院尚也五条悟把所有招数都上了，还是没从禅院直哉嘴巴里得到什么信息。

禅院直哉不是不愿意说，他绞尽脑汁，都快把禅院尚也相关事说完了。

“对了，”他总算起来了那座假山，“有一次——看到尚也坐在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