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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江影是个不记仇的,在收到她没什么诚意的道谢之后就恢复如常,回了她好几条没什么营养的表情包。

南柯点开查看结束火速回了几个一块钱的红包,勒令她闭嘴。

江影逐个领取,大概是被一块钱刺激到了,又发了一连串的白眼。

南柯轻笑一声没有再理她,直接退回手机桌面,可她手机上的娱乐项目实在太少了。

她盯着冷冷清清的几个图标看了好一会儿,想了想,最后竟然犹豫着点开游览器,输入了一个问题。

——如何追求一个独立自主、长得漂亮、性格好、手艺好的Omega?

打完问号以后,她的手停住了。

在即将按下搜索键的时候,南柯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就是说像梁清清这样优秀的Omega,全G市能有几个?

——能追到的人又有几个?

而追到的人又会有多么想不开,跑到网上来分享经验?

主动教别人怎么成为自己的情敌吗?

傻子才会这么干吧。

显然,能配得上这样优秀Omega的必然不会是傻子,所以她大概率是搜不到有用的答案的。

既然搜不到,那她为什么要让这条问题出现在自己的搜索记录里?

想明白了的南柯又一次一键返回桌面,指尖微挑,清空了后台运行。

诡异的是,不知道是心有灵犀还是被下了什么玄幻电影里才会出现的蛊虫或术法,跃然屏上的消息提醒赫然显示着江影给她推送了——追人的十一种套路。

南柯:“……”

她真的很不想承认,江影是目前为止这个世界上最懂她的人,但这雪中送的碳也太呛了。

根据江影本人亲身实验的数据结果来看,她根本就没有成功过好吧!

想到这里,南柯顿了一下……其实不能说得这么死,仔细算的话也有攻略成功的,而且至少成功了一半。

至于为什么没有成功恋爱,则是因为出现了类似于上次面基失败那样的乌龙,不是追错人,就是发现微信是假的。

所以对方在江影的攻势下,实际上是心动了的,只是心动的人和目标任务没有对上号。

意识到这个问题,南柯怀着质疑的心情点开了江影推送来的主题分享。

大致浏览了一遍之后,南柯斟酌着筛选了其中的几条建议,点开梁清清的微信,给她发了句——谢谢今晚的招待,晚安,好梦。

只是这一次仍和上一次一样,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不过这句晚安于她而言没有白发,因为她发完消息就困了,放下手机没多久便睡着了。

一梦天明,次日还是被江影给叫醒的。

因为睡得晚又缺觉的缘故,南柯一觉睡到大中午。

江影倒是一如往常,十点一到就醒了,可没想到一睁眼就看到自家老妈发来的微信,图片展开,是一张红色的邀请函。

摊开的邀请函页面上清清楚楚写着尉欢和白若雅本月农历二十四要订婚的事情,尉家还把宴会地址定在了市内最好的迎天酒店。

苏虹英不知道小一辈之间的弯弯绕绕,只单纯想给江影分享一下,却不想江影在看清上面的内容后一个失败的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起来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故事的发展竟然真让南柯给说中了,尉欢还就把这顶绿帽子给接了,而且接得无比丝滑,大有一副她就得娶白若雅且谁也阻挡不了的架势。

这神奇的发展她身为一个正常人可就理解不了了,所以她在持续的震惊后试图联系南柯,但一直无人接听。

后面她还主动回了个电话给尉欢,称昨天下午因为比较忙没接到电话,晚上光顾着玩又给忘了,问欢姐找她有什么事。

尉欢在电话里的反应也一如往常,除了语气听起来有些累之外毫无异常。

没有反应?

江影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诡异,干脆起床找到了南柯的家里。

结果她一路走到主卧,发现南柯居然还没有睡醒。

“柯姐,刚收到消息,欢姐和白若雅要订婚了,时间在一周后,地点在迎天酒店。”江影蹲在床边,语气无奈又气愤。就凭尉欢对那个女人的容忍程度,此时她真后知后觉南柯的决定是对的。

南柯本来就差不多要醒了,房门被打开时她就听见了,更别说江影这句陈述还用的正常音量。

她抬起手挡在眼前,缓了一下睁开眼,揉着鼻根坐了起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今天上午,尉叔叔派人送请柬到我家里了,我妈拍给我看的。”江影如实说。

南柯嗯了一声,从床上下来,径直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撑着洗手台沉默了一小会儿,戴上洗脸巾把头发随手挽起,挤牙膏刷牙。

南柯洗漱的动作很快,坐到梳妆台擦脸时江影就靠坐在后方衣帽间的小沙发上,语气疑惑:“柯姐,你说欢姐是不是被下降头了,她怎么就能这么认了呢?昨天才把证据送到她的手里,今天就没事了?还发订婚请柬?这是生怕帽子会跑是吗?”

南柯简单涂了点护肤品,起身去把手洗了,回来背着江影一边换衣服一边说:“按照我对她们的了解呢,这请柬肯定是早就在准备了的,迎天酒店那边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基本都要提前一个月预定,最少也得二十天。”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捏着衣架的手微微用力,深吸一口气又继续说:“而且白若雅那个女人又是在尉家小产的,甭管具体原因是什么,尉家那俩一向不爱按常理出牌的活宝肯定会觉得良心上过不去,昨天送到你欢姐前的那些证据应该是被她一个人默默收了。”

“对呀!应该把那些证据给尉叔叔和许阿姨也送一份的!”江影拍手,神情懊悔。

“那样对我们来说就太麻烦了。”南柯看她,“你尉叔叔和许阿姨和尉欢不同,收到那种举报是一定会追查举报人的,找到你我头上要怎么搞?再说我已经和他们断了关系,主动离开了那个家,现在又告诉他们当初选错了,准媳妇不是个好东西,你不怕她们一时想不开当场梗过去?”

江影撇嘴:“……”

南柯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行了,别这副表情了,该给的提醒我们已经给了。”

江影轻哼:“可惜了你还这么为他们着想。”

“这有什么可惜的,得人恩果千年记,我白吃人家二十多年的大米,总不能上赶着去把人家气死吧。”南柯拉来衣帽间的玻璃门,迈步往外走,“一码归一码,恩怨两分。”

江影看着南柯的背影,轻叹一声起身跟上。

……

尉家散出去的请柬的确是提前就商量好的,尉欢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心情也差到了极点,一时大意就把这个事情给忘了。

等她记起来的时候,该收到请柬的,不该收到请柬的全都已经收到了。

尉弘博和许冰芝因为尉柯改姓主动断绝关系的事情大受打击,状态对比先前肉眼可见得不好,尉欢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打电话回去说取消订婚宴的事情,可她不说那就注定就要承受结果。

昨夜因为白若雅淋雨晕倒,她的脸黑得比锅底还难看,便回到了白若雅住的地方,安置好白若雅,她懒得再折腾就在客房睡了一夜。

今早起床时发现鼻音有些重,可一想到主卧里躺着的白若雅,尉欢还是冷着脸拿着风衣外套去上班了。

接到白若雅电话的时候,她刚从会议室里出来,虽有些不情愿,但想到订婚宴的事还没完呢,只得耐着性子赶回去。

在昨天和白若雅说了分手之后,她是有反思和换位思考的,可不论替白若雅找什么接口,尉欢都还是很不能理解白若雅的行为。

她不是迂腐的人,她可以不在意白若雅在和她好之前怎么样,但既然两个人交往了恋爱了,就绝对不可以出现这样荒唐的事情。

说是放不下也罢,说是没种也罢,在悲伤和难过中,她还是想听听白若雅会给出什么样的解释。

而白若雅不负她所望,还真的给出了一个看似无奈且无辜的解释。

尉欢鞋子都没换,冷漠地站在白若雅躺着的床前,因刚从外面回来的原因,身上还隐隐透出一股寒气。

“有什么话要说,尽快,我赶时间,下午还要出差。”她的语气和眼神一般冰冷,找不不出半点往日的温柔和疼惜。

白若雅看着尉欢的脸,眼泪说来就来,她擦着泪眼抽抽嗒嗒地开了腔:“尉欢,我真的不想的。”

“我跟她……就上上个月你出差那次,蓝梓凡她过生日,我去给她庆生一不留神就喝多了,我酒量一般你知道的,蓝梓凡那天晚上送我回来以后不知怎么就突发了易感期,然后就……”

“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打电话给你没有人接,我一个Omega,哪里推得开失控的alpha。”

尉欢垂在袖子里的手握紧:“所以,你们还是在这里发生的关系?”

“是……”白若雅闭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滴落在胸前的睡衣上,“之后她就跟我表白了,说我爸妈和她爸妈原本就在我们小的时候给我们订了婚约的,我本来就是她的,她很喜欢我,是我因为你背叛了她……”

“我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我不敢说,我太害怕失去你了,尉欢,真的,我不能没有你,我爱你。”

“蓝梓凡看我不愿意和你分开,就拿你威胁我,那天在医院里也是,我是不愿意的,尉欢,你要相信我,我的心里都是你,真的都是你啊,装不下别的人了。”

“我也没有想到会怀孕,这个孩子我发现的时候也崩溃了……原本我打算偷偷做掉它,可是我看你那么开心,我……”

“是啊,你看我那么高兴,是不是觉得我真好骗?”尉欢侧过身子,鼻头隐隐发红。

白若雅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尉欢,我从始至终都没想过骗你。”

“可是这件事里,尉欢……我也是受害者呀。”

尉欢仰头看着天花板,把涌出来的眼泪强行憋了回去,她转身走向门口,在打开卧室的门之前稳住声音说:“这些天你就先别想了,有什么事等你养好身体再说吧。”

离开之后,尉欢上车前往蓝梓凡工作的地方。

她刚跟白若雅交往没多久就知道蓝梓凡这个人了,但是自信如她,她从没想歪过白若雅和她的关系,只把她当是白若雅的普通朋友,所以这些年来她虽然和那个人吃过饭,给她贡献过业绩,却一直都没有互留过联系方式。

更不知道她住在哪里,现在想找她也只能找到柜台去。

蓝梓凡是个勤奋的人,一直都是店里的金牌SA,现在其他人看到尉欢来找她,虽有艳羡但更多的是习惯,连带着店长听见尉欢要约蓝梓凡出去聊聊天,也大方地笑着放人。

蓝梓凡在看到尉欢出现在门外的时候就猜到了她的来意,坐在咖啡桌对面的她听完尉欢的询问,没什么所谓地笑着说:“事情和她说得一样,我没什么好说的。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不对,不过抢走她,对我来说就是你的错,我喜欢她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尉欢看她:“所以你就用那样下流的方式得到她,毁了她吗?”

蓝梓凡摩挲着咖啡杯的杯身,轻轻点了点头:“嗯……我下流。”

“我承认,我下流,可是说我毁了她,凭什么?你凭什么说是我毁了她呢?”

尉欢被气笑了:“那不然呢?难不成你还觉得是我毁了她?”

“当然,你如果真的爱她,知道了她因为我受到了伤害,你应该的是去心疼她,治愈她,而不是觉得她被毁掉了!”蓝梓凡抬眼,眼神中的愤怒呼之欲出,好像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的从来就不是她。

尉欢看了眼窗外人来人往的行人,忍住在咖啡馆内揪住她的衣领暴揍她一顿的冲动,咬牙起身:“果然不可理喻!”

蓝梓凡看上去完全不在乎她的评价,靠在椅背上仰头冲她笑道:“你要真的觉得她被我弄脏了,不想要了,没关系,我爱她,我不介意她被你抛弃了,我要她,也麻烦你转告她,无论她白若雅变成什么样子,我蓝梓凡都愿意接着她。”

尉欢气血上涌,双拳紧握,手背上青筋尽显,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蓝梓凡,眼中满是轻蔑:“你休想,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如愿。”

桌子上的手磨咖啡还冒着热气,尉欢深吸一口气离开了。

蓝梓凡坐在位置上望着玻璃窗外开走的R8,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嘴里的味道却和她心口的滋味巧妙重合——苦得想哭,涩得麻人。

……

江影因为南柯答应让她参股,高兴得请了午饭。

南柯没什么所谓,反正总共就她们两个人,不是你请就是我请。

吃过午饭,两位投资人又一起拿着拟定好的合约找了上次见过的创业者,打算双方对一下合同,没什么问题的话就签约了。

忙完正事已经是下午四点,因为今天雨后降温,南柯又穿了上次的那件外套,伸手到口袋里摸车钥匙才发现先前买的那对耳钉还在里面。

她坐在驾驶位上掏出绒布盒子打开,玫瑰金材质的枫叶叶柄末端点缀着一块不大不小的红色宝石,看上去色泽明润,而叶面上的脉络也雕刻得很精细,放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质感很好。

江影在一旁啧啧称奇:“你还没送出去啊?”

“现在能送吗?”南柯侧目,“不年不节的,身为普通朋友突然送这个会不会太突兀了?”

“怎么会?”江影看着南柯问得一本正经,答得也一本正经道,“这不是刚过完中秋?”

意识到自己被逗的南柯拿眼瞪她:“边儿去!”

江影哈哈笑了两声,主动点开导航在目的地输入了伊梦花店。

南柯瞥了一眼,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江影看着窗外的景色,靠在椅背上开了口:“过两天我可能要去公司上班了,上班以后大概就没时间陪你玩了,你要记得想我啊,有事常联系,不行我就翘班陪你去蹦迪。”

“……”南柯嫌弃地扯了扯嘴角:“可能、大概?这种话从毕业开始你跟我说了不下百次,你哪次乖乖听话了?还陪我玩?陪我蹦迪?哪次去不是你拉我去的吧?再说,咋俩住得这么近,你爸的公司也不远,能不能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你这用词可夸张了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搬去太平洋安家落户了呢。”

江影笑了一声,吊儿郎当地点点头却没搭腔。

南柯明白江影的想法,但想了想还是帮着劝道:“但说真的,你的确也该试着去接手了,你身为江家唯一的继承人,毕业这么久还不去给你爸帮忙,多少是有些不自觉。”

江影回过头瞪她:“姐姐哎,那可是股份制公司,又不是江家的一言堂,股份在我爸那里,他还不到退位的时候,我去了顶多做个中高层的管理人员,你当我进去当太子爷吗?”

南柯笑:“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

“得了吧你。”江影没好气地摆摆手,心累得直叹气,“我也说真的,我的能力不拔尖,要真进去占了谁瞄准的位子,说不准得生出多少事呢。尤其那个姓盛的,前些天回去吃饭的时候,就听说她最近好像想把她那个从国外回来的儿子安排进公司,高层现在正在商量呢。”

“姓盛的?”南柯心中一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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