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件事情藏在心里谁都不告诉,其实也很不容易,憋久了还容易出问题,如今终于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木昭的身心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而学姐的话,更让她笑着笑着又有点鼻子酸。
“我记住了,下次会这么和她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傅瑜裳的那一句话真的有奇效,木昭现在想到梦中的那个人,胸口的窒息感都少了不少。
就好像那刻骨铭心的执念被放下了一些似的。
“不过……学姐真的会不择手段的把我绑在身边吗?”木昭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好奇。
“嗯……真到必要的时候,我会。”傅瑜裳都不否认,毕竟她相信自己绝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她这辈子都学不会的词大概就叫作“潇洒放手”。
傅瑜裳说的很认真,但木昭看起来没怎么当一回事,更多的是以为自家学姐在开玩笑。
“真霸道,还有一丢丢病娇的感觉!”木昭捂着嘴偷乐,但不得不说这感觉有点刺激!
“病娇?”
“唔……”木昭的小脸蛋像面团似的被捏了起来。
“不系不系,系唔……”木昭含含糊糊的辩解道。
玩笑话说到了现在,昭昭好像也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没有刚刚那种几乎失控的感觉,傅瑜裳松了手,转而轻轻摸了摸妻子的脑袋。
“还害怕吗?”
不知道是因为实诚还是终于缓过劲来了想故意使坏,木昭特别无辜可怜的道:“害怕!”
她的小花花肠子根本瞒不住傅瑜裳,但是人家乐意惯着,就顺着她的话明知故问道:“还害怕啊,那该怎么办?难道要去找钱医生吗?”
钱医生是傅瑜裳认识的一个比较有名的心理医生。
学姐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木昭鼓起了脸,这关钱医生啥事儿?
“其实、其实咱们不用麻烦钱医生!我有别的办法!”木昭那一双大眼睛里透露着满满的欲言又止,一看就知道心思不单纯。
“别的办法?”
“对!学姐你别动!”木昭从傅瑜裳怀里钻了出来,还握住了她的一双手,牢牢的“困住”了对方。
傅瑜裳任由她乱来,半点没有拒绝,她就是想看看平日里永远都是语言上的巨人的昭昭,今天能做出什么来。
秀色可餐的学姐,清冷禁欲的外表下、被自己困着双手,任她为所欲为的姿态……
好想把学姐的西装解开啊!老色批的内心受到了暴击。
想到自己一步步解开学姐衣服上的纽扣,那平日里在正经西装下隐藏的绝丽“风景”、那禁欲与诱/惑的极致融合,木昭只凭空想一想就让自己血气上涌。
不行!真的不能再想了!她、她感觉自己鼻子有点痒!手!手也抖得像得了帕金森,根本解不了人家的扣子!
木昭的极限也就这里了,再往后继续,别说她自己真的上手,就算傅瑜裳帮她解开自己的衣服,她也只会因为受刺激过度而当场死机或是鼻血过度喷涌。
“喵呜?”从客房的猫窝里跑出来蹲在楼梯上的煤球歪了歪脑袋看着木昭,另一边还有捂着腰一瘸一拐试图溜走的乌鸦。
“喵呜?”单纯的小猫咪又叫了一声,笨笨的主人不哭了?它迈开了小爪子,跃跃欲试的准备下楼梯。
这有外人看着,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木昭给自己找的理由,最后也就雷声大雨点小的亲了老婆一口,然后重新钻回人家怀里。
那一身猫叫傅瑜裳也听到了,她轻声笑了笑,也没有回头,只挥了挥手,煤球得到指示,就又拽着乌鸦回到了给乌菡寻和自己准备的房间里,还特别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
乌鸦用爪
子勾着地,试图挣扎,但效果不怎么样,已经被偷袭一次的煤球做好了防护,火烧不到它。
“亲一下就够了?”那蜻蜓点水的一下子被亲的人都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自己的唇上被轻轻一碰,什么都还没有抓住昭昭就又缩了回去。
“我、我觉得够了,但是我梦里的那个人说不够!她说要是再见到自己喜欢的人,一定要把她好好的折腾一番,让她三天下不了床!”理直气壮的把锅扔到上辈子的自己头上,欺负上辈子的自己不能在现实中说话的,木昭大概也是独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