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起内裤看了看,觉得这内裤太低俗,还是不穿最好。
那条他千挑万选、花了他一千软妹币的狐狸尾巴被拆开包装放在床上。
这是高仿真的狐狸毛,足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无论是手感还是外观上都和真的狐狸毛一样,而且足足有一米长。
他一边用脸蹭着狐尾尖尖上的毛,一边抱着狐尾自言自语:“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过了一会,他又喃喃说道:“可是、可是、这可是一个为了我可以花掉15个亿的男人。”
“我很难拒绝一个肯为我花掉15亿的男人。”
他抱着狐狸尾巴,很悲哀地说道:“我真的好喜欢他给我花钱的样子,当他用平淡的语气说出那两个实验楼价值15但是看了看一眼江昙脑袋上的两个白色狐耳,他一时之间竟然拿不准江昙想干什么。
倒是江昙看到他,立刻红着脸低下头,羞羞答答地叫了一声:“先生。”
看他这含羞带怯的小模样,于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作为首富的儿子,向来有数不清的男男女女想要爬到他的床上,活了28岁,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
可是这一瞬间,于洲突然觉得十分荒诞。
他完全无法把眼前这个戴着狐耳的、天天作妖的十八岁小青年和《死亡漫画》的作者联系在一起。
那个沉默寡言、阴郁消沉、眼神阴鸷、面带病容的青年好似只是他幻想出来的一个影子。
于洲操纵轮椅走到床边,看到了一条毛绒绒的白色狐狸尾巴,他拽起那条狐狸尾巴打量了一下,毛毛的材质十分逼真,和真的狐尾一样蓬松柔软。
江昙的脸更红了,红色顺着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全身的皮肤都变得粉粉的,狭长的蜜糖色狐眼蒙上了一层水色,身躯轻轻颤抖,嗫嚅道:“先生,别拽。”
于洲像是被烫到一般松开手,江昙整理好狐尾,小声抱怨:“先生,你好坏。”
他跪在床上膝行过去,脑袋上两只白色狐耳轻轻抖动,一张脸已经红的滴血,他跪坐在床边,颤抖着双手解开了一颗衬衫扣子,露出细腻雪白的胸膛。
他鼓足勇气握住了于洲的手往他胸膛里探去,结果因为太紧张,膝盖从床边一滑,猝不及防地摔进了于洲的怀里。
轮椅受到冲击猛地往后一仰,还好这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智能轮椅,经受过十万次的颠簸测试,在轮椅后仰的一瞬间,椅背下方探出两个机械臂,稳稳抵住了地面。
江昙睁大眼睛跪坐在于洲的膝盖上,狐狸尾巴垂在地板上,惊慌失措地问道:“先生,您的腿没事吧!”
自从车祸之后于洲的双腿就失去了知觉,他伸出一条手臂搂住了江昙的腰防止他栽倒。
他正要开口说话,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于洲和江昙一转头,就见一对优雅的中年夫妇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俩。
这一刻,别说是江昙,就是于洲的大脑也出现了短路。
穿着蓝色旗袍的优雅女人按住了门把手,“你们继续,当我们没来过。”
穿着一身浅灰色运动装的男人看了于洲,又看了看江昙,一脸严肃地说道:“抱歉,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的兴致,两个小时之后我在客厅里等你们。”
卧室的门被轻轻关上,江昙瞳孔地震,一双狐眼睁的滚圆,每一根睫毛都在颤抖。
于洲抬起手,揉了揉他的眉心。
一阵漫长的寂静后,坐在于洲大腿上的江昙颤颤巍巍地说道:“先生,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
于洲太阳穴微微抽痛,他看了一眼江昙,十分头疼地说道:“趴到床上去。”
江昙:“啊?”
他乖乖地趴到了床上,于洲操纵轮椅去了书房,从书房的笔筒里拿走了那根戒尺。
他拿着戒尺回到主卧,沉声说道:“把衬衫下摆撩起来。”
江昙乖乖照做,两瓣水蜜桃露在外面,于洲一尺子抽上去,打的江昙腰身一颤。
“小小年纪不学好。”
“不好好读书。”
“脑子净想些污七八糟的东西。”
又是一戒尺抽上去,于洲厉声说道:“京州大学的校训是什么?”
江昙还没入学呢,哪里知道京州大学的校训。
见他说不出来,于洲又是一戒尺抽过去。
江昙疼得眼泪冒出来,呜呜地哭着往床里面爬,于洲握住他的脚腕把他拽了回来,戒尺毫不留情地一下下抽上去。
“知道错了么?”
江昙趴在床上流眼泪,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以后还做不做这种事?”
江昙犹豫了一下,这么一迟疑,屁股上又挨了一下子。
江昙疼得哭出声,一边凄凄惨惨地抹眼泪,一边哼哼唧唧地说道:“你少装清高了,你带我回来花这么多钱养我,不就是为了睡我么。”
“我又不是故意让你的父母看见,不是故意让他们知道你包养男大学生的,你一生气就打我...屁股好疼的...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