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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二合一)

[阿这,都被打脸了居然还能笑那么开心,emmmm]

[难道是被海哥气到神志不清了,不至于吧]

[理性猜测,种田山头火是不是得了一种一生气就会笑的病(手动狗头)]

看着弹幕的不靠谱猜测,海音寺溯游居然诡异地有一点点赞同,这实在是过分离谱了,他此时一点也参不透种田山头火的想法。

“感谢您的称赞,但是我很抱歉,我恐怕不能担负起您的期望了。”海音寺溯游尽可能委婉地说道。

“不要急着拒绝,之前是我没有说清楚。”男人不紧不慢地阻止了海音寺溯游接下来的话。

“这不是命令,也不是弥补,”男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对面的少年,“是请求。”

“是来自国家的请求,我们需要你的能力,我们恳求你的加入。”

“请好好考虑一下吧,孩子,”男人收起了笑容,在那层轻浮的假面消失之后,他看起来格外严肃。

海音寺溯游愣住了,这是份过于重的责任和邀请了,他几乎是逃跑般地留下一句“我再考虑一下”,就迅速离开。

这一次种田山头火并没有阻拦他,而是转头对在海音寺溯游走后才出现的男人说道:“做得不错呢,小杉君。能够发现这样的才能者,也有你的一分功劳呢。”

“不过是稍微推波助澜了一下而已。”名叫小杉健的男人来到种田山头火面前,谦虚地说道。

“过度的谦虚可不好,不过你还真是喜欢藏锋避芒啊。”上位者面带笑容地说着,不动声色地敲打着自己的这位部下,“接下来也许会将你调任到其他地方去,也请小衫君继续‘推波助澜’吧。”

“好了,”不管小杉健作何感想,种田山头火继续吩咐道,“去把坂口君叫来吧。”

不过在小杉健拿起手机的时候,却发现手机并没有信号。

他有些迟疑地说道:“种田先生,通讯系统好像忽然出现了问题。”

“这样啊,那就只能麻烦小衫君亲自走一趟了,顺便通知检修部的人来一下。”对于通讯的问题,男人看起来有点漫不经心。

但是小杉健依旧有些疑惑。

“真的值得这样做吗,种田长官?”小杉健罕见地称呼种田山头火为长官,这是需要认真回答的问题。

“无论是威逼利诱还是出格的试探对于这个孩子都没有什么用处,既然已经确定了他的价值,那就用责任,用感性,把他牢牢地绑在这里,”种田山头火停顿了一下,态度变得有些暧昧不清,“他和他的父母是一样的人。”

“就算不成功也没有关系,反正第七机关也被清洗得差不多了,关于人工提升灵视能力的实验估计是失败了,也难怪他们这么着急,这还要感谢那个孩子才对。”

“那关于乌有之乡的事情?那个德国人似乎站在了港口mafia那边。”小杉健迟疑地问道。

“无妨,他们的神早就消亡了,要是真的搞出了大动静,本土的那些家伙是最先坐不住的。”

种田山头火抿了一口茶,用简洁的话语完全打消了小杉健的所有疑惑。

***********

“请吧。”

男人牵着金发碧眼的女孩子的手,在部下毕恭毕敬地打开车门后,笑眯眯地对着身后的男孩说道。

去总持寺拿符咒虽说重要,但是也必然到不了首领亲自前去这样兴师动众的程度。

不过森鸥外此时的身份不过是配孩子们一起去总持寺游玩祈福的家长罢了,倒也是非常合理的理由,也没有任何人有道理阻拦。

即使是由黑蜥蜴的人去护送这批特殊的货物,森鸥外依旧不放心让米切尔·恩德脱离他的视线,一个人前往。

乌有之乡和米切尔·恩德无疑是横滨的不稳定因素,说是合作,森鸥外压根没有一分一秒对此放心过。

无论是小国王到底会不会出于兴致对他的部下做出什么事情,或者是小国王别有图谋,他都必须亲自旁观。

“哼。”

长相贵气的男孩只是轻声哼了一声,并没有对于森鸥外的动作做出多少回应,便径直走上了车。

[森鸥外看起来真的很重视小国王嘛,连去总持寺都不惜自己亲自陪同]

[前面的,说错了吧,这哪里叫重视,这明明叫提防]

[不过终于等到这一幕了,真的很期待]

[是啊,小国王去的话,一定能发现什么的吧,之前港口mafia的直播里那个老和尚真的太吓人了]

[不过到现在好像还不清楚小国王的目的啊,难道是发展信徒吗?但是又为什么对总持寺感兴趣?]

[难道是要抢总持寺的香火,我瞎说的]

[那就好玩了,震惊,西天菩萨和天竺上帝的巅峰对决(bushi)]

[对了,话说海哥也是今天和谷崎一起去总持寺的吧,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碰上]

海音寺溯游:真抱歉,那大概是不会碰上的。

用马甲和森鸥外对上也就算了,为了万无一失,他可暂时没有直接面对森鸥外的打算。

海音寺溯游不再通过小国王的视角查看弹幕,而是低头看了看时间,离他和谷崎润一郎约定了的时间已经很近了。

之前不知道为何,电话和短讯居然都受到了某种影响,他一时间联系不上谷崎润一郎。

好在气象局发布了公告,从街上安抚人心的广播中听起来似乎是某种突然的星体活动造成的磁场波动。

在恢复通讯后不久,浅色头发的青年就急匆匆地给他发来了简讯,让海音寺苏有稍稍放心了一点,能够分出神来思考昨天的事情。

之前种田山头火反常的态度让他本能地感觉不对劲,虽然男人并没有透露太多,但是海音寺溯游能够感觉到种田山头火一定身居高位。

在这种情况下,男人居然会对于自己说出恳求加入之类的话,这绝不是一句简单的邀请。

他已经思考了整整一晚上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被如此邀请,系统的事异能力特务课应该无从知晓,那么就只有自己的灵视能力了才对,但是他目前对外展现过的视野范围也只能说是相对出色而已,这一切都透露着古怪。

思绪被谷崎润一郎的到来所打断。

气喘吁吁的浅色头发的青年,带来了一个最坏的消息——谷崎直美的户籍档案,也查询不到了。

这很可怕,这意味着,谷崎直美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已经被抹消了许多。

如果单单是被被人遗忘也许还有挽回的余地,但是当连客观的存在痕迹都在潜移默化中消失,海音寺溯游没有把握自己还能把那种状态下的少女“拉回来”,或者说,能不能看见那个状态下的少女,都是一个难题。

毕竟,即使笃定自己的回忆被动了手脚,海音寺溯游依旧时常怀疑那个叫谷崎直美的女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幻想。

而且,户籍消失,就意味着没有办法以失踪进行报案,恐怕谷崎润一郎之前报警失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而寻求异能力特务课的帮助也有些不切实际,证据还是太少了,光凭借他和谷崎润一郎两个人的证词,是不足以引起异能力特务课对于总持寺的注意力。

海音寺溯游并没有把这样的事告诉谷崎润一郎,青年正久违地振作起来,让人不忍心和他讨论这样的话题。

“走吧。”

海音寺溯游看了一眼手表,这个时间是游客比较多的时候,他们混入其中也不会太过于显眼。

虽然是一直住在横滨,但这也是海音寺溯游第一次拜访总持寺。

寺庙比想象中的要大很多,越过有着红色扶手的短桥,就是总持寺的入口大门。

这些古老的建筑看起来宏伟庄重,从外观看来,一点也没有任何阴森可怖的样子,若不是接二连三的疑点,海音寺溯游估计也完全不会怀疑上这个地方。

跟随着前来上香祈福的游客一起往前走,海音寺溯游和谷崎润一郎隐蔽地观察着四周,却也并没有看出任何值得警惕的地方,这里仿佛就是一个香火旺盛的普通寺庙,只不过上香的价格要比一般的地方贵出一截罢了。

但是海音寺溯游知道,这一切不过是面对他们这些普通游客的假象罢了,兜里装着的辟邪木牌回到了这个制造它们的地方,不知为何似乎变得有些重了。

只是越往里走,周围的一切仿佛就越有些陌生。

明明还是风格相似的建筑,但是海音寺溯游偶尔会有一种令人恍惚的错位感。

道路两旁的墙壁会忽然产生某种古怪的风化感,就像是从远古时期就早已风化,但再次看过去便会恢复正常。

周围的树木是如此熟悉,远方的树是如此熟悉,褐色的树皮是如此熟悉,纹理是如此熟悉,叶片是如此熟悉,每一条叶脉都被过去的无数个自己所描摹过。

叶片是绿的,树干是棕色的,叶片会发光,但树干不会。

叶片是金色的。

等等,不对!

海音寺溯游的瞳孔骤然放大,立即朝着金光传来的地方望去,却只看到了树影间蓝得宛如虚幻的蓝天。

巨大的心悸向他袭来,他的大脑就像是过负荷的硬盘,被装载了太多文件,无论是打开还是关闭都异常艰难。

耳鸣。

一些类似于从信号不好的收音机中传来的刺啦声让他感到很难受。

但是仔细听,却又发觉那并不是碳膜片和接触刷接触不良或杂质带来的无序噪声,而是另一种更加有序以及柔和生动的声音。

是从那片位于某种哺乳动物的喉腔中部、柔韧而有弹性的组织中发出的,那条富有魔力的肌肉和粘膜组成的小东西,正在发出某种震颤,组合成蜂鸣般的效果。

是人声。

是僧侣在诵经。

但是,这听起来不像是任何一种语言,更像是一种生硬的自造词汇胡编乱造成的胡言乱语,但却宛如不见天日的信息洪流向着海音寺溯游席卷而来。

有人在看他,在被那道目光注视的一刹那,混乱的状态似乎得到了一些缓解。

那本该是一张饱满丰润的笑脸,肉髻高耸,眉宽目慈,耳珠圆润。

但此时却眉眼下敛,眉目含忧。

宽厚圆润的手缓缓地抬起来了。

“海音寺同学!”

是谷崎润一郎的声音。

正常的世界骤然回归。

僧侣们诵念《心经》的声音不绝于耳。

眼前依旧是总持寺的墙瓦,而在他右手边的一间屋堂内正坐满了僧人,有年迈到胡须全白的老者,也有年轻些,连打坐都不甚安分的青年人。

在少年背后的书包里,红色的笔记本似乎微微地抽动了两下,却没有被任何人发觉。

在其中的某一页中,一个数值忽然出现了波动,又像是受到了某种东西的干扰,极快地迅速滑落,最终退隐着消失了,就像从来未曾存在过一样。

“海音寺同学!”

见黑发的高中生没有反应,谷崎润一郎又呼唤了一声,他此时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许多担心的情绪。

这一次海音寺溯游终于给予了他一点回应。

“怎么了,谷崎先生?”

名叫海音寺溯游的少年冷静地抬起头,看向谷崎润一郎的方向,就好像刚才被谷崎润一郎叫上很多次都没有回应、一直陷入自己思考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被那双红色的眼睛注视着,谷崎润一郎却忽然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大概还要感谢少年那副眼镜,本来消瘦的体态和眼下的青黑,让少年看起来有种病态的危险,就像是被开膛破肚依旧能够讲毒液注入仇敌体内的剧毒蛇类。

多亏了那副眼镜,像是将这些晦暗的东西一并阻拦,就像是把危险的冷血动物关在透明的保温箱里,这才给予了谷崎润一郎一种并不真实的安全感。

“不,没什么,只是刚才看到你一直在发呆而已,我们该去其他地方了。”话到嘴边却被谷崎润一郎咽了回去,他最终只是这样说。

谷崎润一郎掏出刚才从门口拿到的那张游客游览地图,仔细地看着,细密地汗珠在他的鼻尖凝聚成形。

他有些拿不准接下来要去哪里,刚才的过程似乎都证明了,要是他们继续像普通的游客一样,几乎是不可能发现异常的。

在他迟疑不决的时候,他忽然听到身旁的少年开口了。

“往那边去。”

少年的声音很低,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是在忍受着某种痛苦。

“你还好吗?”谷崎润一郎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关切地问道。

“没有关系。”海音寺溯游神色如常地回答道,只是脸色看起来更加苍白了。

在浅色头发的青年转过身,一马当先地向着海音寺溯游指出的方向走去的时候,一个纸团被悄悄地丢进了垃圾桶。

纸团里正在慢慢渗出某种殷红的色彩,海音寺溯游轻轻地咳嗽的两声,将喉间的血腥味尽数咽下,跟上了谷崎润一郎。

倒计时,还剩下六天不到了。

刚才的事情,绝大多数他都已经记不清,只记得那只手掌,他建议谷崎润一郎前去探查的方向也正是那只手掌所指引的方向。

只不过。

海音寺溯游抬眼看向看向他们正要前去的方向,神色晦暗不明。

那里正是小国王和森鸥外前往的地方,所谓的,贵客接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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