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这个缆车好可怕喔。”和叶一动也不敢动地坐在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缆车上。
缆车下。
“哈哈,请把你们宝贵的体力留存在为我欢呼的时候吧~我还没有开始呢。”箕轮奖兵得意的双手向下方平压了一下。
“请期待我的完美表演吧!”
他将滑雪镜带上,挎起包就准备坐上缆车。
“啊!”远山和叶惊叫起来,“平次!”
“喂喂不是吧?笨蛋和叶你不会也对这个很感兴趣吧!”服部平次不可置信的喊道。
“安可”声里隐隐夹杂了机车的轰鸣声与积雪滚动、摩擦的声响。
“笨蛋平次!那里…”远山和叶顾不上身下摇摇晃晃的缆车了,她双手扭住竹马的头,让他看向远处蓬起一连串雪花的滑雪赛道。
服部平次瞳孔骤缩!
……
“——哇啊!雪崩?”
“小兰!你看清楚!”正在应援人群里的工藤新一也看到了从灰蒙蒙的远方直直扑来的雪线。
“那是……”机车的轰鸣声越发震耳欲聋,夹杂着大团大团的雪块一线滚落而下。
“两个飙车族?!”工藤新一看着雪线前方两个你追我赶渐渐逼近的黑点,“居然直接从滑雪的赛道俯冲下来…真是有够乱来的!”
…………
“喂喂!”耳麦里传来贝尔摩德的口申吟,“这时候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不好好吃饭跑出来干什么?”
琴酒皱了皱眉。
远处山脚下聚拢的人群挡住了他们预定的赛道。
本来他们是准备趁着晚饭时间,在人群聚集在室内时直接从那里一掠而过,现在看来出了些……小小的问题。
“继续还是终止?”琴酒看着不远处像羊羔一样挤挤挨挨完全挡住安全赛道的人群,低声笑了笑。
“——当然是继续了!”贝尔摩德的声音透过耳麦显得更加刺耳,她傲气地反问,“怎么?担心你会栽在那里吗!”
琴酒没有理会她的垃圾话。
“哈。”
“奉陪到底。”
凛冽的风从身边呼啸而过。
他右手加大马力,伸出左臂,比了个拇指。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怎么?佩服我的勇……”
话音未落,只见琴酒将手臂骤然翻转,拇指朝地!
“Fuck!”
贝尔摩德发现不管几次,琴酒总能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以不同的方式和同样的欠揍意味准确踩爆她的雷点。
她看着对于机车来说近在咫尺的平缓坡脚,估摸了一下距离,缓缓扯出了一抹丧心病狂的微笑。
“喂,你想干什么!”琴酒突然感觉后颈一凉,心里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贝尔摩德那头没有应声,寂静里只有一些喘息声传来,间而漏出几声压抑扭曲的笑声。
“你生气了?”琴酒摸不准这个女人在想什么。
自从这几日美国那里的消息传来,她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海底火山。
这次答应和她玩这种可以称得上作死的雪地机车越野也有让她发泄一下的意思。
几秒沉寂后,贝尔摩德终于憋不住地漏出一连串的恶作剧似的尖锐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速中,她向琴酒撞过去。
“!”
“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