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岂不闻“重耳在外而生,申生在内而亡”?
李建成无能狂怒。
李渊欲言又止。
跟自己爹纠缠了那么多年,李世民太了解他了。
偏心大哥是真的,心疼自己也是真的,优柔寡断是真的,左右为难也是真的。
就像玄武门之后他捏着鼻子接受了最后结果一样,即便胜利者是李建成,他也会捏着鼻子接受的。
对李世民来说,维持住现在的局面,就算是赢了。
不然呢?
真指望李渊调兵遣将来打亲儿子,置别处的威胁于不顾?!
儿子再怎么桀骜不驯,那也是亲儿子,哪儿能真的内讧起来,叫外人占便宜?!
李世民理直气壮的一边薅自己爹的羊毛,一边把自己养的膘肥体壮。
后世不是有人质疑自己偷袭,胜之不武吗?
不是说李建成稳定后方,功劳其实不比自己小,甚至于要是他做了皇帝,能开创出一个不逊色于贞观的盛世吗?
那就来啊!
要是在正面战场真刀真枪的对决,以此来判定输赢,李世民能把牙给笑掉!
……
李建成现在的感觉就是憋屈。
十分的憋屈。
上天作证啊,我弟弟之前真的死了,然后我跟我爹才下令把他放进棺材里的!
虽然我们俩有些不和,但是人都死了,总归也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还不许我伤心一下,多为他操持一下后事了?
毕竟我侄子还没有成年,只是个半大孩子。
可是忽然间他弟弟嘎嘣一下子又活过来了,别人再去看先前的事情,就难免要从阴谋的角度去揣测了……
是不是你李建成收买了大夫?
是不是你连同冯家对亲弟弟痛下杀手?
之前那么热心操持弟弟的丧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李建成:“……”
更抓马的事情还他妈在后边。
“不是,阿耶,你就看着老二在外边招兵买马,隔三差五的还劫我们的粮草充实他自己吗?!”
“……”李渊唯唯诺诺的受着夹板气:“那运粮的人他也没杀,都给放回来了啊。”
李建成勃然大怒:“可是他把粮草抢走了啊,难道我们就这
() 么坐视不理,叫他这么堂而皇之的劫掠我们?!”()
李渊只能劝他:“嗐,毕竟是一家人,你们是亲兄弟啊,打断骨头连着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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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憋屈至极:“阿耶,我才是唐王世子啊,您对此置之不理,本身就是一种默许,以后谁还会把我当回事?!”
他坚决要求:“老二那边,您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李渊头疼的要命:“我也不能带人去打他啊,爹打儿子,哥哥打弟弟,外边还有强敌环伺,这不是叫外人看笑话吗?”
李建成出离愤怒了:“可是他根本不听我们的话,只一心强大他自己!!!”
李渊也爆发了:“那你去打他啊?!去啊!难道你不认路,还得我在前边领着吗?!”
李建成一张脸憋得通红,因为愤懑和委屈两种情绪的交织,眼泪在眼眶里边直打转。
李渊见状,神情不由得萎靡了起来:“你们啊,儿子都是上辈子欠下来的债……”
老大是嫡长子,这个家原本该是他的,弟弟要抢他的东西,他委屈,这不能怪他。
老二是嫡次子,刀头舔血,多少次死里逃生,他觉得自己出生入死立下了汗马功劳,觉得家业大头该是他的,这也不能怪他。
可是该怪谁呢?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李渊惆怅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当李氏长子跟李氏次子分地而治,家族的领头羊又无法及时作出果断抉择的时候,对于李世民来说,这本身就是一种胜利。
标志之一,就是原先游走在李氏,乃至于别处诸侯周遭的那些谋士,或前或后的往他身边来了。
其中多有熟人。
李治还没进院子,就嗅到了里边飘出来的茶香气,再近前些,果然听见了阿耶熟悉的声音:“哈哈,天下英雄,唯使君与世民耳!”
他脸色如常,脚下连停都没停,只是问了身边亲信一句:“来人是谁?”
底下人答:“仿佛是个姓房的中年人。”
李治了然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打这门口路过,他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哈哈,天下英雄,唯使君与世民耳!”
李治又问身边亲信:“今日来的人是谁?”
底下人答:“是那位房先生,举荐了一位姓杜的先生。”
李治了然的点点头。
到第三天,李治仍旧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哈哈,天下英雄,唯使君与世民耳!”
李治还问身边亲信:“今日来的人又是谁?”
底下人答:“是一位姓封的先生。”
“嗯?”
李治停下了脚步,稍显危险的眯起眼来:封德彝?
继而便听院内有人笑着问:“主公这句褒赞是单给我一个人的,还是别的谋士都有?”
“哈哈!”李世民精神状态异常健康的开口:“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
这厮知道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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