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
头顶缓缓出现三个问号:“下落不明?”
几l个意思?
在咱的地盘上,咱的儿子丢了?
“王府管事的长史怎么说?!”
女官:“……并不知情。”
朱元璋勃然大怒:“刚吃饭不干活的废物,先把他拉出去把皮扒了!!!”
侍从瑟瑟发抖着出去了。
案上总共就三份奏疏,排除掉宁嘉长公主府上状况未名、大公主处两眼一抹黑、沂王下落不明之外,所有事
() 情都快刀斩乱麻的得到了完美的处置(不是)!
朱元璋想到此处,不由得失笑起来:“标儿也真是,有什么大不了的?居然会为此头疼……”
女官欲言又止。
朱元璋却很高兴,隔着窗户偷偷摸摸的瞧了健壮的好大儿一会儿,吩咐下去:“再有这种事,都报到我那儿去,标儿毕竟是小辈,有些事情不好处置,但我不一样!”
女官等人闻声下拜,他随意的摆摆手,没有打扰儿子的意思,怀着一种“咱今天帮了儿子大忙!”的充实感,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坐下没多久,第一波往宁嘉长公主处的侍从们回来报信了。
朱元璋喝着茶,懒洋洋的问:“打完了?我妹子怎么说,和离不和离?”
侍从面有难色:“回禀皇爷,奴婢到了长公主府上,宣读了您的旨意,也叫人押了驸马过去,只是长公主死命拦住,不许人行刑……”
朱元璋一口茶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啊?”
不是老妹,不是你想找人替你主持公道,修理你那个不成器的驸马吗,哥哥我点人过去,你又上赶着拦着?!
侍从见状忙低下头,道:“长公主哭着说,她才刚刚被诊出了身孕,而驸马向来文弱,三十板子打下去,怕是会直接没命,总不能叫孩子刚出生就没了父亲吧……”
朱元璋:“……”
朱元璋木然的擦了擦嘴角,木然的笑了一下:“噢,那倒也是。”
有点憋屈,但是还算说得过去。
“罢了,”他百无聊赖道:“随她去吧。”
带着点不爽的吃了晚膳。
准备睡觉。
泡脚。
喝枸杞人参养生酒。
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却又有近侍小心翼翼的来报:“皇爷,沂王殿下的长史有所招供,不知您是否要听……”
朱元璋尽管困得要命,但听到之后还是围着被子坐起身来了。
好歹是原主的儿子,那也就是我的儿子,总得尽点心吧?
他打个哈欠,道:“讲。”
近侍遂道:“那长史说,沂王殿下的具体下落他其实并不知晓,但是却知道他偷偷离京是做什么去了……”
朱元璋茫然的抬起手来,做了个暂停的动作:“啊?”
他很不解:“沂王不是被人绑了,是他自己偷摸离开了京城?”
亲王无诏离京是大罪,妈的到底要我说几l遍才能懂啊!
近侍很肯定的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是,沂王殿下偷偷离开了京城——他是为了去找他偷偷离京了的通房。”
不只是朱元璋,空间里的笋人们几l乎同时发出了茫然的一声:“啊?”
近侍继续道:“那通房据说极为得沂王殿下的宠爱,日前您下旨为沂王殿下赐婚,沂王殿下前去宽抚,道是未来王妃是个好性子,会好好待她的,此女大为伤心,趁夜逃走,沂王殿下这才察觉到她才是自己此生最爱,于是抛下一切,毅然决然的追了过去……”
朱元璋弱小可怜又无助,倍感无力的发出了一声:“啊???”
李世民:“卧槽,冲冠一怒为红颜,亲王无诏不得出京都忘啦?!”
李元达:“卧槽,冲冠一怒为红颜,一点面子都不给未来王妃留啊?!”
刘彻:“卧槽,冲冠一怒为红颜,家里的老登都忘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啦?!”
嬴政:“……”
嬴政咬牙切齿:“……你们恋爱脑是真难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