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嫩的手臂紧紧环着阿政的肩,委屈巴巴的出声。
“我回嘴快怎么了,你让我长嘴的,现在又欺负我。”
他轻轻戳阿政的背,“不能这样当阿兄的。你说过的,我是你唯一的幼弟,我还那么小,你让让我。”
阿政快被他给逗笑了,你看,琇莹惯喜欢以弱凌强,知道你疼他,便贪要万分。
嗯,这般贪婪,很像朕。
要制住这只小琇莹,自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朕的璨璨而今真是霸道。现在便是这般,往后啊,朕恐怕一句话都说不得了。”
琇莹本是还想再说,被他一句话给弄得红了脸,见他眼睑低垂,似有失落之意,更是手足无措,他轻轻扯他阿
兄胸口的衣物。他用自己的小手轻抚玄色锦袍上熠熠生辉的银色龙纹和水纹。()
“没,阿兄想说什么都可以的,我会一直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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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阿兄有什么错,他不就是喜欢逗一下幼弟吗,除开一切不谈,他难道没有错吗?
好吧,阿兄没错,他恃宠而骄,他以弱凌强,欺负阿兄,他错了。
扶苏看他王叔使尽浑身解数讨他父皇一笑,和他父皇逐渐柔缓的眉眼,长叹了一口气。
他就知道!
王叔根本就不可能翻出父皇的五指山。
他早就跟山长一块了。
李世民观察后,表示学到了。
他活学活用,想反将他家承乾一军。
“阿耶的承乾真是再不会理阿耶了,回想当年,你还那么大点。”
他说着说着,动了真情,在李承乾面前,仰风落泪。①
“观音婢,朕的观音婢离朕而去,就剩下你们几个孩子,朕是真心疼你们啊,只是你是太子,要担大任的。朕就想严格要求你。”
李承乾无言,只给他阿耶递了张帕子。
他现在六岁,可是很瘦弱,整个人像是化不开的积雨云,乌沉又黯淡。
“我是个瘸子,担不起来你的社稷。你也不要往我身上靠,你太重了。”
刀刀见血,李世民哭得更厉害了。
可承乾以前六岁时不是这样,李世民还记得他的承乾六岁时,是整个长安最开朗,最张扬的小孩,笑起来就是刚升的太阳。
就跟始皇怀里的那个娇子一样。
他的承乾也是高昂着头,浸在爱里的明媚干净。
刘彻看着离他八丈远的他的孩子。
据儿L,他生来是他的太子,他的帝国的掌珍,他用心血和权力滋养的帝国未来的掌权者。他六岁时的眼眸如那个孩子一样是明亮又赤诚,带着那么深的濡沫。
他也生来骄傲。
可是他孩子那道颈间血痕那么明显,提醒着他明亮的孩子最终被他所逼,自刎而死。
悔吗,悔矣。
“寡人失悔。”
刘据闻言回望他,比起六岁的他,显得那么苍白又无力,“何必失悔,不过父不知子。”
可他依旧那么骄傲。
“我宁可枝头抱香死,也不愿吹落北风中。所以你永远莫失悔,因为我永远不回头!”
我做不得你的乖孩子。
就这样吧。
朱棣看着他,啧啧称赞。
“还是你小子上道,他不仁别怪咱不义,反他娘的。”
刘据不想理他,刘彻把他提溜起来,扔给了朱元璋。
朱元璋使劲儿L掐他的脸,“当年朕就该让燕王一脉殉葬。”
琇莹在暗处与阿政对了个眼神,他俩不是故意的,但是无心插柳,现在这好时机不利用,好像不太好啊!
琇莹从阿政怀里退了下来,拉着扶苏就去交朋友。
时候到了,他们内部已经不合,拉拢人心,再好不过了。
他正准备去交朋友,就听见一道机械音。
[欢迎来到由各个世界天道组织赞助的“我的孩子去哪了”大型观察类娃综,我是系统001,竭诚为各位位面气运之子服务。现在我来宣读一下这个位面的规定啊。]
[哎,不对呀,记忆怎么还在?]
那个自称系统的圆球还在慷慨激昂。
阿政手中定秦剑出,咔嚓一声,圆球四分五裂,然后清风两阵,又钻来了一只圆球。
[系统002竭诚为您服务。]
那边的直播间早已经……
[这个挥剑的老祖宗老帅啊,他是谁?]
[按照服饰和剑的样式应该是太宗陛下!wuli大唐白月光,天策上将!太原公子!]
[楼上是傻子吗?这分明是我家始皇帝陛下,玄服通天冠,水纹乘龙形,还有这剑,是失传的定秦啊!]
[对,玄服应该是祖龙,不过红裳那个是猪猪吗?怪不得会当成土匪,因为真的很像土匪。]
[那个拿弓的是一凤,不过我凤怎么眼眶红了。]
[你们不看看我的两位朱陛下吗,再造华夏,封狼居胥,饮马翰海,哟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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