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托尼了然地点头，“挺不错的，钟离还帮我检测了武器系统。”

史蒂夫来了点兴趣：“钟离还懂这些吗？真厉害。”

钟离：“……”

“当然。”托尼调侃地应了声，不等他细说之前钟离引起全美各个部门震动的事件，就被尼克弗瑞敲桌子的声音打断了。

“我找你们来可以不是为了闲聊，“尼克弗瑞说着打开了会议室投影仪，直入主题道：“这个图案是在克莱曼·林，也就是昨天变种人拐卖案件的主犯背上找到的。”

自鹰眼遇到那伙劫狱的人逼问出他们是跟谁一伙的后，将两件案子联系起来的弗瑞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变种人袭击的案子归神盾局管，因此弗瑞立刻就让人把克莱曼押送来了神盾局，对他进行了彻底的搜查，于是便找到了这个画在他背上的图案。

这是个法阵图案，且与将钟离召唤而来的图案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若是直接盯着男人背上的图案瞧，时间久了就会出现头晕的症状，倒是不如盯着召唤钟离来的法阵瞧的FBI症状严重。

因此弗瑞担心这是次一等级的召唤法阵，再联想到前天钟离那近乎恐吓的警告，便立马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力，还把目前待在纽约的复仇者联盟后备役们全找了过来严阵以待。

尼克弗瑞看向坐在一旁的亚裔男人：“钟离先生，我想关于这个图案是什么，你比我们清楚。”

钟离盯着雪白幕布上被投影出的图案，面色冷凝：“此为献祭法阵。”

他话音一出，会议室里的空气瞬间冷了不少。

打破沉默的是托尼：“献祭谁？变种人吗？说真的这可真疯狂，这群人类至上主义者们是疯了吗？”

“非也，”钟离却是否定了他，“此为无差别献祭法阵，昨日被抓的那些孩子是开启法阵的祭品。”

“献祭完然后呢？”娜塔莎注意到了更多，“他们是想召唤什么东西吗？”

钟离蹙眉：“我尚无法确定，然献祭人数越多，所能召唤的存在便越危险。”

“也就是说，”史蒂夫接道，“如果不是钟离阻止了他们，他们甚至能献祭整座城市？”

“若真想要献祭如此多的人，城市中至少需要绘制并开启6个法阵，”钟离说完，见他们面色越发沉重，便补充道，“诸位可以放心，前晚我已使用神力探查过纽约，该法阵相关力量在我所探查范围内，并未发现异常。”

几人松了口气，看来他们发现的早，这些人还没来得及实施便被抓获了。

克林特轻挑了下眉：“神力探查？看来我错过不少精彩的事。”

他们聊的时候，尼克就一直把从钟离这里得知的信息发给下面的人，让他们用这些信息去

() 刺探克莱曼，试试能否刺探出红月教相关的更多信息。

等消息的这会儿尼克似突然想起什么道：“对了，还没来得及恭喜你，钟离先生，听说你担任了泽维尔天才少年学院的客座教授，这可是份不错的差事。”

“哇哦，”娜塔莎感叹了句，“看来泽维尔教授很欣赏你。”

钟离淡笑不语。

托尼：“？”

他有点吃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昨天发生的吗？”

“是啊，”尼克弗瑞凉凉地斜他一眼，“我也好奇你为什么不知道。”

“……”

虽然他已经信任钟离，在监视对方这件事上选择了摆烂，但他之前也算是答应了弗瑞帮忙看着人的，因此这话也不好直说，于是托尼随口扯了个理由：“哦，当然是因为身为亿万富豪，我每天要的忙的事情太多了，怎么可能事无巨细地关注到每件事。”

弗瑞当然不会信他的鬼话。

钟离本专心摸趴在他大腿上的冥，见此考虑到托尼也是为了他好，便开口转移了话题：“泽维尔先生称，他在一名红月教教徒的脑海中看到了我的资料。”

本只是随意的一句话，哪知弗瑞听了后却愣了下，道：“这不可能，关于你的资料神盾局早已进行最高机密的封锁，除了我们几个外，能知道你信息的不会超过三个。”

于是在场的几人都意识到，这怕是要出大问题。

史蒂夫想了想，提出另一种假设：“或许是FBI那边泄露的？”

钟离微微摇头否定了他：“昨日早在我与FBI人员接触前，泽维尔先生便探查了那位教徒。”

“至于前天所见到的那些FBI，”娜塔莎接道，“他们甚至连钟离的名字都不知道。”

所以很显然，消息只能是神盾局内部传出去的。

尼克弗瑞沉着脸，虽看不出表情但不难看出他眼中的凝重。

能查看钟离资料的那三个人选不论是哪个，都非常棘手。或许神盾局需要进行一次清洗了。

“我说，有没有可能，”克林特试图缓和下气氛，“是托尼？”

毕竟按照时间来看，资料泄露的那会儿除了神盾局，就只有托尼手中持有过一段时间。

“什么？！”托尼直接炸毛了，“你是在怀疑我，还是在怀疑我构建的防火墙系统？！”

“哦，”克林特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试图安抚，“当然没有怀疑你，我只是提出另一种可能性。”

托尼拒绝这种可能性：“相信我，就算神盾局甚至白宫的防火墙都被攻破，我的也绝对不可能，地球上没有能攻破我防火墙的生物！”

“也许蝙蝠侠可以。”史蒂夫提出异议。

“不，他不可以。”

“我觉得队长说的有道理，”娜塔莎笑了下，“他甚至有自己的卫星。”

“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关联……而且如果我想，我也可以有。”

“……”

然后他们的话题就开始越漂越远，钟离揉着冥的脑袋，只含笑看着，并不参与。

在他们开始探讨起是否需要为将来复仇者联盟也配备一颗卫星时，弗瑞终于收到了来自审讯的结果。

他看了眼收到的消息，面色微冷，敲了敲桌子示意吵吵嚷嚷的复联预备役们安静，等他们都闭嘴看过来时，开口道：“克莱曼供出了红月教给他们引荐的军火商。”

“是哥谭的黑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