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带着惊吓的声音响起,原本在楼下的权烦瞬间窜上楼。
一看见哥哥,维安就扑到他怀里,仰着头用一双湛蓝的眼睛,泪眼汪汪还带着惊吓的看着他,“哥哥,我把哥哥的手扯掉了。”
一边说着还一边指着书房的位置。
权烦皱了皱眉,俯身轻轻擦掉他眼角的泪,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才将他抱起向着书房的位置走去。
拐过门角走进书房,映入眼帘的就是跪在地上一脸自得其乐的雌虫,这个雌虫有着一头火红的头发,墨绿色的虫纹显示出他艾尔罕家族虫的身份。
权烦并没有去看他充满玩味的眼神,而是将视线落在他泛着金属光芒的前臂上。
“没事,他的手已经好了。”权烦收回目光,轻声安抚着怀里将脸埋在他肩膀处不敢看的维安,语气里藏着柔和。
听哥哥这么说,维安悄悄的抬头看去,发现哥哥的手臂真的又回到手上后惊奇地瞪大眼睛,“哥哥你的手手怎么又回去了"
他伸着小肉手指着权铮的手臂,软乎乎的脸上全是好奇。
看他一点都不长记性的样子,权铮裂开了个大大地笑容,突然啵的一声当着维安的面将手扯下来
早先察觉到他动作的权烦,先他一步之前捂住维安的眼睛,墨绿色的眼眸带着警告意味地看向他。
眼前的雌虫他从来没见过,虽然知道他大概率是雄父的雌子,但不代表他能容忍他以这样的态度对待维安。
喷
看着他的动作和眼里的警告,权铮无趣地将手安装回去。
真没意思
虽然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捂他的眼睛,但维安还是乖乖地没动。
等权烦将手拿下来后,他才从哥哥怀里下来,好奇的来到权铮面前蹲下。
维安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看哥哥又看看他的手,悄悄伸出食指好奇的摸了一下,又立马将手收回来,像是怕再将他的手扯掉一样。
权铮斜睨着他,趁权烦没反应过来,突然以迅风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的手臂扯下来塞维安怀里,然后好整以暇地期待着他的表情。
抱着金属假肢的维安愣了愣,出乎权铮意料的没被惊吓到,反而看向他手臂的断处,“哥哥,疼不疼啊"
他仰着小脑袋看着他,眼里泪水涟涟带着伤心。
先前被吓着了没反应过来,现在反应过来的维安明白,哥哥的手是断了,才装上这个像手臂一样的东西的。
面对着他的问题权铮怔了怔,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他,突然低低的笑出声来,他将手臂从维安怀里拿出来安装上,低垂着眼帘不再理他。
失去了趣味的东西就再也无法吸引他的目光了。
“哥哥。”
,已是是,
“哥哥”
见哥哥不理自己,维安换着方位地喊他,还站起身凑近了去看哥的表情。
权铮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软乎乎地小脸,伸出食指抵着他的额心,微微一用力将他推了个踉跄,"离我远点。"
站稳的维安鼓了鼓腮帮,想了想后又上前,“哥哥你是不是惹雄父生气了,被打了屁股,所以心情不好”
权铮, “………”
他墨绿色的眼眸没有情绪地看了眼,面前这个柔弱得一指头就能戳死的小虫患。
他究竟是对打屁股有什么执念
睡了一觉醒来的艾尔罕德拉寻着动静过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维安看见雄父立马就抛下哥哥,他跑上前抱着雄父的大腿,“雄父想我了没”
艾尔罕德拉俯身抱起他,“想了。”
“嘿嘿嘿。”维安高兴的用脸蹭了蹭他的脸,“雄父不生气了吧”
""生气
“不生气了就让哥哥起来,跪着膝盖会疼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膝盖。
“行吧。”他看向权铮让他起来。
权铮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脸上的笑容明艳,目光移向他怀里的维安后,笑得更开心了,“这么容易就让我起来了可真不像我记忆中的你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松动了下筋骨,“可以吃饭了吧很饿了。”
“可以呢!”艾尔罕德拉还没说话,维安就脆生生的回答了。
楼下的权褚看见权铮的时候其实挺惊讶的,自从离开过虫族后,他就再也没见过他,也没听说过他的消息。
“父雌。”面对权褚的时候,权铮脸上充满恶意的笑容收敛了不少。
"嗯。" 权褚点了点头,伸手将要他抱抱的维安抱过来。
“雌父你看,维安的新哥哥。”待在雌父怀里的维安高兴地弯着眼眸。
能看得出来,有一个新哥哥的他真的很高兴。
“嗯。”权褚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柔和下来。
看见这一幕的权铮有点诧异,据他以往的了解,父雌他应该是很讨厌雄虫的。
…………
吃饭的时候维安乐颠颠的坐在新哥哥的身旁,“哥哥的手不方便,维安给你夹菜。”
他的手很方便,方便得能把你拆了再给原模原样的给装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