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作为他陪伴维安的报酬和利息嘛,就让维安代替他引导虫蛋破壳和安抚虫源了,反正这两样他都熟练了,而且也挺乐在其中的。
这一睡两父子就睡了一下午,直到维安肚子饿得咕咕叫把自己给叫醒了。
他起来拍了拍扁扁的小肚子,伸手将一旁的雄父给摇醒,"雄父,维安饿了。"
艾尔罕德拉懒洋洋的睁开眼,听到维安的话后煞有其事的戳了戳他的肚子,"嗯,确实扁了不少。"
说着他起身给维安理了理衣服后将他抱起,"走,雄父带你吃好吃的去。"
"要吃糯米糍。"维安软软的道。
"好。"
"紫色的那种。"
"没问题。"
星船早就到了首都星,只不过因为艾尔罕德拉和维安一直在睡觉的原因停在了私虫的星港里。
对于他们两个睡午觉睡这么久,一向对作息要求十分严厉的艾尔罕减世却没管,一是因为艾尔罕德拉他管不住,二是因为面对维安他舍不得管。
幼患爱犯困,睡觉时间久很正常。
听说维安来了迫不及待赶来却等了两个小时的岑岁,对艾尔罕臧世的说法嗤之以鼻,他两岁的时候但凡敢多睡五分钟的懒觉,面临的就是翻倍的训练量。偏心就偏心还找什么借口。
维安一出来岑岁就凑上前想从艾尔罕德拉怀里将他抱过来。
艾尔罕德拉抱着维安的手没松,看向他的眼里浮现一抹趣味的笑意,隐约察觉到危险的岑岁收回手,笑眯眯道,"维安想我了没?"
看着面前这个爱捉弄自己的哥哥,维安皱着小脸犹豫了许久,才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比了一点点距离,"有那么一点点想。"
岑岁选择性忽略掉他说的一点点,"我就知道维安想我了,来我抱抱。"他张开双手。
"不要。"维安摇头拒绝。
看着糯米团子一样白嫩的维安,心里实在不甘心的岑岁道,"你胖了不少,你雄父抱着肯定吃力,过来我抱抱,让你雄父休息一下。"
"才不胖呢。"维安气呼呼的扭过头,他才不胖呢,雌父说了他这叫可爱。
得,刚见面就又惹生气了,岁心里无奈。
抱着维安的艾尔罕德拉怜爱的摸了摸岑岁的头,""你这个头看着挺圆润,倒一点都不像是被夹过的样子。"
.....
首都星艾尔罕老宅的后院里,这里放眼望去满是挺拔笔直的南乔树,唯有一颗坠满了火红果实的朱果树,在满目的绿色里夺目耀眼。
艾尔罕德拉从果树上摘下一颗朱果擦了两下递给维安,"尝尝。"
维安两手捧着朱果嗷呜一口咬下去,沁甜的果肉在嘴蔓开,他弯着眼睛看向雄父,"好甜呀!"
艾尔罕德拉得意的挑挑眉,"这可是当初我千挑万选出来,和你雄爷爷一起亲手种下的优良品种当然甜了。"
"哇!"维安惊奇的看看手里的水果又看看果树,"我也要和雄父一起种甜甜的果树。"
被满足了炫耀小心思的艾尔罕德拉点头答应,"过两天回去了我们就种。"
正在这时艾尔罕臧世走过来,"和我去医院看看。"
艾尔罕德拉头痛的抱起维安转身要离开,却被艾尔罕减世上前拦住去向。
在他见证了艾尔罕德拉一天要睡十多个小时后,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带他去医院看看,为了这事两虫都吵了好几架了。
"我就是这段时间睡得有点多,没必要去医院。"艾尔罕德拉张嘴就是惯常的忽悠和推脱。
"睡得有点多?"艾尔罕臧世静静地看着他,"当初维安破壳后,一天要睡十多个小时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现在睡的时间比他的还要多。"
忽悠不过去的艾尔罕德拉直接冷下脸,厉声道 ,"这是我自己的事,你管得太宽了!"
"我是你哥哥,同一个雌父的哥哥。"艾尔罕臧世平静的诉说着这个事实。
自从知道真相后,他第一时间就去到墓星,在雄父的墓碑前待了许久后,就去了雌父的墓前告诉了他这件事,离开前他去看了看伴侣,才会在离开的时候,看见艾尔罕德拉睡在雄父的墓碑前。
也是直到那一刻他才时隔多年拾起了,身为哥哥的责任。
对上艾尔罕臧世的眼神,艾尔罕德拉头痛不已,这两天他经常用这种沉重中带点悲痛,悲痛中带点遗憾,遗憾中带点悔恨,悔恨中带点怜爱的眼神看他,看得他整个虫头皮都在发麻,恨不得立马抱起维安连夜离开首都星。
"大伯为什么每次都要雄父去医院啊?"待在雄父怀里的维安忍不住问出声。
这话一出艾尔罕减世和艾尔罕德拉的眼神,刷刷落在被捂住耳朵的他身上,"你听得到我们说话?!! !"
"听得到啊 !"维安满眼无辜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