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罕德拉醒来没看见维安时心里还有点意外,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他一边想着,一边起身洗漱。
洗漱完来到客厅的时候, 艾尔罕德拉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露出个后脑勺的维安,然后才看见站在维安面前严肃着张脸的帕帕尔星。
很少看他这幅模样。
有点诧异的艾尔罕德拉从楼上下来道,"很少见你这幅表情,看来是发生了什么你不高兴的事。"
看到他的帕帕尔星扯了扯嘴角,金色的眼眸微眯,"可能这件事也会让你不怎么高兴。"
他的话刚落,听见雄父声音的维安高兴的转过身来打招呼,"雄父早上好。"
"......"
当维安那一头难以形容的辣眼发型撞入艾尔罕德拉的目光中后,他整个虫都诡异的沉默了。
良久,他伸手摸了摸维安的头发,轻声问,"这是被什么奇怪的物种袭击了吗 ?"
"不是, 是我自己剪的。"仰着一张纯真无害脸的维安,湛蓝的大眼睛里还有着微小的得意和求夸奖。
艾尔罕德拉欲言又止,那句违心的夸奖怎么也说不出口。
还好早早起床的商酉他们正好赶到,看见维安与以往不同的发型立马好奇的围了上来,''
"维安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自己剪的。"维安道。
"你为什么自己剪头发啊?"克利洛川不明所以的问。
眼光牢牢落在维安头发上的褚一也不理解,好好的他怎么就突然动手给自己剪起头发来了。
维安抬起小肉手摸了摸自己剪到一半就被帕帕尔星阻止的头发,理所当然道,"头发扎到雄父的眼睛了,剪了就扎不到了。"
原本的清爽短发被他硬生生剪得像是被什么奇怪的物种啃了一样,最奇特的是前面额头正上方那一小撮,被剪得几乎扒着头皮,像极了刚长出来没多久的毛刺,其他地方更是剪得七零八落,长短不
听到他剪头发的原因艾尔罕德拉的心里十分酸涩,他伸手摸了摸他这丑萌丑萌的发型,一脸沉重的开口,"既然都剪成这样了,干脆就剃了吧!"
他想了许久,实在是想不出要如何补救这辣眼的发型。
得到头发的主虫维安小虫患的同意后,艾尔罕德拉开始动手,动手前还把维安这个样子给特意照了下来保存好。
十分钟后一个新鲜出炉的小光头出场了。
是一个雪白的糯米团子了。
维安长得本就雪向圆润,如今弟了个光头 ,整个中看起来豆
头顶凉嗖嗖还有点不习惯的他双手摸着头,湛蓝的大眼睛眨了眨,声音软软糯糯的,"好奇怪呀!"
帕帕尔星笑眯眯的围着他转了圈,完了还伸手摸了摸他的小光头,"没想到还挺好看的。"
得了夸奖的维安仰了仰小肥脸,"维安本来就好看。"
那小模样劲看得虫越发稀罕了,连褚一都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他的光头。
维安脾气也很好,笑眯眯的任由他们摸。
下午,小光头维安正坐在树下挨个给哥哥们打通讯。
正准备出发前往星兽域的权辞,通过虚拟视频看见他那锃光瓦亮的光头时,饶是他也不禁愣住。
"哥哥。"视频里的维安弯着湛蓝的眼睛,抬手摸自己的光头新奇的给他看,"你看维安没有头发了哦。"
权辞皱眉,"谁准给你剃的头发?"
"雄父给剃的。"
权辞憋了又憋,最终还是憋不住的说了句,"给他闲得!"
也不知道他这个雄父是一天天闲得发慌吗?怎么尽拿维安折腾。
直到挂了通讯,踏上去往星兽域的星舰时权辞都还在担忧着,他这个越来越不靠谱的雄父是否能带好维安这件事。
接到维安通讯的权闫开始的时候也很懵,只不过看习惯了居然觉得也挺好看的。
权烦和权宴回到家的时候看着维安的头沉默了许久,两虫时不时的就上手摸摸,心里许久都反应不过来他们弟弟毛茸茸的头发,怎么转眼间就没了的事实。
第二天顶着光头去幼虫园的维安遭到了围观。原本坐在各自位置上的小虫患,一看见维安惹眼的光头就都纷纷围了上来。
"维安,维安你头发呢?"
"剃了。"
"哇!感觉好酷啊!"
得到赞美的维安弯了弯眼眸,"我也觉得很好看。
眼见着维安的光头引来这么多惊叹和赞美,晚上回去后的小虫崽们拼着闹着要剃光头。
被他们闹的一脸懵的雄父雌父们,只好依着他们的意思给剃了光头。
这边一整天都泡在夸奖里的维安回到家后,心里都还是美滋滋的。
结果第二天去幼虫园的时候,就看见许多和他一样光头的小虫崽,他惊讶得张了张嘴。
大家怎么都剃光头了?他们的头发也会戳到雄父的眼睛吗?
不止是他,商酉几个也表示惊呆了,怎么回事?怎么一晚上过去全班除了他们几个和少数虫患,怎么就全变成光头了?
没有加入其中的伊思索凡淡定的掏出终端将这一幕录了下来。
这是什么?这是黑历史,是他们长大后的把柄,多么难得的机会!
天都在懵圈的维安,导致放学的时候将东西落在幼虫园里了。
想起来的他让商酉他们在原地等他,然后迈着小短腿转身往回跑。
拿回忘记了的东西后,在回来的路上维安撞见了意想不到的虫。
他惊讶的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半头的岑未,"岑未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坐在墙角刚刚睡醒的岑未看见维安后撑着墙站了起来,他摇晃着上前靠在维安身上,微瞌的淡紫色眼睛瞄了眼他程光瓦亮的光头后,用灰白色的头发蹭了蹭维安的脸颊,"我离家出走了,维安你要收留我。"
"离家出走?"维安疑惑,"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啊?"
因为他那个丧心病狂的雌父自从知道他的体质非一般的好后,就拿他往死里训练。可怜他一个天性懒散的虫,每天五点就要起床做训练,每每完成规定的训练都已经晚上八点了。
而且训练量还在逐步增加,这可不是要虫命吗?
所以他用了整整半年做计划和准备,终于逃离了他雌父的手掌心。
起始原因太长,岑未懒得细说,对于维安的疑惑只回答了五个字,"因为我想啊!"
"哦哦。"维安似懂非懂的点头。
"那你收留我吗?"
"收。"
"还是你好。"这句话刚落,岑未就放心的靠着他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