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我就知道他肯是很介意在我的面前暴『露』这一点,但这个我可没有特别引诱、欺负沢田纲吉『逼』迫他说的哦,是你说出来的,情报都送我脸上了,先让我当做不存在完全不可能吧。
抓把柄了——!
纲吉君从知道我知道他另外一面,就总是对我抱有警惕的同时,还放松『露』出了他另外一面的聪明,惹得我现在都不好对他下手,感觉完全没有欺负他的乐趣在了!
我满肚子坏水都在叽里咕噜地冒泡,全身心都在思考什么时候拿这个把柄逗他。
不过现在嘛,我低头就看惴惴不安的沢田纲吉。
我完全没办法掩饰的高兴,我伸手就揽住了他的肩膀,在他猝不及防的目光下,我掏出了手机对着他和我按下了快门键。
在机里面,沢田纲吉脸上还带着还没散去的绯红,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我,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惊慌失措的同时又全然不明我在做什么。我靠在了沢田纲吉的一旁,眯起眼睛『露』出了一个坏心眼的笑容。
好的。
保存证据
,时候让纲吉君有口难辩。
按现在的状况,沢田纲吉八成是彭格列搞出来的鬼,既然是幼年版了,和纲吉君大概差不了多少系。
这可是你说的哦,跟我没系,时候不能怪我。
虽然我想要的情报没手,今天我却收获了一箩筐的快乐。
拍完照片以后,我撒开了沢田纲吉的手,我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系,我不觉得失望。反而觉得你超可爱的!”
沢田纲吉:“……真的么?为什么我觉得你整张脸都写着不怀好意。”
我维持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笑嘻嘻地说:“哪里。”
栗山小姐笑得非常高兴,拿着照片的同时,身上散发的欢喜,全都是因为十年后的他散发的情感。
然而。
是因为她完全不知道。
十年后的他已经死掉这个现实。
沢田纲吉心情难以言喻的复杂,本来是降低栗山小姐期待才说出我贬低的话语,希望她能够稍微感一些失望。
十年后的,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丈夫。
擅结婚、擅隐瞒所有、擅死掉,留下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妻子在。
沢田纲吉犹豫了许久,他嗫喏了一下:“栗山小姐,请跟我一起吧。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这已经是沢田纲吉二次提这个话题了。
沢田纲吉的目光很认真,他用了拼尽全力的态度向我诉说着。如此真挚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我的灵魂,彻底打动了我的心。
果然这孩子,是沢田纲吉这个人啊……
这一份善良、温柔、坚,才是令我彻底喜欢你的原因。
我感觉我的心里面都暖了起来了。
但是……
“容我拒绝。”
“欸?”
他未料我的答,吃惊地向我追问:“为什么?”
“原因有很多啦……”我苦恼地看了他一眼。
比如说,我的身份不适合前往彭格列基地,我不知道这是陷阱还是怎么样,总而言之让我全身心交付给沢田纲吉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又不是纲吉君。我对我试探出来的情报都不是百分百信任,更别说主动送我脸上的重要情报了。
再比如密鲁菲奥雷的彭格列猎杀任务放了出来,我很确他们不知道我和纲吉君的婚姻系,因为我的掌中花当年抹掉纲吉君身上的情报就是【婚姻】。
无论是谁都没办法在系统查我和纲吉君已婚的现实,再加上我们个……说实话,连姓名都没有正式改过,纲吉君当同意我这个行为,现在想想说不他就是为了避免我在明面上暴『露』出我和他个人之间的系,我坚持不改姓的原因和纲吉君差不多,我一改姓,在明面上知道我已婚的人更多了,我是不愿意让我这边的异能力者的问题牵扯纲吉君边。
叫栗山花言好,还是沢田花言好,都是我的名字。
所以我现在很安全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三点就是。
我不讨厌从纲吉君或者沢田纲吉的口中撬出情报,是我的本事,是纲吉君的疏忽。
但是你让我顺着纲吉君的系向上爬,我真的做不出来,我又不是为了这种利益才和纲吉君结婚的。
“原因不能够和你说,我暂时还不想离开家里面。”
不过沢田纲吉的反应好像是不知道纲吉君的存在,我略略思考片刻,还是隐瞒了纲吉君的存在。
“因为家里面还有人我去。”我微微弯了下嘴唇,“总不能让他独守空闺。。”
沢田纲吉:“……??”
我才不管他不明所以的态度,我乐得高兴,“今天能遇见你
,我真的很开心。如果你再稍微年长个几岁,成熟一点,说不我就真的一不小心心动答应你了,不过很可惜,我对初出茅庐的小屁孩没有什么兴趣。”
沢田纲吉手忙脚『乱』地解释:“我没有个意思!”
我顿时忍俊不禁:“你就算有个意思,我不会答应你的,放心吧。”
“我现在可是满心都挂在了纲吉君的身上。”
期待地恨不得现在跑去家中,在纲吉君的耳朵旁边恶魔的低语。
我指了指墙角处有人『摸』上了手臂上的危险武器,警惕又恨铁不成钢的态度瞪着沢田纲吉:“还有,有人来接你了,我先啦。”
监护者来了,我把兔子拐的时限了,该乖乖还给监护人了。
这样看来我接下来想接着获取彭格列情报的可能『性』大大降低了很多。
沢田纲吉顺着我的目光瞧见了披风人,他却没有立即跑过去。
“、,栗山小姐。”沢田纲吉拉住我的手:“如果有什么危险可以联系我……啊。”
他『摸』了一把兜,『露』出了欲哭无泪的表情。
我看他整个人都愣住了,我噗嗤笑了一声,最后还是拿了兜里面的小本子撕下了一张纸,给沢田纲吉留下了电话。
“拜拜,有缘再见吧。”
沢田纲吉跑了披风人的身旁,挨了一顿训,他又忽然从远方看了过来,远远地他跟我比了一个口型。
【下次见,栗山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