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田恩成为长孙国主的贴身太监以来,这些年来,他事无巨细,从未出现过任何差错,不知今天怎会如此?
在这深宫之中,田恩与人和善,这点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在大殿之上的纳兰署与海景侯还有相爷独孤无门都开口为田恩求情,看来这田恩在这帮朝臣的面前还是很吃得开啊!
既然如此,长孙国主开口道:“也罢,小事。田恩你还跪在那边干什么?还不赶紧跟孤进后殿为孤换一身干净的衣裳。”
“是,是,是,奴才多谢国主,多谢国主。”
说着,田恩紧紧跟在长孙国主的身后,朝后殿的方向走去。
在离开的时候,田恩不忘回头朝刚才为他求情的大人们作辑,以示感谢!
在后殿之内,长孙国主脱掉茶水浸湿的衣裳,但长孙国主的大腿上皮肤被茶水烫得发红。
田恩看得直落泪,跪下,不住地责备自己道:“国主,田恩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奴家这就为您上药,您忍着点、忍着点。”
“哭哭啼啼的,这是干什么?孤还没有死,多晦气!赶紧擦掉你的泪水,这点小伤,孤无碍。刚才是孤故意而为之,与你无关。时间紧迫,快说说,你到那海景侯府所瞧见的情景,还有那世子景悦的伤势如何?一定要细细地与孤如实禀报。”
田恩一边为长孙国主上药,一边禀告:“回国主的话,那世子景悦的伤势十分严重,虽然他的命保住了,但…但他今后都只能瘫痪在床,再也无法站立,再也无法行走,他的一生就这样废了。”
“他的伤势当真如此严重?想不到纳兰歆小小的年纪功力竟然如此深厚,但她与景悦既无深仇大恨为何出手如此狠辣。想来一定另有隐情,孤不相信纳兰歆会无故伤人。”长孙国主惊讶道。
田恩为国主上完药后,伺候国主穿里衣,道:“国主英明,先前在侯府的时候,奴才借探望世子景悦之机,仔仔细细地检查过景悦的伤势,他的后背上有一道深黑色的掌印。此掌印明显是出自成年男子之手,且掌印之中呈现淡淡佛家‘卍’字,并不是纳兰歆所为,奴才猜测世子景悦是被大印如来掌所伤。”
“大印如来掌?虽然孤也是习武之人,但这是何种武功?为何孤从来都未曾听说过?”
田恩伺候好长孙国主穿好里衣后,他拿起一套干净的衣裳伺候国主穿衣。
田恩边伺候边回答:“禀告国主,正是此种武功。当年奴才还是书阁的看守小太监,在书阁闲来无事之时就会翻阅书阁中的奇书。刚才奴才翻阅过的书中有记载:相传大印如来掌流传于云顶国的一个很小的部落,由于修炼此掌的过程十分不易,修炼成功之人寥寥无几,而且此种武功十分阴毒,伤人伤己。发功之人每用一次大印如来掌,他自己必受一分伤害。一年之内只能使用一次,如果强行用第二次,发掌之人必定心脉受损,轻则重伤,重则自减寿命十年。所以一般情况下,会大印如来掌的人是不会轻易的使用。”
“既然如此,那纳兰歆怎么会承认是自己伤了景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