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部伤口只是稍微地裂开了点,渗出血而已。
好在那雷逝花果然有奇效,有重铸筋骨的效果,一天之后,叱云彦裂开的伤口又慢慢地愈合了。
砗磲摸了摸玉佩上的绳子,以确保玉佩还佩戴在自己的脖子之下。
这玉佩比他的性命还重要,因为雷逝花就藏在玉佩的夹层里。
而此时的叱云彦躺在床上,若有所思,他在担心着纳兰歆,他不知道接下来纳兰歆将会面对怎样的情况?纳兰歆能否顺利渡过眼前的难关?
纳兰歆擦干眼泪,回过头来对皇城守城的守卫道:“你们守城的最高将领在何处?我要见他,快去禀告,快啊!”
“是,纳兰小姐。”守卫一刻也不敢耽误。
不一会儿,守城的最高将领来了,他体型高大,身披银色铠甲,他的脸上经历了些风霜,眼瞧着有些沧桑,留在腮帮胡。
守城的最高将领瞧着眼前这个黄毛丫头要见自己,但碍于纳兰歆是将军之女的身份,他向纳兰歆作辑道:“不知纳兰小姐召唤末将前来有何要事?”
纳兰歆回礼,道:“请问将军贵姓?”
守城的最高将领内心一惊,这个黄毛丫头召唤我来就是为了问姓名吗?
他压制心中的怒气,道:“小人性陈,不知纳兰小姐有何贵事?”
纳兰歆把双手伸到陈守将的面前,道:“陈守将,我闯祸了,失手伤了人。快快把我绑起来,送我去见长孙国主。”
听了纳兰歆的话,陈守将惊呆了,一时间摸不着头脑,这到底唱的的哪一出戏啊?
仅凭纳兰歆的只言片语,就随随便便地把将军之女捆绑起来,陈守将就是有十磕脑袋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
纳兰歆瞧着眼前的陈守将无动于衷,继续道:“我刚才失手误伤了海景侯爷的独子景悦,快快把我捆起来去面见长孙国主。还有,那景悦就在不远之处,还望陈守将快快派人送他去医治。最为重要的是此事与我的爹爹纳兰署无关,他在南港城平息海寇,并不知道我的所作所为,还请诸位皇城城楼守将为我做个见证。”
陈守将没有想到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佩服纳兰歆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勇气。在这样慌乱的情况下,一个黄毛丫头还能如此镇定,头脑清晰地处理一切,他实在是佩服,不愧是将军之女。
但事急从权,陈守将道:“纳兰将军之女纳兰歆失手误伤他人,自愿受缚去见国主,还望众守将今日做个见证。”
“是!”
“是!但凭陈将军吩咐。”
“来人,拿绳子来,把纳兰歆捆起来,送去见长孙国主。”
“是。”
就这样,纳兰歆被捆得结结实实地,送进一辆马车,马车朝皇城宫殿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