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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

“我叫蔺沉风,你...要不要...做我的男朋友?”

那个夜晚算得上封徵雪人生中最荒谬的一天,像做了一个梦,只是那梦境又虚又实。

封徵雪没听清那人说了什么。

事实上,自从被男人拥住的那一刻,封徵雪就懵得厉害,看不清也听不清,唯有触感格外真实。

疼。

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流,被吻得喘不动气。

破旧的出租屋里,并不结实的小木床上,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突然得甚至没来得及做任何保护措施。直到那吱嘎作响的破床突然塌了,封徵雪又被人抱到镜前去。

“我没有爱过什么人,但我应该是一个不错的男朋友。”大男生的声音黏腻,伴着细碎的吻和破碎的雨声。

封徵雪看向镜面的目光飘忽,甚至都不愿看男人的脸。于是只是很敷衍地答了声:

“嗯。”

大男生误以为他答应了,很惊喜地问:“那…那你叫什么名字?”

像那种很粘人的小奶狗。

封徵雪听不清声音,更抑不住闷哼,而那人的动作便彻底停了,小心翼翼问道:“好吧,你不喜欢说就先不问——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男生,这个可以说嘛?”

封徵雪闭了闭眼睛,指腹压紧了前方的镜面,声音破碎且敷衍:“喜欢……都可以。”

大男生一怔,有些生气,“什么叫都可以?”

“……你,可以快点么?”

话音一落,男人便没再停。封徵雪开始怀疑身后那个无休无止的混账,口中所说的第一次到底说的是不是假话。

封徵雪的思绪很乱。

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想起断翼降落的飞鸟,被狮撕咬的白鹿。

想起天边抓不住的流云,也想起随风飘摇的蒲公英。

男人既温柔又青涩,唇瓣细细地吻着他的脊骨,又反复舔舐着他眼角的晶莹。

整整做了一晚,直至第二天的凌晨。

但那的确是封徵雪睡得最熟的一天。

而当他再醒来时,出租屋里却再没有其他人,只有床头柜上放了一包魔法士干脆面,和一碗卖相极差的白粥,碗底还端端正正,压了一张写了字的小纸条,至于写了什么,需要拿起来才能看清。

封徵雪抱着身体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L,疼痛和酸楚,使他的意识分外清醒。

在确认过即便自己的身体黏黏糊糊,却也没有产生肌肉上的撕裂或是其他损伤,他闭着眼爬起身,还是没去翻看那张碗下的字条。

没有必要。

现在这样就很好。

一夜的关系就该在一夜终止。

夜里喝得太醉,封徵雪不记得男人长相,更遑论他的姓名,唯一浅留于记忆中的,便是那双漂亮的眼睛。

以致于在后来的几千个长夜里,封徵雪也还是会想起那一夜,而自从那天过后,封徵雪才

终于确认,

自己不是性冷淡,

他的确是喜欢男人,因为即使是最疼的时候,他都会对那人有反应。

然而或许是因为太过荒谬,封徵雪很久都没去过酒吧,也很反感和人再发生关系,甚至有些畏惧所有男性有意接触他的肢体——他没再找过什么人,不过却买过了许多小道具,偶尔在压力大的夜里,象征性地自给自足一下,也渐渐在记忆中抹去那个不甚重要的男性。

而以上所有,便是封徵雪在他不长不短的上一世,所有的性/经历。

可现在。

封徵雪一直在回避去想起的那个夜晚的陪伴者,居然时隔多年又站在了自己跟前。

突然得封徵雪甚至无法去......给出一个合理的反应。

祝长风那句“十三年前,我确实睡过你”,说得实在是掷地有声,在场的就包括宋家顺都听懂了,更遑论黄暴思想蓄了一脑袋的蔺司沉了。

封徵雪直觉感到不妙。

这人能在和他还不熟的时候,因一个前男友曹精诚就醋许久,此时面对祝长风,怎可能不发作.....?

封徵雪下意识地看了眼蔺司沉。

果不其然,蔺司沉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面色变得很臭。

这还是封徵雪第一次,看见蔺司沉的脸上浮起一层情难自控的愤怒之色,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呼吸都屏住,心跳也跳得极快,眼睛的余光实时关注着身后那人的每一个动作,然而让封徵雪还是没预想到的是......蔺司沉竟主动放开他的手腕的动作,且猛然抽出他手中的剑,将那把赠与他的剑,劈手夺了回去。

如此这般,那剑回到了蔺司沉的手中,便像是鱼回于水,鸟归于山。

蔺司沉不再多话,一个翻身,便持剑斩向了祝长风。

他的身形极快,剑势如风,有了趁手武器加持之后,祝长风终于又变得完全不是对手。

祝长风的刀使得一般,完全没有蔺司沉的剑好,而且根据封徵雪这几日来的观战及作战经验,祝长风的刀法练得有些像剑法,怎么看怎么蹩脚。

但祝长风似乎并没想跟怒气冲天的蔺司沉打,因为他并不恋战,脚下踏出的每一步,也都是闪避的招数。

他笑时很轻,浅淡薄凉的笑容,仿佛看透了世间所有的虚伪与真实,对着那情根深种的蔺某有些薄凉道:

“怎么,我清楚记得与他的每一个细节,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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