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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 第 383 章 宫理笑道:“既然都说……

宫理去扯了扯他的头发,他就会将她的手拿下来,亲吻濡湿她的指尖和掌根。

宫理的想法真没错,他要是有机会上学,绝对是最认真的好学生,宫理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被托在手掌里,甚至连平树已经半跪在了桌边……这件事都没怎么发现。

……

宫理……心里闷笑,眯着眼睛,却感觉平树的脑袋越来越往下挪,他鼻尖竟然抵在了……轻呵了一口热气。

宫理震惊地低头看着他低垂的眼睛,完全没想到平树会主动做这种事,甚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平树脸颊下面有不正常的绯红,像是迷醉到了极点,他两个膝盖都抵在地上。

……

宫理惊声道:“平树!”

平树肩膀一抖,抬头看她。

他注意到宫理只是惊讶,脸上却没有恼意,抿着嘴笑了一下,而后再度埋下头去。鸦羽似的睫毛羞涩不安地抖动着,柔软黑发随着动作晃出绸缎似的光泽,但在她看不见的相抵之处,他……动作确实胆大的。

平时连吃饭喝水都不会张大嘴巴的平树,此时此刻却用慷慨的包裹着……

……

宫理拽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露出来,平树杏眼张开看他,眼里表情有点呆,脸上红的像是熟透了似的。唇上是湿漉漉的晶莹……

……

什么叫顶级纯欲啊。

他是怎么做到跪在地上给她……了这么久,还一脸无辜迷茫的。

宫理并不是不喜欢他的行为,而是不喜欢他背后的动机:“你在干嘛?”

平树听出了她的不悦,猛地回过神来,把嘴唇抿进去,小声道:“……我、我想跟宫理do…”

宫理懵了。

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直接!

宫理竟然变成了结舌的那个:“不是、那你这是在干什么?”

她都想好一肚子教育他的词了,但是平树脸红了,却没躲闪,道:“因为上次宫理帮了我。我也想……让你享受一下。”

宫理才反应过来。

平树有点轻熟的味道,说害羞却不会羞到什么都不做,说大胆却又不会卖弄……

他怕她生气,连忙问道:“是不舒服吗?是不是牙齿——”

宫理反而没词了。

平树却很坚持地小声又追问:“舒服不舒服?”

宫理没脸承认:“……还行吧。”

平树就像是做了好吃的菜一样害羞笑起来:“宫理好大声。”

宫理:“……”靠,她感觉自己耳朵后面都有点烫了。

宫理意识到,平树对这些事从来没有经验,但他并不是不懂。他在红街生活这么多年,又跟凭恕开过俱乐部,估计每天都见怪不怪了。

但他是把这些技巧或者流程,当做“工作细则”一样理解。他简直就是不懂得实用的知识小宝库……

宫理从桌子上下来,道:“……我以为你不愿意进度这么快呢?”

平树眨眼:“什么?”

宫理拽住他的手:“我说,我以为你没想这么快就做。我以为你会更喜欢先相处着慢慢来。”

平树没想到,宫理是为了他改变做派。

他心里又暖又烫,他越发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会喜欢她。宫理本就耀眼又难以捉摸,任何人都会想成为她身边特殊的存在,而被她喜爱,是一种让人晕眩的虚荣。

哪怕是再自认淡薄的人,也很难逃离被她珍视带来的虚荣心。平树也被有点羞于承认自己急不可耐的想法,只是低头道:“我还以为宫理不主动是……不喜欢我。”

宫理有点反驳不出口,确实,在平树之前,宫理确实是有多喜欢就干多频繁的类型……她也很不喜欢先谈情再……,觉得浪费时间。

但宫理跟平树在一起之后,脑子里甚至冒出“哪怕X生活不和谐她也想跟他生活在一块”的想法。虽然这个想法很快被她否定了。

之前也验货过。

再说,真要是他有什么问题,还有别的玩法。

平树乖乖坐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他正内心纠结挣扎着要不要把某人若无其事踢到床下的箱子拿出来,宫理却忽然道:“不要在这儿了。”

她把平树拽起来,转头去推开那间小屋的门:“当第一个陪我在这屋里的人吧。”

平树被她挤到那张单人床边,她拽着他胳膊倒下去,单人床有点小,两个人像是在宿舍里偷偷亲密的两个年轻学生。

宫理把被子扔在地上,平树咕哝道:“……地上脏。”

宫理咬他那张分心太多的嘴:“晚一点回车上拿一套干净的被子床单回来。别走神!”

他俩面对面躺着,平树手指握着她肩膀,他唇齿含混道:“唔……我没走神,你别动。”

宫理:“我不动?”

平树嗯了一声,扳着她肩膀,让她放松的躺下来,宫理觉得还挺奇妙的,介于懂与不懂之间的平树,竟然想要服务她。

宫理笑着躺下来,脑后的小揪揪发辫也散开,很好奇的看着他,平树……之后,转头就对上宫理圆溜溜的目光,他恨不得去遮住她眼睛:“别看了……”

宫理眼睛被他微凉的手盖住,她抬了抬下巴,脖颈扬了起来,两手伸到后面去。

她穿的类似于泳衣,她把后颈和后背的系绳解开,朝他扔过去。果然,平树慌手忙脚地接过去,也松开了遮住她眼睛的手。

宫理枕着胳膊,看着平树无所适从地拎着一角。

宫理笑:“别装,你之前帮我收拾过吧。”

平树看她:“我只是收起来,没有乱动。”

宫理:“没有闻?”

他脸涨红起来,摇头正要开口,宫理忽然推着他手臂,将他捧着的手推在她脸上,恶劣道:“那现在闻一下?”

他很不好意思,但还是半闭着眼睛闻了一下,小声道:“是香的。”

宫理笑:“怎么可能?让我闻一下——卧|槽,还真是香的。我太厉害了吧。”

她扔在床头,平树拿起她从发辫散落在床头的头绳皮筋,套在他自己手腕上,然后朝她贴过来。他好像还想遵循步骤,但与此同时,他一条胳膊撑在她脸侧,另一只手伸出去想要将床头灯拧得昏暗一些。

但那床头灯早就不好使了,能亮起来就是个奇迹,他拧了半天亮度也没变化。

宫理把他的手拽回来;“留着灯吧。你不想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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