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乔:“只有工作跟学习这两件事能够对你们说。”
她还不知道她们的德行?
云佳搓手:“你这可太把我们当外人了。”
但工作学习以外的事情没有对别人讲,还是因为他们太无聊太幼稚了。
就比如今天,看电影的时候,江若乔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你说,等我大着肚子的时候,你还能抱得起我吗?我是说公主抱这种抱法。”
陆以诚毫无疑问是学霸一枚。
江若乔也算得上是学霸,两人在一些问题上都很较真。
在这个夜晚,他们开始测试。
陆以诚轻轻松松的就能抱起江若乔,他甚至能抱着她深蹲也毫无压力。
江若乔先是抱着负重十来斤的书包。陆以诚依然轻轻松松抱起她。
又抱着二十来斤的东西,他还是抱得起她。
到最后,江若乔抱着大西瓜,陆以诚抱着抱大西瓜的她……
可能相处就是这样,再无聊的一件事,只要是跟对方一起做,也会津津有味沉迷不已。江若乔被逗笑,陆以诚见她笑声夸张,怕吵醒了陆斯砚搞砸他们
的二人世界,赶忙伸出手轻轻地捂着她的嘴,江若乔的嘴巴被捂着,她的笑意却从眼里流露出来,专注又欢喜的看着他。
可能是太喜欢了吧。
可能是心情太好了吧。
她亲了亲他的掌心,犹如一道道电流,在陆以诚的身体里四处流窜。
…………
第二天江若乔不用上班,陆以诚要上班,见床上的母子俩都睡得正香,便没有吵醒他们,留了早餐在温锅里就去上班了。
以往江若乔都是最迟八点就会醒来,今天八点半还没醒来。
倒是陆斯砚提前她起床。
陆斯砚醒来后盯着天花板望了许久,又看向睡得正香的妈妈,他好喜欢看妈妈哦,趴在床上靠着妈妈,去碰一碰妈妈的头发,然后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妈妈的脖子怎么了,他凑近了去看,又用手指去蹭了蹭。
一阵作乱,江若乔也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看着儿子,“斯砚,早啊。”
陆斯砚严肃地说:“妈妈,房间里有蚊子。”
江若乔终于清醒,“蚊子?不可能吧……”
房间里点着电蚊香液,还开着驱蚊仪器。
在这里住了几天,她没感觉到有蚊子。
“是哪里被咬了吗?”江若乔坐了起来,按了按太阳穴,“你爸爸上次好像买了修复膏,听说挺有效的。”
陆斯砚摇了下头,很认真地指了指江若乔的脖子,“不是我被咬了,是妈妈被咬了,妈妈的脖子上有包!”
江若乔:“………………”
最后,江若乔逃也似地来到了洗手间。
站在洗手台前,而无表情的看着脖子上的红痕。
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儿子解释,这不是蚊子咬出来的包。
陆斯砚小朋友正处于对未知事物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年纪,如果她说不是,他一定会钻牛角尖,一定会反复的想,我妈妈脖子上的究竟是什么?
那还是算了。
江若乔默认了脖子上是蚊子咬出来的包。
谁知道没几天后,上作文课的陆斯砚写了一篇作文,名为《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非常伟大。
早上醒来,我妈妈脖子上有包,是蚊子咬出来的。
我身上没有包。
一定是妈妈帮我吸引了蚊子的注意,蚊子才没咬我,我的妈妈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妈妈。
我爱你,妈妈!
陆斯砚对自己的这篇作文很满意。
江若乔给他检查作业时,看到儿子用稚嫩的笔迹跟口吻记录下这件事,脸都红了。
只要想到儿子的这篇作文会被老师看到,说不定儿子为了炫耀,还会大声朗诵出来……江若乔就想火速收拾行李去往外太空了,地球已经容不下她了。
她不能跟儿子说,你不能写这篇作文,你换一篇作文。
于是将这个难题抛给了始作俑者陆以诚。
她恼羞成怒的将作文本扔在他而前,“陆以诚,这件事你去处理,最好给我完美的解决好,有任何历史遗留问题我找你算账。”
没办法,陆以诚只好去找陆斯砚。
希望他能换一篇作文。
陆斯砚问:“为什么?为什么呢??”
陆以诚而不改色的说着谎话:“因为我想让你写我的爸爸。可以满足爸爸的这个愿望吗?”
陆斯砚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陆以诚,最后长叹一口气,说道:“爸爸,你好幼稚。”
“?”
“连这个也要跟妈妈争吗?这也要吃醋?”
陆以诚隐忍:“……如果你的作文写爸爸,爸爸会给你买一套新乐高,除此以外还给你买飞
机模型以及两顿肯德基。”
现实的陆斯砚同学立马改口:“成交!!”
我的爸爸……行叭!就写我的爸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