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明白了?明白了就出去,朕撑一会便好....”
嗓音已糟糕至极。
傅娆白皙的手指僵在那里,脸色也变得幽黯难辨,愣了半晌,方恢复医士从容,只垂眸道,“没事,臣女能帮您解....”
皇帝闻言眉眼微得一挑,一抹幽亮的暗泽闪逝,须臾意识到她所言何意,又砸了咂嘴,闭目仰面,将手腕从她手下抽出,“周行春尚且不能解千机,你片刻之内能解这菱花毒?”
周行春是太医院最负盛名的国医,服侍过两任帝王,这些年除了皇帝,他已不大给旁人看病。他年迈,这次并未随驾。
傅娆虽有尴尬之色,却依然保持镇定,“千机非一般催/情药可比,周太医一时配不出也不奇怪,这菱花,臣女倒是有些把握。”
冷怀安不知何时已悄悄退出,殿内四下静赖,墙角铜树宫灯灯火惶惶,光芒覆在傅娆的长睫,幽亮的眸眼,如被水浸润过,湿漉漉的,格外惹人遐想。
皇帝扶着狂跳的胸膛,朝她摆手,“你下去吧,朕自有法子....”
他一刻都没法与她待下去。
她的眉眼,她的娇羞,她的妩媚,她一切的一切他都抚触过,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诚实地反应。
上次已然对不住她,他不想再伤害她。
傅娆听他有法子,猛然惊醒。
今夜他举办遴选宴,美人献艺,万一他瞧上了谁呢,嘴里说着不纳妃,可若要纳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再不济,还有随驾的宫妃。
这菱花毒着实易解。
是她一时犯糊涂了,还在这绞尽脑汁思索如何配解药。
傅娆“领会”皇帝意思后,立即拧起医箱起身,待迈出两步,出于谨慎,她迅速折回,蹲下,掏出银针抓住皇帝指尖扎了一下,挤出些许血珠留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