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奉云对臣子的压榨竟然恐怖如斯,难怪六十岁的苏丞相已经和九十岁的老人没有多少区别了,游玉岁再联想到他勤勤恳恳当太子那些年,难怪会积劳成疾病重而亡。
所以,游玉岁觉得他的病一定不能好,父皇休想让我为他分忧,自个儿忧去吧。
“怎么又不舒服了?”谢檀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向了柔弱地躺在霍西陵怀里的游玉岁。
一旁的崔宴却是瞧出了些什么,然而他却是但笑不语,看着被长辈们时常夸赞机智过人的谢家子对太子各种嘘寒问暖。
“好了,殿下刚醒过来,又和你说了那么多话自然会精神不济,让他多休息就好了。”崔宴拉住谢檀想要去摸游玉岁额头的手笑着对谢檀道,“正好今日我们休沐,不如一起去春日宴上看看,把这里留给年轻人好了。”
话音落下,崔宴看了一下游玉岁和霍西陵,这两个人的关系可瞒不住他。
谢檀闻言收回了手,看了一眼游玉岁道:“你好好休息。”
说完,谢檀便与崔宴相携而去。
门扉被轻轻关上,室内又只剩下了游玉岁和霍西陵二人,在一片安静中,霍西陵像一只毛茸茸的大狗蹭起了游玉岁的脖子。
温热的鼻息让游玉岁的脖子生出痒意,他想要躲开,然而他的腰却被霍西陵紧紧地环住,让他挣脱不得。
“放开。”游玉岁忍住痒意轻声呵斥道。
“不放,放了太子哥哥就和别人跑了。”霍西陵将脸埋在游玉岁的颈窝处说道。
游玉岁明白过来了,这只小狼崽子是醋了。
“霍小将军好大的气性,连孤表兄的醋你都要吃。”游玉岁挑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