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尧用手臂环抱着岳思言,发现背后得寝衣都被冷汗打湿了。
“我不会是要死了吧?”岳 思言眼泪汪汪得说道。
沈敬尧强装镇定说道:“别说傻话,不会有事的,太医马上就来了。”
岳思言悲从中来,“我要是死了,别和父皇说,我怕他受不了。”
“我的小金库要和我一起下葬,不能留给你养小老婆。”
“别瞎说,你要是死了,我和你一起死。”
“不行,你还有爹娘呢。”
这时,太医匆匆而来。
“太医,快来看看公主是怎么回事,突然之间腹痛不止。”沈敬尧也急出了一身汗。
太医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气都没喘明白,就搭上了岳思言的手腕开始把脉。
“并无大碍。”
岳思言:?
沈敬尧:!
“殿下今日身子不便,还是少吃生冷为妙,微臣开服药方,喝三日就好了。”
“不过,今后还是要注意一点,夏天到了,也不可贪凉。”
......
“将军这几日特地嘱咐了,谁都不能给殿下冰吃,不然就按照军法处置。”
岳思言哀嚎,“你们是我的人还是他的人?!”
南星说道:“当然是殿下的人。”
半夏插嘴说道:“但是我们都怕将军。”
岳思言:“是我平时对你们太好了。”
沈敬尧今日回来,没有小娇妻投怀送抱,只有一个高冷的背影。
“殿下今日没吃到冰,不高兴了。”南星悄悄通风报信。
南星!
岳思言内心吼道:我要扣你一年的月钱!
“岁岁。”
转眼间,那人已经坐到的床边。
“今日可有不舒服?”
“哼!”
沈敬尧将岳思言抱到怀里,低声哄道:“还不是怕你不舒服。”
岳思言嘟嘟嘴,“现在也不舒服,你给我揉揉。”
沈敬尧温热的大手放在岳思言的小腹处,缓缓打圈按摩。
“今日遇见太子,成婚之后,太子殿下似乎沉稳了不少。”
岳思言被揉的昏昏欲睡,“他都多大了也该成熟了。”
“今日与陛下聊天,听陛下的意思,似乎是有禅位的意思。”
岳思言惊讶,“这么早?”
“倒也不是,陛下打算等太子殿下有了性子稳定的嫡子之后再做定夺。”
北魏虽没有明文规定,但只要嫡子不算昏庸,都会被立为太子,继承大统。
北魏建国以来,庶子出身的皇帝恐怕还是个位数。
“说起安淮,元曦给我递了拜帖,说要来公主府做客。”
“太子妃只怕在东宫也呆的无聊。”沈敬尧说道:“太子今日还和陛下说了出宫建府的事。”
“切,”岳思言不屑,“明明是岳安淮自己想出去,找了元曦这个借口而已。”
“是吗?”沈敬尧半信半疑。
“肯定是,”岳思言肯定的说道:“我可是看着那个臭小子长大的。”
......
岳安淮和孟元曦是半个月前成的亲,第二天到宫中拜见各位长辈的时候,岳思言还和诸位兄长坐在一起受了岳安淮和孟元曦的礼。
“做你长辈我真是不习惯,”岳思言悄悄和孟元曦咬耳朵,“今后那个臭小子要是欺负你,你就和我说,我帮你教训他!”
岳安淮不满,“小姑姑,我怎么会欺负元曦,我对她好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