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说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岳思言略想了想,便明白了文修予的想法。
“后天就是秋试了,一切等你的文公子秋试结束吧。”
阿璃自己去一旁玩了,岳思言悄悄唤来了寒洲。
“寒洲, 你去帮我...听个墙角。”
午膳过后,又到了岳思言最讨厌的吃药时间。
“皇后娘娘驾到——”
岳思言吃惊,皇嫂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喝药呢?”邢皇后看看碗中的药,“快些喝吧。”岳思言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皇嫂,你不会是专程来看着我喝药的吧?”邢皇后点头,“没错,我就是专程来看你喝药的。”
“不过我也不能每天来,”邢皇后指指自己身后的一位老嬷嬷,“这是孙嬷嬷,跟了我十多年了,日后就是她看着你。”岳思言在一群人的注视下,将那碗苦的要命的药一饮而尽。
“快快快,蜜饯!”一连吃了四五块蜜饯,嘴里的苦味总算是少了点。
“皇嫂,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岳思言一脸苦相的说道。
“听安淮说,驸马今日和陛下说,某人不肯好好吃药,有上顿没下顿的。陛下日理万机,不便亲自看着你,只好是我来了。”邢皇后揶揄道:“驸马这一病病得好,我们岁岁这么快就心软了。”岳思言逞强道:“谁心软了?我还在考察他呢!”“也好也好,”邢皇后被岳思言纸老虎得模样逗笑,“我倒是盼着你在宫中多住些时日,不然我可太无趣了。”
“我也想多和皇嫂聊天呢。”岳思言撒娇道。
晚上,岳思言独自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昨夜那个温暖的怀抱。
疯了疯了,人果然是从奢入简易,由简入奢难的动物,这才一晚上就睡不着了。
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窸悉簌簌的声音。
难不成是何娇娇今日不服气,来这寻仇了?岳思言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顺手抄起一个花瓶。
只是窗外那人功夫似乎不错,岳思言一个花瓶砸去,被那人稳稳接住放回了原位。
“岁岁。”“怎么是你?!”岳思言惊讶。
沈敬尧脸上挂上了玩味的笑,“除了我还能有谁?”
“我还以为你的小青梅来找我寻仇呢。”
岳思言看看外面,“你是怎么进来的?侍卫呢?”“侍卫能拦住我?”岳思言:......
“你说的也是。”沈敬尧是将军,宫中的布防他不说了如指掌,但是还是很熟悉的。
“不过,你为什么大晚上偷偷来啊?”
“陛下下了禁令,不让我进宫。”
说到这,沈敬尧有些郁闷。
见自家夫人,还要像做贼一样。
岳思言听完,忍俊不禁,“想不到我和皇兄这么心有灵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