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霞、铜霞、铁霞也表态道:“俺们也愿随小姐和少庄主一生一世,终老一生,生死不离。”
银芝转头,斥责金霞她们说:“莫要玩笑,少庄主怎能娶了咱主仆五人?到时候,俺自有主张,都会给你们出路的。”
贾世忠见几个美女皆愿随自己一生一世,生死不离,顿时豪情万丈, 唰地站起身来,大声说道:“俺贾世忠乃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为小姐和姑娘们报仇雪恨,何以为人?!何以立世?!你们快快告诉俺,小姐未婚夫夫姓甚名谁?现在何处?俺这就找他去,定要割了他的脑袋回来,好给小姐和姑娘们有个交代。”
当时,贾世忠急得立马就要找上门去,杀了银芝未婚夫那厮,给银芝公主报仇雪恨,然后将银芝娶了过来当少奶奶。
银芝见状,心里暗想,我若直接报了柯引、云壁真名,说他俩乃梁山好汉柴进、燕青,想必这家少庄主定然有过耳闻,或许会认为那两厮是好汉呢!未必就去打杀柯引、云壁;所以,我不能报那两厮真名,俺只能报那两厮假名,先怂恿着他去杀了柯引和云壁再说。
如此想着,银芝便说道:“深感少庄主义薄云天,抱打不平,愿替月娥报仇雪恨。只是,俺那未婚夫,也是练武之人,颇会一些拳脚,不好因此误伤了少庄主,月娥担当不起。”
贾世忠闻言,急得哇哇大叫,对银芝说道:“袁小姐,莫要有此顾虑。想俺贾某人,曾和那马植,深入塞北,千里贩马,从未曾遇到过对手,把你们说的那个忘恩负义之人,算个甚?!你只管告诉俺,你那未婚夫姓甚名谁?现在何处居住?如何能找得到他便是,其他的事情,你们就不必管了,全在俺贾某人身上。”
银芝见状,假意无奈,便告知贾世忠道:“即使如此,俺只好告诉少庄主了。俺那未婚之夫,名叫柯引、云壁,一个现在俺朝大名府大禹山中,另一个尚不知具体在何处。”
贾世忠闻言,迷糊了,瞪了双眼,看着银芝问道:“袁小姐,你那未婚夫怎地是两人?俺怎么听得糊糊涂涂?!”
银芝闻言,忙说道:“少庄主稍安勿躁,实乃月娥没有说清楚,少庄主听月娥细说。”
贾世忠道:“袁小姐,究竟是什么情况?快快说来。”
银芝道:“少庄主,以后你叫我月娥既是,一口一个小姐,叫得好生生分。”
贾世忠道:“好,既是袁小姐不嫌弃,俺以后就叫你月娥;只是,月娥你实话告诉俺,你那未婚夫到底是怎么回事,怎地是两人?”
银芝道:“少庄主,你听月娥说细。月娥那未婚夫,非是两人,实乃一人,名叫柯引,现不知躲在何处。另一个名叫云壁的人,并不是俺的未婚夫,乃是俺未婚夫柯引的帮凶,现躲在大名府大禹山中。”
贾世忠听了道:“袁小姐,哦,俺该叫你月娥。月娥,你那未婚夫柯引,现在何处尚不知晓,只好慢慢查访;只是那云壁,既是知道他在大名府大禹山中,还等什么!俺现在就去找他,先杀了云壁那厮再说。”
银芝道:“少庄主此言,正合我意。细想我家之所以羅难,皆是云壁在后面做崇,若是能杀了云壁,也算是出了月娥一口恶气,到那时,月娥便嫁与少庄主为妻。”
贾世忠闻言,自然心喜,续问道:“月娥,你说的云壁这厮也颇会一些武艺,俺且问你,那厮是马战功夫好?还是步战功夫好?”
银芝道:“云壁那厮,马战步战功夫皆好。”
贾世忠听到银芝如此说,高声叫道:“好一个马战步战功夫皆好,难不成比俺马战步战功夫还好了?!俺这就去会会这个马战步战功夫皆好的贼人去。”
金霞见状,故意激将道:“少庄主,若是没有必胜把握的话,还是暂且缓缓,另谋主意。”
“甚话?!”贾世忠闻言,把两眼一蹬,高叫道:“金霞你说的这是甚话?难不成俺还怕他?俺还杀不了他?!走走走!俺们现在就走!杀云壁去!”
叫毕,贾世忠又转头问道:“月娥,你和姑娘们可否能骑马?咱们一同去找这个云壁去,若不然,俺也不认识他。”
银芝闻言答道:“月娥和几个姑娘,自小练武,皆善骑马,既是少庄主一定要去,俺们这就随少庄主去。”
“好!太好了!”贾世忠冲门外高叫道:“龙四!你们赶紧给俺和姑娘们备马!俺们这就到大名府大禹山去。”
冲门外庄客喊毕后,贾世忠又转头对还立在大厅中的吴妈说道:“吴妈,俺们去后,你张罗着准备,布置好房间,等俺回来,俺要娶月娥姑娘呢!”
吴妈答道:“是少庄主。”
随即,贾世忠对银芝及金银铜铁四霞姑娘说道:“你们抓紧时间准备,准备好后,咱们就走,去大禹山杀云壁去。”
“好!”银芝答应道:“俺和几位姑娘这就去准备。”
说毕,银芝及金银铜铁四霞姑娘出了大厅,回到房间,各自背了铁剑,出到院中,等候着贾志忠,准备和贾世忠一道,去找燕青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