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吃了什么?你这个贱女人!”
顾妙妙的睫毛颤了颤,没有理会他难听的话语,小手探上他的脑袋,眉头紧紧的皱起,
“不烫啊?”
沈烬简直要被她气死,她给自己吃乱七八槽的药就算了,还摸着他的额头说不烫?简直是废话,额头当然不烫!
顾妙妙又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都没有化脓的迹象,奇怪了,不像是伤口恶化引起的发烧啊?
带着疑问去掀他的被子,
“不许掀!”他愤怒的吼着,奈何顾妙妙已经将被子给掀开了,
看着那一处的隆起,顾妙妙突然想到,沈烬吃了菻邡蛛,每个月都会毒发一次,他去山上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
在那没有自己的一个月里,他是怎样熬过来的?是靠殷长妤吗?
顾妙妙抬起眸子看他,询问道,“你不知道你自己怎么了是吗?”
“是我给我吃了那种东西,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他的眸子里全是怒火,看着顾妙妙像是在看一个仇人一般
顾妙妙知道,他现在没法动,若是他能动的话,肯定会将自己杀了的。
像是低喃,又像是顾妙妙在跟自言自语,“没有我的那一个月,你是如何熬过来的,是靠着殷长妤的帮忙吗?你很爱她吗?”
沈烬的意识已经混乱了,他也只是堪堪的听清楚了最后一句,立马便拧着眉接了上去,
“我当然爱长妤,她是我的唯一。”
顾妙妙淡笑,“是吗?”
“你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你这个贱人!”沈烬瞳孔猛的放大,他看到眼前的女孩正慢条斯理的解着胸前的扣子,面上的淡的如一滩水一般,
脱掉刚刚穿好的外衣,顾妙妙的笑容略显苦涩,“殷长妤没有告诉过你吗?你吃了箖邡蛛,这是它的副作用,一个月一次。”
身上的最后一件遮挡完全的掉落,沈烬看着看着就红了眼睛,脑子里闪过许多的画面,他抓不住,也看不清,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个女子,而这个女子竟然和眼前的人这样的相似,
翻身上塌,顾妙妙淡漠的看着他,仿佛他并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件冰冷的物件,
“准备好了吗?”
沈烬正要开口,一阵痛苦夹带欢愉的感觉瞬间的席卷全身,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双眼冒火的看着在他身上的女孩,咬牙道,
“不要脸的荡妇,不....呃....”
浮浮沉沉的不出来话,男人从先前的怨恨已经彻底的陷入欢愉中,顾妙妙除了一头的汗外,整个人都泛着沉入冰窖的死意,
她问,“沈烬,你和殷长妤也这样过吗?”
沈烬还保持了片刻的清醒,他想不出来和长妤耳鬓厮磨的画面,但是长妤是他的妻子....他便点头,
顾妙妙笑了,唯一笑了一次,"好,沈烬,我就当作从来不认识你,以后我们便一别两宽,各自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