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救醒你之前,我是不会和其他男人扯上关系的,所以你尽管把心放肚子里。”
怎么说原主也是孟渊花十两银子光明正大娶回家的媳妇,如果她真不愿意在这个家待了,自然会提前和他说清楚,立下和离字据,坦坦荡荡地离开,没必要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孟渊听完她的解释,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人家都快把眼珠子粘她身上了,她还没一点感觉,这神经不是一般的粗啊。
两人最终来到石头镇南边的一片荒地,荒地杂草丛生,但地势平缓开阔,算是骑马的好地方。
沈青青摸摸马头,小声念道:“平安,你可得争点气,表现好了回家给你加口粮。”
平安好像听懂了她的话,发出“呼噜”的声响。
孟渊在一旁拿眼瞟她,“不用我帮忙吗?”
“不用,我想自己试试。”
万一她也不用人教就能上手呢?
沈青青搓搓手,走到平安身侧,左手拉紧缰绳,右手扶住马鞍,一条腿踩上马镫,另一条腿刚抬起来,一个大斑鸠咕咕地飞过来,啄了口下平安的屁股又咕咕地飞走了。
平安菊花一紧,仰头长啸一声,愤怒地调转马头去追斑鸠。
“卧槽,大哥,你干啥!”
沈青青人都傻了,双手死死抱着缰绳,一条腿垂在马镫上,一条腿翘在马背上,以极其诡异的姿态被它带飞起来了。
孟渊见情况不对,连飞身跃上马背,一手揽住沈青青的腰肢,将她抱上马背,另一手抓住缰绳,勒停马儿。
停下来的时候,沈青青气得脸都绿了,指着远处的斑鸠怒骂道:“别让我逮到你,不然老娘非把你毛拔光,剁成肉糜炸丸子吃!”
斑鸠咕咕叫两声,扑腾着翅膀钻进了附近的树林。
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别折腾了,我教你吧。你看,缰绳应该这样握,两手各握一缰,尽量保持一样的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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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青一开始有点恐慌,死死抓住孟渊的袖子不敢撒手,跑了两圈后胆子就大了起来,还尝试着从孟渊手中拿过马鞭与缰绳。
孟渊在身后细致地教她如何挥鞭加速,如何勒停马匹,教完问她记住没有,沈青青没有直接回答,爽朗地笑了一声,扬起手中鞭子,“驾!”
马儿如疾风般狂奔起来,马蹄落地发出极富节奏的哒哒声响,溅起尘土无数。
沈青青眯起眼睛,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声,身体也仿佛随着那风一起飞了起来,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一句诗:“骏马骄行踏落花,垂鞭直拂五云车。”
当真潇洒。
当真肆意。
她双腿夹紧马腹,同时收紧缰绳,马儿的速度逐渐缓慢下来。
她回头看向孟渊,表情得意:“如何?”
孟渊笑:“很好。”
不愧是他媳妇。
他翻身跳下马背,向她伸出右手,“下来,我再教教你怎样上马下马。”
沈青青垂眸看着他被日光照得发白的手心,犹豫了一下,递出自己的左手。
孟渊全程都讲得很细致,不仅讲了基本的知识和技巧,连意外情 况的应对之策都讲得清清楚楚,末了笑望着她道:“你放心去尝试,有我在这里看着,不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