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什么好的,不如实在的享受。
庵歌姬作为第一次来这种场合的客人,被硝子开解了好几句,终于get到“为所欲为”的意思,扯出一个笑:“那我选夏油杰和五条悟。”
硝子摸着下巴扫视其他人,陷入思考。
太宰治觉得自己不能轻易就输给五条悟(奇怪的胜负欲增加了),于是拦着中岛敦的肩进行了自荐:“医生小姐要了解一下,我这个可以变成老虎的学生吗?唔,他也也可以只变出来耳朵尾巴和爪子哦。”
中岛敦看着出卖自己的前辈,心情悲痛地发现,自己居然毫不意外对方出卖自己的行为。
家入硝子感兴趣地点头:“可以。”
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其他人逃过一劫,准备各自回房休息。
加茂宪纪和禅院直哉不幸被留下。
一口气点了四个的庵歌姬重重地拍了一下茶几,说:“都给我道歉,大声,诚恳一点!”
以为她要干什么的五条悟跟夏油杰发出了爆笑。
歌姬:“……有什么好笑的?不许笑!”
于是两个人捂着嘴继续笑。
五条悟:“我还以为你点我们是想干什么报复的事情,结果就这?”
夏油杰:“对不起对不起,一般情况下我们是不会笑的,除非真的很好笑,噗哈哈哈——”
庵歌姬攥紧了拳头,非常生气,老板过来给了两个营业态度恶劣的家伙一脑瓜崩子她都不能停止生气,大骂了两个混账东西之后,突然平静地说:“麻烦来一份菜单。”
乙方云鹤看戏不嫌事大地递给了她一份最全的菜单。
歌姬点了一座香槟塔。
作为店里最贵的产品,它附带了“必须满足客人不违反店规定的要求”,以及喊麦服务。
她:“你们两个,喝一杯说一句对不起,今天喝不到趴下不许停。”
五条悟的笑戛然而止,满脸写着抗拒。
酒量只比五条悟好一点的夏油杰也失去了笑容。
对于拒不配合的员工,店长动作麻利地召唤出小号,推出来一车香槟酒杯,上去就是一个精神控制,让他们两个老实照做。
虽然他控制不了多久,但喝高了之后,这俩人也控制不了自己。
庵歌姬也不在意这俩人是不是自愿的,满意地花了钱,转而开始训自己的学生:“虽然你看起来是被迫的,但千万不能跟着他们学坏了……”
乙方云鹤让小号看着他们,一旦他们出现拆家的苗头就控制一下,然后去招待家入硝子了。
硝子正捏着中岛敦变出来的白虎爪子,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并且上手戳着肉垫查看爪子的锋利程度,观察虎爪和手腕皮肤的接口,沉吟了一会儿说:“看起来很真实。”
中岛敦脸色通红:“本来就是真的!”
太宰治说了几句骚话,见硝子无动于衷,于是大胆地邀请了冥冥殉情。
冥冥:“滚。”
她通常只会问别人愿不愿意为了自己去死,这种喊她一起死的,她只有这一个字可说。
太宰:“啧。”
云鹤掏出店里最烈的酒,给硝子倒了一杯,还给对方拿了女式香烟。
硝子也非常自然地接过了。
当云鹤给她点烟的时候,她突然说:“我已经戒烟五年了。”
“噢,好的。”云鹤把烟收起来丢进了茶几底下的抽屉里,也没有多说什么。
五条悟跟夏油杰这会儿发起了酒疯,甚至还因为精神错乱没有当场躺在地上睡觉,端着酒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过来,就要拉着硝子一起喝。
夏油杰走路不太稳当,摔了一下,被云鹤扶住。
硝子把夏油杰手里的酒掰下来递给云鹤,笑着说:“店长要来招待客人吗?”
云鹤嫌弃地把乱扯他衣服袖子的夏油杰丢到沙发上,接过酒,也笑了笑:“可以啊。”
然而就在他即将喝完这杯酒的时候。
店里突然又进来一个人,声音清冷平静,不是很大声,但让场面立刻冷了下来。
“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