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不敢打你,我又不是读书人,干你丫的。”
什么叫儒家半圣修为,如果这是一个聪明的人,他可以无敌,如果这是一个聪明且鸡贼的人,他会为难死人。
就比如全场直播,大阳大儒冯寒元裸奔的过程,背后写着我爱我师儒圣公,这也算给紧张的大夏一份笑谈,来点轻松的幽默人总要开 心一点,在停止围绕阴阳塔跑的十圈后,冯寒元的文宫撑不住了,读书人的文胆要裂了人就废了,但罪魁祸首的确不是秦言,而是存在冯寒元心中那可笑的自尊,自尊毁了人也没了。
声音即将消散的儒圣公咬牙切齿道:“竖子,你毁我弟子大道,辱我儒圣一脉,我明日定要覆灭你们大夏。”
为何总有些老不休这么中二,动不动的覆灭与碾压,儒圣公的格局低了啊!让人看低这大阳的读书人。
秦言手指轻轻一戳,儒圣公就像泡沫一样消失,他一脸尴尬的看向场上的众人:“我觉得儒圣公想严重了。”
一道力量将昏迷的冯寒元带走,其余的人早就四散了,阴阳塔的确危险。
“喂!大监察,现在是你大还是我大。”手持阴阳令的秦言一脸我想和你比试比试的样子。齐天瞥了瞥他,朝身边的守夜人问道:“人家是秦玉猫,你们要不要跟他。”
这一个比一个还能摇头,好一群守夜人。秦言吃瘪的看着摇头最狠的白月芸,叹了叹气:“夏帝让我代你执掌阴阳令,你现在还被关禁闭,四舍五入,大监察我现在官位比你大。”
这小子想干嘛!齐天狐疑的看着秦言,点了点头:“看秦大人这样子,是想审问我齐天什么,还请好好审,不知道的我告诉你,知道的我可能告诉你。”
这是一句废话,我还以为大夏只有我懂得如何幽默,秦言问道:“你杀百官的事情,得好好给我说一说了,如果是你劫走兵部的人,我总得为我二叔翻案吧!”
“对于这个问题,你认为我做的这么样,让守夜人借助巫鬼之乱帮我除掉一些异己。”齐天的声音就像那种躲在厕所吞云吐雾的兄弟,然后对一个路过的问,兄弟来一口。
秦言愣了愣,露出一副哭的表情:“大监察这么会玩,夫子你是个长辈,要不帮我主持一下公道。”
“我早已不管官场之事,再者齐天与我同辈。”夫子说道。
秦言摇了摇头:“既然大监察年纪那么大了,年纪大了,一些蠢事是可以原谅的。”
这又是一句幽默的话,秦玉猫同一时间骂了大夏阴阳司与大夏圣院的一把手,作为授业恩师的周通慌了,好徒弟啊!你这种臭嘴怎么还没变,可是他发现两位大佬都在笑,这是一种看晚辈蹦跶的笑。
蹦跶一阵的秦言,终于问了一个正经的问题:“大监察早已知晓全部的秘密,我只想为大夏百姓请命,请大监察出山,至于其他事,我都要死了哎!大监察就同意了吧!”
在秦言心里,大监察虽然是个八卦的混蛋,但至少也是个爱国之人,可没想到大监察却摇头了:“你不是都说了我年纪大了,一些事情有心无力啊!秦玉猫休要胡言。”
秦言的表情变成一种冷漠,将阴阳令挂在腰间:“守夜人听令,大监察老的说不动话了,我替他传令,跟随秦玉猫,去杀人。”
守夜人愣了愣,大致分两种人,一支是看不懂要跟谁,一支是想暴打嚣张的秦言,不用说就知道那个最想揍秦言,他们一齐看向大监察,齐天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独自走进阴阳塔内。
秦言沉默的站在原地,忽然不知道对谁嚷嚷一句:“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善!此句可入书山,弟子诵读秦文宗的名言警句。”夫子这老高帽走了过来,问道:“你刚刚一定想告诉我一句话。”
他看到秦言文宫里多了一个牌位,跟随周通后面的写着苏西临三个大字,这小子文宫的确特殊,正欲查看,就对上那双看断春秋的眼睛,夫子连忙行礼,心里道:“恭迎儒圣回归。”
秦言转身,背后跟着不满意的守夜人,在一阵喝倒彩里,秦言好不容易正经的一次,说道:“吾爱吾师但吾更爱真理。”
这句话把三位儒生听乐了,感觉老师也没那么重要了,但在座的谁能说秦言这句话不对呢?
夫子看了一眼苏西临,手一挥,在远处的圣院书山碑林里,这句话刻在圣人像前,所有来拜师的学子们!惊讶的看着这行字,有的悟了,有的在鄙视,但总得来说圣院的气终于隐隐赶上天院,而在天院地窖里一群狼人睁开眼睛:“无论怎么,这一次也得跑出门。”
“你们二人随后跟来,为师去代领其余弟子,为你们徒弟撑场子。”
这还是一肚子之乎者也的夫子吗?竟然学会撑场 子的市井之言,苏西临与周通对视一眼:“我抢你徒弟,你应该没意见吧!”
“师兄何必,你还是排在我的后面。”周通冷哼道。目光注视着苏西临的文宫:“文宫碎了,夫子可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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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什么?你的仇敌很快找上门来,此事结束,我与你一起去。”
苏西临大笑的走出阴阳司,跟在他背后的周通没说完的话是:“我想看看你的真理到底会怎么样。”
好老师,好师兄,好师弟,好学生。
边走边想,果然僵尸丧尸吸血鬼多是笨蛋,一具没有血液流动的身体,根本就没什么脑子可言,所以大多冲动嗜血,全凭本能做事。
秦言花了好久,也没想明白一个问题,火药绝对是从兵部那人手中泄露出去的,可为何没有线索,头颅反而高高挂在城墙之上。这早已变了性质的巫鬼之案,一双双手的运作,把这天变得越发通红。
在走到帝都之时,秦言只觉得这座城太大了,大的就连鬼蜮的侵蚀也覆盖不了,但疑惑的是,传说中的院长大阵,只笼罩在阴阳司,圣院,天院的范围内,这是一个坚不可摧的三角形,而在三角形的中心是皇宫,三个地方囊括大半帝都,但时代总是要发展的,连院长也没想到,这帝都又扩大了,随着科举到来,九州学子齐聚,带动一系列的客栈与行业的开启,随着运河开辟,九州的商旅无数。
秦言只能感慨,宫城里的那位做出的两个跨时代的举动,但不要像看琼花的哪位那样身死就好,秦言没有去看那位老皇帝,但他相信宫城早已一片混乱,他呆在守夜人去了外城,这里没有护卫,最为混乱,最为受鬼蜮的侵蚀,冥也不清楚这份侵蚀会变成什么,但总之是很可怕的事情,至今未解的问题就是鬼蜮为何要选择帝都,是想覆灭大夏吗?可总觉得不对。
一个个势力的踏入,使整个局势越发看不明白,以前认为罪魁祸首的鬼巫,鬼巫也的确是罪魁祸首,可问题在于为何十二巫族要驱除这一支巫族,他需要答案,只是真相没准会恶心的要命,所以没人愿意相信真相。
在外城里,漂浮着黄纸与棺木,这是一群受不了鬼蜮对人心的侵蚀的人,但更多的就是一群丧失希望自尽的人,秦言无奈的一叹,看着托着小辛巴的雪月奴,从这两只守夜猫身上,秦言明白了生命的重量,他迷茫的望着血色的苍穹,白月芸敲了敲他。
“干嘛!我脑子都开始烂了,小心像豆腐渣一样溅在你身上。”秦言没好气的说道。
白月芸愣了愣,忽然想起来眼前这个是位活死人,不好意思的抽出手:“秦言,你下一步要干嘛!”
站在高处,俯视外城的秦言嚷嚷道:“要叫长官,叫我秦玉猫。”他拉住那双可以砸碎顽石的小手,以免又被教训,原来这就是生命的温度,可我的触觉也逐步失灵了,他看向白月芸那有些发红的脸,指了指外城里的某一伙人。
这是一伙官员,一群平时最爱逃命的人,怎么会来这片威胁的地域。
“他们不好好呆着干嘛,添乱的东西。”白月芸不解的骂道,以她的角度来看,添乱的人砍了就行。
“或许在他们心里外城可比内城安全啊!”秦言吐槽的说道。手指向一个方向,在哪里有一尊白玉的仙子:“我们大夏好歹有个国师。”
长生道为什么会繁荣,在盛世里大部分人不会去寻求一个信仰,一个慰藉,只有在乱世,只要在混乱中,这样的东西才会出现,仔细阅读这些历史,别理会吹上天的教主是怎么普度众生的,你只要看看是哪个时段他们走上台前就清楚了,举个例子,南北朝时出现的两个教。
“这么密集的信仰之力,殷青鸟那臭女人要干嘛!”秦言眉头皱了皱,识海里的九字天书发出一阵贪婪的呼唤,冥走了出来:“秦言,我不要胭脂了,去给我抢,我要,我要…”
一脸恶汗的秦言,冷冷的一脚把他踹回冥王殿,他忽然想起天院里听到的那段历史,后期的巫族将神人格化,而神的由来来源于信仰的力量,神与信仰,信仰就是神的力量,神的补品,神佛贪恋一口香,仙人闻味出深山,这么一分析,秦言清楚了那人要干嘛!
殷青鸟要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