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跑,吃本驸马一剑。”
“你你你,我说的就是你,族老是不是,皇族是不是,卖我老婆,找死。”
“对对对,刚刚就是你怼我老丈人,留王的酒挺好喝的是不是。”秦言揪住那名年轻人,当着一种门族的面,拧断他的脖子,这是死的唯一一个人,他的作用只是杀鸡儆猴。
秦言拎着脑袋,随意的丢的老高,待人头落地之时,百官看着稀碎的血肉定在原地。
夏剑还未出鞘,证明他没有我姬家血统,大族老冷哼道:“夏剑不出鞘,你斩不了我们,姬昊,你做的很好。”
可是话一出口,就发现秦言走上台阶,弯腰把夏剑拱手递给老丈人。
“可能抬头看看朕。”夏帝觉得秦言真的是不给面子,只给背影,好不容易有个与你四目相对的机会,你却低着头。
“老丈人,没看到我眼瞎了吗?”秦言冷哼道。夏帝这才看到那双无神的眼睛,他拿起夏剑,在百官惊愕之中,走到高处。
“该死,该死,夏剑到手,帝都无人可动夏帝。”大族老愤怒的盯着那名一直坏事的少年,与一众门族压了上来:“皇帝不会想杀百官洗罪吧!这可真的是对得起大夏列祖列宗。”
“求陛下下罪己诏,杀了齐苏二贼。”
秦言无聊的踱步台阶,红着脸的云樱戳了戳他,问道:“狗奴才,这是群什么人。”
“官吗?这是一群官呀!”声音说的极大,若不是顾忌秦言的手段,百官的口中就会变成,齐苏秦三贼。
但这三贼必须死。
“时候不早了,诸位臣公早些歇息,你们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夏帝并未拔剑,百官得逞的朝秦言笑,秦言不爽的拉着老婆,小声的怼着老丈人:“这是为什么。”
盯着秦言拉着女儿的手,夏帝无奈一叹:“朕拔不出夏剑。”
还不如烧火棍,秦言问道:“可能告诉我,这把剑的秘密。”
这是秦言第一次主动去接触一个秘密。
夏帝无奈的说道:“此剑是大夏龙脉所化,执剑者国运加身,九州无人可动,他们一系列举动,一削国运,二要断了朕与国运的联系,大夏将危险,秦言你可能帮助朕,就当为了朕的女儿,她们的情况很特殊,国运若散,她们…”
我后悔了,秦言又背过身子:“那么多强者你不用,为何用我,一个被你下令抓的作弊犯。”
“那事情你知道了。”夏帝无奈一叹,自己当时朱笔一勾,确实改变这本该是状元郎的一生:“你其实并未受到苏西临的牵连,你的文字朕看过,只是…”
“只是秦言这个混蛋,没有写些歌颂太平的文字,全都在骂某个我惹不起的人是个商女。”
“你知道朕另一个身份。”
“鬼知道啊!”秦言觉得夏帝突然打岔,是为了维护在他女儿面前的圣明形象,我能忍:“你看看某人呆在这宫城里,享受百姓的民脂民膏,却一点事情也不干,虽然也没干什么坏事,但没作为的君主比昏君还可恨,就因为你没作为,大夏要被某些人毁了,百姓继续流离失所,你脚下的帝都要变成新的鬼蜮,而某人一把剑也拔出来,还整日的喜好歌功颂德。”
哎哟,昏君。
哎哟,一把剑也拔不出来的蠢货。
夏帝听蒙了,这小子是有多恨自己啊!正欲好好辩解但又闭上了嘴,而好不容易得到父爱的云樱忍不了了,对着那口若悬河的秦言就是一顿爆锤。
“谋杀亲夫啊!我可是当朝驸马。”
姬云樱瞬间呆在原地,按照刚刚的情况,自己已经被卖了,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好父皇:“我才不要嫁给他,父皇请你收回旨意。”
夏帝揉了揉紧皱的眉头,却发现秦言不见了,再一看,胆大包天的秦大郎舒舒服服的躺在大殿的龙椅之上,把脚翘得老高的,嘴里哼哼着什么。
这是天底下第一个这样坐在这把椅子上的人,像是在讥讽这世间,讥讽这尔虞我诈的庙堂,你们抻着一张张老脸,把此地变成一张戏台,好像此地本来就是一张戏台,只不过这戏看久了就让人不爱看,我更愿意去勾栏走一走,好像大夏还没有脸谱,过于遗憾。
“父皇,你看他,他其实…”傻眼的皇族女子正欲为秦言求情,却发现夏帝一步步的走向大殿,走进了才听到秦言在哼的东西
“万岁爷近前看端详。
上写着秦言十八岁,要状告当朝的皇上。
骂君王,为何欺贤良
又召秦言成东床
忽悠百姓良心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