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秦言觉得他们藏的很好的,时空球展开以后,可以隐藏进入任何一片空间,秦言他们就呆在某个大树下的某个蚂蚁窝内,丰腴的蚁后看着占了自己宫殿的时空球,在想是不是真的像人类说的,一孕傻三年,我咋记不清我生了个这么大的东西。
&nbs p;“我会预言术啊!”夏猗山山抬起头,是因为老师告诉他跟人说话要有礼貌,要看着别人。
秦言惊了,回头嗔怒的问那几个目瞪口呆的天机师:“不是说没预言师吗?他是什么情况。”
像是做错事情的三个孩子,无辜的说道:“我们跟她不熟,我们也不知道啊!”
夏猗山山,好一个离群的可怜孩子,不学其余天机师废物总成群,埋头苦学,闷声发育,学会传说中的预言术,可一直没人问,这的确是个宝藏姑娘。
“山山,好样的。”克制不住兴奋感觉的秦大郎,非常开心的给她一个大大的爱的拥抱,可明显感受到姑娘的颤抖,秦言像被蛇咬了收回手:“别瞎想,这是我的激励方式。”
“秦师,我也要。”无脑的十五个神经病投来祈求的光芒。
小苹果,小梨子,小橘子,三个香喷喷的姑娘,我是可以接受的,你们几个是什么鬼,不洗澡的臭男人。
“秦言,你是不是要让我算你妹妹在哪!”山山怯生生的问,又低下了头。
她是怎么知道的,我并没有告诉她我想干什么,秦言想了想,觉得这个问题还是死前在问:“没错,你可能算出。”
山山点点头,走到空地里,一股风带起她的凌乱头发,她的气质在一瞬间天翻地覆,秦言这才看清她的模样。
她的眼睛竟然是诡异的透明的,就好像清澈的湖水倒映天地,倒映众生,倒映出秦言目中的惊奇。
夏猗山山,你长得这么漂亮,为何却这么自信,他的眼光看向她额角刻着的那个小小的罪字,像是一滴浊墨染了一朵水仙,她长得不比秦言见过的任何没人差,就因为这可恶的罪民身份,愚蠢的夏帝啊!我要在你脸上刻只王八。
轻轻的吟唱歌谣,秦言的九字天书忽然跟着歌谣闪动,就好像一种呼应一般,秦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刹那之后,就听山山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北,义庄,凶。”
说完这话的她,像是被抽空了什么,差点摔倒,秦言赶忙抱着她,做的好,要当典型案例点评:“都是天机师,都是坐同一间教室的,你看看人家。”
某三人有苦说不出,他们很想解释两个问题:第一,他们只是听说有这个人,但从来没有见过她来上课,有人测了天机,原来她每天上课的地点是老头子的观星台。第二,这不是天院的预言术。
随着大夏专利的全息投影打开,这竟然是帝都全貌,秦言越发喜欢天院这些酷炫的东西,随着他的手的变动,场景不断的放大,在城外有一座很不吉利的义庄。
“好,我出去一趟。”
“等一等,秦言。”夏猗山山喊住了秦言,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秦言纳闷道:“放心吧!你呆到时空球里,这次我们不会忘记你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事情。”夏猗山山说一句话就要花很大力气:“带上我,那里很危险。”
“那你一定跟紧我。”秦言注意到她捏红的双手,只能答应道。
反正先去探查一下,看看什么情况,在摇人打群架,秦言瞥了一眼,走在他身后的夏山山,这个有奇怪名字的四字姑娘,看起来就是个小可怜虫,秦言想说些笑话,有事没事的唠唠,若能在生命的最后六天,帮助一个青春正好的少女打开心扉。
我这功德,可能上天堂?
最近咋都是这黑色幽默,秦言放弃了,行走在大夏街边,岁月正好,秦言自嘲的想如果自己疯会是怎么样。
宰人后逛青楼,疯狂七天七夜,最后死在魁主那白肚皮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也不知道那小妞答应自己的事情做到没有。
但如今不同,人从来不是独自一人的,有家人,有朋友,有路过生命中的人海,秦言吃着最爱吃的云吞,眼中倒映着街边的喜怒悲欢,虽然晚上百鬼夜行,大家闭门不出,但白天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上班的上班,做事的做事,摸鱼的摸鱼,这才是穿越者最想要的日子,用信息差所带来的思想品味这个世界,但为何如今过得是非穿越者幻想的日子。
你杀我,我杀你,大家都是偏执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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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言放下空碗,牵着山山走到一个小巷子里,正欲取出空舟,只觉得一种危险若夜般笼罩我的心头。
密集的刀气若鱼鳞,斩碎前面的墙壁,满头烟雾里,秦言回头望着那人:“来了,好久不见。”